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依,我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薛文,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这不是你们宣传的卡片上的号码吗?”
我差点就信了,但是我脑回路很快反应了过来,“你休想骗我,上面只有公用的电话号码,可没有我私人的电话号码。”
“好吧!实话实说,我是之前调查你资料得到的,你知道我想要你的信息很简单。”
“你说吧!让我帮你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只有你亲自来,最好你一个人来,我会派我的私人保镖去接你。”
“好!”
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滥好人,自己没事竟然选择帮助这个男人,我感觉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我已经说了帮助他,我不可能只是简单单说说而不作为。自己惆怅的摸着自己的头发,“自己怎么说要帮助他就帮助他呀!而且事情也没有给我说清楚。”
穿好自己的衣服,我整理了一下。我刚走出门就被一个男人等着,那个人看样子比以前看着更结实了。
“窦小姐,好久不见!我奉少爷的命令过来接你了。”
“阿玄好久不见了!”
“是的!好久不见了。”他说着将车门打开。
我坐了上去,阿玄上了车子,他启动车子。他看着我说,“窦小姐!一会我的车子要加快了。”
“什么?”
我突然注意到后面有一辆奇怪的车子,然后那黑色的车子快速的前往了高速公路。飞驰的车子在那疾速的道路上,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阿玄的车技和他的战斗能力都不是一般的,他轻轻松松的就将那人给甩开了。
当车子速度平稳下来的时候,我看着阿玄说,“那些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只是从一开始就跟踪我,我知道那些人肯定不安好心。”
“薛文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去救治一个女人,那人叫纸鸢。”
我看着他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哪,不就是救一个人吗?”我说着的时候,自己的脑袋突然反转了过来,“不对,你为什么没有将那人送往医院救治,你们在搞什么?”
“窦小姐,如果将那女人送往医院回不了的!”
“你开什么玩笑,送往医院救不了!难道送到我这里就是可以救得了吗?”
“因为这女人背后牵扯的东西有点复杂,她后面有一个还不是神秘人存在。他随时都可以在我们之前让她从这世界消失!而且她本人也不愿意去医院。”
我看着阿玄说,“这人肯定有问题,我不想和她扯上关系,你去找另一个人吧!”
“窦小姐,这人是我们薛家安排的人,希望你出手救救她,不然她可就真的死定了。”
“你没有骗我?她是薛家的人?”
“是的!”
我看着阿玄说,“我不想救一个坏人,但是我不会露救一个好人。薛家的人作风还算好的,我就救她。希望你没有骗我!”
“我没有骗你!”
自己知道即使他欺骗自己,自己也会救的,但是自己真不想和其他人扯上,必竟自己和那神秘的父亲扯上脱不了身,在和另一个神秘人扯上,更加脱不了身。
自己来到了薛家,那里一个女人等待着我,她看着我说,“窦依依,你终于来了!接下来就靠你了!”
“朱小亚,接下来不是靠我,而是靠她的伤势!”
“她没有受伤!”
我感觉有点糊涂,没伤救什么。感觉自己像是被莫名其妙耍了一般。
“不过……”
我看着朱小亚说,“你还是赶紧带我进去吧!”
我走到那房间里,看到一个女人在那里躺着,样子有点疯疯癫癫的,手脚被绑住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是她自己要求的。”
我看着旁边的薛文说,“你在给我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让你绑住她呀!”
“依依,是真的!拜托了。”
他那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感觉他没有在说谎。我看着那女人挣扎着,她一直动个不停。我摸着脉络,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这是一种毒素,按照古龙书上说讲此毒在1000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狂毒!”如同名字一般,让人发狂,逐渐丧失心智,最后痛苦的死去。因为残忍,这毒被禁了,它应该已经消失在历史当中才对,怎么会出现?
我看着那女人痛苦的撞击着床,我看着薛文说,“你们出去,朱小亚帮我!”
“好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我看着纸鸢痛苦的流出了眼泪,那似乎有种要求死的心。我看着朱小亚说,“你将她控住了!不要她动弹。”
“好的!”
我扎下几针之后,那女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朱小亚,控制好!”
我知道她很费劲,但是没有办法,必竟狂毒初发是猛烈的,治疗时也是猛烈的。要不然这药也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连续扎了数针之后,她恢复了过来,她看着我说,“谢谢你了!”
“不用谢!你能告诉我这毒是谁给你下的吗?”
她想说的时候被朱小亚一眼看了过去,她就闭上了嘴巴!我知道她们有事情瞒着自己,算了,她们不想说,自己也不去勉强他她们什么。
“窦依依,她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那未必,她需要三次治疗,我刚才治疗一次还有两次,我本来想一次,但是她承受不住就会死亡。”
“那她现在可以活动一段时间吗?”
我看着朱小亚说,“你是不是疯了,让她出去和你们一起办事,你难道不知道这狂毒的厉害性,如果她在12时辰接受不了治疗,你们只有另请高明了!”
“那她完全好,需要几个时辰?”
“24个时辰!”
朱小亚看着我说,“那两次疗程能不能合成在一起,一次治疗好她!”
我感觉朱小亚一点不将她的命当命,她看重的只是信息。
我一脸生气的看着她说,“朱小亚,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当然你是!”
我看着纸鸢说,“你在坚持24小时,那样你就可以完全康复了。此期间会有点痛苦!”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