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纸牌,真心话大冒险,来不来?”阿博饶有兴趣的问道。
“玩啊。”周围人应着。
周茉答应下,又问旁边的顾惜:“惜惜,你来不来?”
百里洲也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行啊。”顾惜今天心情好,也就爽快的应下。
百里洲笑起来,说游戏规则:“抽纸牌来定,抽到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的大家一起出题,玩不了的就喝酒。”
随后,游戏开始。
第一轮,抽到的是四班的人,大冒险,拥抱左边第一位异性。
好在,那人左边第一位的异性是他妹妹,倒也不怎么。
第二轮,抽到了顾惜他们三班的班长,一位同学出题:“在场的有你喜欢的人吗?”
“有。”班长的话出乎大家的意料,三个月前他还没有喜欢的人,同学们都知道。
一些同学惊呼。
第三轮,抽到了顾惜。
没人敢上来出题,最后还是顾惜催了,百里洲才硬着头皮又丢给顾惜几张卡片,上面是她抽到的大冒险所相应的题目。
顾惜随意拿出一张,这不看还好,一看,百里洲就感觉自己闯祸了。
抱起旁边一位异性在门外走一圈?!
顾惜一女孩子抱一男的走一圈?
怎么想怎么怪异。
周茉给顾惜倒了一杯酒,顾惜二话不说,抬起来一口喝下。
她的酒量还可以,算不上太好,但这酒的度数没有很高。
“惜姐厉害啊!”
今天是同学聚会,季子轩也没想管那么多,自己在顾惜旁边看着点就好。
况且他来同学聚会田甜也是知道的,她还知道同学们邀请了顾惜,就让季子轩随时注意顾惜,怕她出事。
毕竟长这么好看也不是她的错啊。
直到季子轩看见顾惜打架那会儿,他改变了对顾惜的看法。
又玩了好几轮,同学们开始拿着麦点歌唱,周茉让顾惜也来,顾惜拒绝了,坐在旁边喝酒。
可能是心情还不错,顾惜多喝了几杯,已经有些醉了。
顾惜来这边已经四十多分钟了,她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聊天界面。
“等你,在楼下。”这是郗寒之六分钟前给她发的消息。
看了半晌,顾惜站起身来,对百里洲道:“走了。”
百里洲把手中的麦丢给其他同学,扭头问顾惜,“惜姐,你一个人能行吗?”
看顾惜有些醉了,但想想顾惜这么厉害,就随口关心问一句。
“小看我啊?”顾惜轻笑,转身。
季子轩从对面沙发上站起来,“送你回学校。”
“没事。”顾惜还不等季子轩跟上,直接出去了。
因为喝的有些多,顾惜头有些晕,胃里还难受,勉强撑着走进电梯。
电梯里没人,顾惜就靠在电梯的墙壁上。
电梯降入地下停车场,顾惜走出来,步子有些不稳,但还好。
电梯旁边就站着之前被顾惜揍得那几个壮汉,看见顾惜,忙不迭的往后退。
见顾惜没发现他们,松了一口气,跟上顾惜。
她现在喝醉了,认真看,就能看见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大哥,那妞好像喝醉了。”
“别废话,先跟上,把我们兄弟几个打的这么惨,就想走?哼!”
几个人跟在顾惜身后。
准备上前绑住顾惜的同时,顾惜已经走到郗寒之车边。
郗寒之见她来了,掐掉手中的烟,下车给顾惜开了门,“怎么喝成这样?”
郗寒之皱眉。
此时地下停车场只有郗寒之和顾惜两人,其他人要么先回了学校公寓,要么回了自己工作室里。
郗寒之见顾惜脸有些红,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有些烫。
皱着眉扶着顾惜坐上副驾驶座,给她系上安全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
这酒后劲大,刚才还好的顾惜现在有些昏昏欲睡。
“坐稳。”这么说着,郗寒之点火,迅速把车开
地下停车场。
临走时,还睨了一眼一直跟在顾惜身后的几人,那些人见顾惜身边有人,转身就走。
郗寒之拿出手机找到郗铭的电话,拨通让他抓到那几个壮汉,处理了。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的很快,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见到他嚣张的车牌号,也没警察敢来拦,默默的开了罚款单给他。
车子从学校后门驶入学校,停好车,郗寒之抱着顾惜进入公寓。
楚毅城迎上来,疑惑的看着郗寒之怀里的顾惜问道:“顾小惜怎么了?”
“有些烧,让何述安过来。”
郗寒之把顾惜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躺着,楚毅城跟着走进来。
公寓平时就他们几个人在,晚上住这里的也只有郗寒之和楚毅城两人,没有多余的客房。
“行。”楚毅城走出房间,拿起桌上的手机随意点了几下拨通电话。
没多久,何述安到了,楚毅城给他开了门,进来只见郗寒之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顾惜迷迷糊糊的。
何述安给她量了体温,三十九度,高烧。
何述安猜想应该是着凉了,现在也不早了,到医院估计也很晚了。
何述安先给顾惜打了点滴,还给她喂了醒酒汤。
做完这些,再次量体温,退了一些。
几人轻轻叩上房门,走出房间,让顾惜一个人好好休息。
“寒爷,你什么时候对人家这么上心了?”楚毅城打趣道。
从郗寒之回来以后,就一直在顾惜床前忙前忙后的,楚毅城还是第一次见郗寒之这样。
郗寒之漫不经心的道:“小孩一个人在外面,家里人又不知道,假如是你你不管啊?”
语气里没有了刚才的急切。
楚毅城笑笑,没说话。
楚毅城晚上没住公寓,何述安也回去了,留下郗寒之和顾惜两人。
郗寒之再次走进房间时,只听见顾惜睡得不是很安稳,嘴里喃喃道:“不要过来,都滚开!不要过来……”
郗寒之皱皱眉,走过来,犹豫了一下,随后拍拍她的背。
顾惜似乎安稳下来,微皱的眉头舒展开。
打完点滴,烧退了不少,顾惜悠悠转醒,坐起身来。
郗寒之心情复杂,没再走出房间。
还是半夜,天异常的黑,窗帘开着,小阳台上站着一个人,似乎是在抽烟,月光照在他完美的脸庞上,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脸。
听见动静,郗寒之掐了烟,转身走向顾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惜揉揉脑袋,“没事了。”
郗寒之又找来温度表,给顾惜再次量了体温,三十七度六,退的差不多了。
“很晚了,先休息。”郗寒之说完,走出房间。
顾惜想给他让房间,结果他已经关上了门。
喝了酒,脑袋有些昏沉,但喝了醒酒汤,并没有头疼。
因为烧没有退完的原因,顾惜很快就睡着了,睡着的她没了平时的冷漠气势。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的洗漱用品洗漱完时,郗寒之已经在客厅里坐了很久了。
见顾惜出来,郗寒之从厨房端了吃的出来,还把一瓶热牛奶丢给顾惜。
“谢了。”顾惜笑着接过。
“不回教室上课?”郗寒之听郗明之说顾惜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随口一问。
“小孩上什么课?”顾惜也随意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