王昊冲上去就用匕首往狼眼上招呼,这狼扭头闪过便把一张巨口就要朝着王昊手臂上咬去,狼这动物跟狗一样咬住东西就不会松口,按道理王昊现在应该躲开防止受伤。
但是为了限制这匹狼王昊也是一狠心把手臂直接塞到了狼口的深处,扔掉另一只手中的匕首抓住狼的后脑防止狼甩头撕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腿部夹住狼的脖子想要将它活活勒死。
项兵也是吓了一跳,心里还想到这小子是个狠人王昊这组动作他是知道的,不到拼命的时候他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狼会越咬越深那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项兵正想乱刀砍死这孽畜就听王昊道:“别用开锋的那边用刀背打死它,要不然我这胳膊就白咬了。”
项兵知道王昊什么意思但还是乱刀下去砍死了野狼:“你是真不怕死,在让他咬一会你胳膊就废了。”
王昊见狼不动弹了就把胳膊抽了出来,脸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衣服也湿透了:“斯,我现在不仅仅是胳膊疼了,我的心也在滴血。”
项兵听着就要把王昊往背上扶。
“别走啊这里可是我全部家当,要是这么走了我回去只能喝西北风去了,我包里有野外救援包,包扎一下就好了。”
听见王昊的话项兵也放下了心,“你这准备的倒挺齐又是刀又是医疗箱,你那帐篷也不一般,那晚要是那狼袭击别的帐篷怕是就会有人受伤了。”
“那必须的,生命安全第一位,”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项兵腹诽道:“你那动作可不像是把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刚才的动作触动了伤口,王昊咧了咧嘴。
“别动我帮你包扎。”
王昊看着这位刚认识不久的退伍老兵,一位二十八岁的大叔,轻轻褪去王昊的袖子项兵见手臂被咬的血肉模糊。
项兵屏息凝神的涂抹药粉、包扎伤口,一切收拾妥当后还在王昊的指导下剥了狼皮,王昊表示八千块到手很是高兴卖了也能回口血,项兵背起背包就去扶王昊。
王昊觉得项兵看似是一个严肃的人,其实是个暖男,给王昊一种贴心大叔的感觉也就随口道:“项叔,先别走你去看看狼脑袋里有没有晶体。”
项兵一脸黑人问号脸,项叔是个什么鬼,自己有那么老吗?项兵完全没有去听后半部分,反而陷入了沉思。
“项叔?项叔?”
项兵也不想跟这种既财迷又不礼貌的小鬼一般见识,“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项叔?”
项兵脑门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先别走?”
项兵气愤道:“要不是你小子受伤了,今天咱俩只能回去一个人了。”
“别啊项叔我这不是跟您闹着玩呢,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我是说我之前剥皮时偶然在狼的头颅之中发现了一颗晶体,”说着就从口袋里小心翼翼拿出一颗无色的晶体宛如钻石一般,献宝似的拿给项兵看。
项兵愣了一下,就去那头死狼头颅里又找到一颗沾满血迹的晶体,也不嫌脏在身上擦了擦,跟王昊手中的非常相似只不过大了一圈。
“项叔,世界可能真的变了。”
“是的,灵气可能真的复苏了。”
两人也陷入了短暂的安静,项兵把晶体递给王昊感慨道:“这是你拿命拼来的,我不要但是不管以后怎么样如果国家需要我,我必定站在战场的最前面,无论敌人是什么人、什么怪物。”
这时的王兵也想起了入伍时候的宣言,我王兵愿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献身国防事业,坚决服从领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本来王昊还打算皮一下的但听着项兵慷慨激昂的宣言,心中也有了丝触动,有这帮人保卫着祖国有什么可担心的。
“好了项叔我知道你的决心了,我这胳膊还疼着呢,在慢点今晚怕是下不了山了。”
听着王昊的话也沉默了下来,扶起王昊就朝远处走去。
两人一路紧赶慢赶两小时后才追上小心翼翼的大部队,把王昊疼的一路斯声不断。
那嘶嘶声把胖子吓的一声吼道:“何方妖孽在此鬼鬼祟祟,不知道这有你胖爷爷吗?”
随后传来王昊虚弱的声音,“胖子叫那么大声干嘛,不怕吧野兽引过来。”
保护大部队一路也是让胖子战战兢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警惕心MAX。
看见两人回来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就想给他们一个熊抱,又看见王昊的手臂包扎着绷带还有点渗血,就止住了脚步。
项兵伴着脸刀:“那恶狼被昊子杀了,也无法在这山中兴风作浪了,就是太鲁莽要不然也不至于伤成这样,”说着还踢了王昊一脚。
“斯,项叔我这还是病号啊,”王昊委屈道。
众人看王昊还有心思开玩笑就知道没什么事了,这时村长也带着村民过来道谢,说得王昊都不好意思了,王昊也表示一切为人民服务。
都知道王昊受伤了,项兵这个战斗力也在,也不再小心翼翼快速朝着山下走去。
项兵见王昊脚步虚浮,把包扔给胖子一把,把王昊背在身后。
王昊也不反抗知道自己扛不住了,只能趴在项兵背上,感受着那宽阔的脊背,有力的双臂,每一步都是那么稳就像躺在了大床上一般。
欧耻矛我在想什么,快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王昊觉得自己觉醒了不好的什么属性。
虽然脑子想要拒绝,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众人也是在太阳落山前看到了山下的县城,一路提心吊胆,也好在没出什么事端。
到了县城发现巡逻的警察变多了,路上的行人零零散散几人。
就见两人警察向着村民走来,询问了一些事宜连说他们很幸运应该好好谢谢这几个青年,便把众人带到居住的旅店也把项兵和王昊带到了镇里的小诊所救治。
在小诊所给项兵开了两幅感冒药,也剪开绷带看了看,表示包扎的手法很专业消了消毒重新包扎好道:“只需要去市里面的医院打一针狂犬疫苗在打好石膏等骨头自己修复就好。”
听了医生的话项兵也放下了心,也不管大巴车什么时候走了背上王昊提着两人的行李,就去搭车。
问了好几个司机都不愿意去,最后项兵拦着辆出租车不让它走道:“师傅我朋友受伤了要去医院打石膏,晚了我怕我这兄弟手臂就废了。”
司机师傅看这两人刚从诊所出来,手臂被包扎的跟个粽子一样无奈道:“上车吧,其实不是天黑不想拉你俩,这是这几天天黑挺危险的,虽然新闻还没有报道,但是我们司机圈里都传开了,你猜怎么着?”
项兵上了车也放下了心也笑到道:“这我哪能猜的出来。”
“这两天跑夜路的司机都都说在路边麦田里,看见了黑影窜动,原本一两人说了也没人信。”
司机抽了口烟接着道:“直到一个司机车从市区回来可能是喝了点酒,开车时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下车一看就看见一个二十多斤的大老鼠,对着这大老鼠拍两张照,点了根烟压压惊就向四周望了望只见,一双宛如灯泡的眼睛盯着他把他吓的上车就跑了,”看这就是那大老鼠,说着就把手机照片给项兵看。
“这事是挺怪,”项兵嘴巴上说着心里不以为然,斗过两头巨狼的男人怎么会吧这小耗子放在心上。
“虽然有些事咱可以不信但是得敬是吧,”师傅见项兵兴趣不大也就安静了下来。
一路平安送达医院,项兵多给了司机一百说是让他要是担心就去找个快捷酒店住下,说完转身就背着王昊提着行李朝医院走去。
王昊自从上了车感觉浑身没劲,很快就睡了过去从头到尾都没有醒来过这时的王昊已经再一次的陷入那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