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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两个国家的命运

孙兄没能听见陈玉瑕的那声呼喊,但老者却实实在在的听到了,待老者看到转过身来的陈玉瑕后,他的眉头愈发紧锁了,他冷哼了一声,拂袖便要离去,但陈玉瑕又怎肯放他离去,急忙抬步,竟是要不顾门前禁军的阻拦,想要冲出去。

不出意外,两名禁军的长枪无情的交叉在了他的脖子上,看两名禁军的模样,要是陈玉瑕还敢做出出格的举动,长枪就不会如此简单的交叉在他脖子上了。

被称作陆爷爷的老者也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他放下了离去的步伐,一个转身,一个眨眼就来到了忘忧府门前,这让两名禁军面甲下的瞳孔一缩,长枪调转方向,笔直的指向老者,但老者对此视而不见,拂尘一甩,就拨开了长枪,紧接着,他一手抓住陈玉瑕的手腕,片刻后,叹息一声道:“你来到夫怀不过短短七年,怎么身体就垮成了这副模样?”

陈玉瑕嬉皮笑脸,轻轻的从老者手中挣脱出来,说:“别看我这样,夜御十女还是不成问题的。”

老者脸一沉,斥道:“胡闹!”说着,又抓住陈玉瑕的手,准备离开忘忧府。

但陈玉瑕无动于衷,只是斜瞥了一眼正在给府内传信号的禁军,双手并用挣开老者,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笑道:“陆爷爷,我今天可不能出了这道门,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你放心,只要我不出门,这些禁军侍卫就不会把我怎样。”

老者板着脸,双眸阴沉,而那名紧随着陈玉瑕的禁军这时候站到了两人中间,有些尖利的声音从面甲下传出:“陆象山,这里可是夫怀,不是你陈国,不要太过分了。”

陆象山轻咦了一声,没想到这名禁军竟然能认出自己来,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一眼,等到这名禁军摘下了面甲,陆象山才知道这人认出自己来并非偶然。

“原来是齐公公,不知道为何齐公公不在宫里当差,反而出现在了这里?”

齐公公阴惨惨的笑了起来:“当然是为了防范你!”

而陈玉瑕这时候毛骨悚然,要知道他时常观察着忘忧府上的禁军,尽管这样,以他的眼力还是没能看出这名禁军其实是一名宦官,更别说两人还从院子里一路行到了大门处,而随行的禁军也是他随意挑选的,是巧合还是注定?一想到这里,陈玉瑕背后就流下了冷汗。

好在陈玉瑕本就脸色苍白,此时受惊之下,旁人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他强迫自己的注意力从院子里转移过来,语气如常:“陆爷爷你怎么有空来夫怀了?”

陆象山还没说话,齐公公就用他那阴沉沉的声调搭了话:“陈世子你可不知道,鸿胪寺今天可是因为陆象山带来的使节队伍,而忙得要命。”

陆象山这时候问道:“既然殿下不能出来,那我能否进来?”

齐公公点头道:“自然可以,只是不要坏了规矩。”

陆象山对齐公公嘴里的规矩心知肚明,只是笑了笑,便走进了忘忧府内。

而忘忧府外的孙兄这才如释重负的擦了擦额头,长出一口气,神色匆忙的准备回家将此事告知父亲。

不过还没等他走出几步路,眼眸里就忽然掠过一道绝美的身影,孙兄没能看清楚她的面容,但孙兄可以保证,那一定是天下少有的美丽容颜,等身影掠过,孙兄只闻到了一阵香风,这让他有些怅然。

还没等孙兄回过神来,忘忧府内就传来了陆象山和齐公公的怒吼。

“殿下小心!”

“该死!”

毫无意外,那名刺客正是冲着陈玉瑕而去,而陈玉瑕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对方袭来,直至剑刃临身,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想要移动步伐避开这一剑,但是危机之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论是脚还是身体,都不听从他的指挥。

所幸紧急之下,陆象山挥动拂尘,荡开了刺客一剑,才使这一剑未能从陈玉瑕心口穿过,而是偏了两寸,透胸而过,陈玉瑕闷哼一声,全身无力的往地上倒去,而刺客一剑未能得手,竟直接舍弃了长剑,转而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铿锵一声。

刺客还未出手,手中的匕首就被身形如同鬼魅的齐公公弹指击碎,刺客眼眸一凝,没想到站在一旁不显山不露水的齐公公也是一名绝顶高手,当下毫不恋战,抽身就要离开忘忧府。

不用齐公公出声,陆象山手中拂尘一动,揽住还未坠地的匕首碎片,随手一挥,漫天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亮光,铺天盖地般的紧追刺客而去,做完这一切后,陆象山也无心去看刺客下场,连忙快步上前,蹲下探了探陈玉瑕的脉搏,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象山起身沉声道:“齐公公可看清刺客真容?”

齐公公摇头道:“面庞僵硬,毫无生气,应该是带了人皮面具。”随后,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追上去,她应该跑不远,咱家倒要知道,她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京城行刺。”

齐公公话一说完,便有几道瘦削的身影或从假山,或从厢房飞跃而出,这看的陆象山心头有些惊讶,单以目前的情况而言,忘忧府上暗藏的实力已经是颇为雄厚,这让他心中的忌惮又深了几分。

齐公公这时候把在门外探头张望的孙兄喊了进来,解下自己的腰牌,放在他手中,说道:“你拿着我腰牌速速进宫,向陛下禀明这一切,再到太医院将苗大夫喊来,记住,一定要和苗医生说清楚,是忘忧府的陈玉瑕出了事,要不然他是不肯来的。”

孙兄有些奇怪,因为家世原因,太医院上上下下的人他都认识,可却从未听说过有一个苗大夫的存在,但他也老老实实的没有发问,而是将苗大夫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准备回家之后好好打听打听。

孙兄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玉瑕,有些为他的遭遇感到同情。

陆象山准备抱着陈玉瑕进屋躺着,但齐公公直接将他的动作拦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咱家天生就是干这种粗活的命,就不劳陆道长费心了。”

陆象山知道对方是在提防自己,也就作罢,免得落人口实,紧跟在齐公公身后问道:“公公可对刺客身份有所猜测?敢在三安城行刺,其背后势力一定不小。”

齐公公摇头道:“咱家也不清楚,不过刺客既然没有穿黑衣,那就不是黑衣楼的人,而且女刺客本就难以调教,更别提她有一品境的功夫,只要顺藤摸瓜,不怕找不出她的身份来。”

陆象山点了点头,既然齐公公已经有了计划,他也就不便插嘴了,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早在忘忧府外,陆象山就看出了忘忧府充满了寻欢作乐的意味,如今跟随齐公公进了院子,就知道自己果然没看错。陆象山冷冷的看了一眼昏迷在齐公公怀里的陈玉瑕,一脚就跨进了院子,齐公公没几两肉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准备看陆象山怎么处理这件事。

“给我把人全赶出去。”陆象山指挥着院子内的禁军,同时自己伸手抓住了几个沉迷在台上表演的地痞无赖,随手就丢出了院子。

然而那些禁军并未有所动作,直到齐公公发话,这才一齐动手将院子里的那些所谓宾客赶了出去,识相的,早在陆象山进院子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过来,在听到陆象山的话后,不等禁军动手,就讪讪的从一旁的小门处一溜烟跑了。而那些不识相的,被禁军抓了起来才反应过来,口里还嚷嚷着要找殿下讨个公道,不过在看到陆象山利落的动作后,就都识趣的闭了嘴,再等他们看到胸前染血,不知生死的陈玉瑕后,脸色比死了亲人还要难看。

陆象山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将台上的二十名宫女赶出府外,命她们回自己屋子好好待着之后,这才和齐公公一同把陈玉瑕安置在了院子内的小屋里。

刚把陈玉瑕安置好,齐公公就先行告退了,看样子是丝毫不担心陆象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等到齐公公回到屋子里时,他已经去掉了身上的禁军甲胄,换上了另一套衣物,还恭恭敬敬领着一名头戴斗篷,宽袍大袖的人物前来。

陆象山正要发问,就被齐公公拉着退出了小屋,看齐公公恭敬到小心翼翼地模样,陆象山不由得心生疑窦,不由问道:“公公,不知这位苗大夫是何来头?”

“是何来头我不好说,不过陆道长你放心,既然苗大夫都来了,陈公子自然无恙,说不定还会因祸得福。”齐公公胸有成竹道,但却不肯明说苗大夫的身份。

“姓苗,难道是……”陆象山有所猜测,惊疑不定,“难道是苗圣手的传人?”

齐公公笑呵呵的眯着眼,对陆象山的猜测不置可否。

苗大夫足足在屋里待了两个时辰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象山感觉这位苗大夫在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等他疑惑的回过头时,苗大夫的身影却已经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在这之后,陆象山又在陈玉瑕的床边守候到了深夜,好不容易才看到陈玉瑕悠悠醒转,连忙命下人去厨房为陈玉瑕准备吃食,长出了一口气道:“幸好殿下没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向王爷交代。”

可怜的陈玉瑕半躺在床上,脸色煞白,无精打采道:“这事就别告诉我……我父王了,与其让他担心,还不如让他蒙在鼓里。”过了一会儿,他喘匀了气,问,“院子里的那些人呢?”

“全让我赶走了。”陆象山没好气的回答道。

对于陆象山的做法,陈玉瑕缩了缩脖子,讪笑道:“赶得好,赶得好。”他又蓦地想起一件事来,忙问,“猫球儿呢?他说今日要送我一件大礼,他人来了没?”

“猫球儿?”陆象山皱了皱眉,“那是谁?”

看陆象山的模样,也不似作假,陈玉瑕便把这事暂且抛在脑后,准备询问一些其他事情,结果不料一道声音从一旁的黑暗中传来:“你说的猫球儿应该是死了,一剑毙命,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应该就是今天刺杀公子的刺客所为。”

陈玉瑕这才发现齐公公一直都站在屋子里的黑暗中,如果不是他发出声音,陈玉瑕可能一直都不会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死了?”陈玉瑕愕然,又把这个词语在嘴里念叨了一番,“死了?”

“没错,死了。”齐公公点点头,彻底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如果没料错的话,猫球儿所说的大礼,应该就是那个刺客。”

“你的意思是,猫球儿要杀我?”陈玉瑕突然笑了起来,一口否定,“这不可能。”

齐公公脸颊的瘦肉抖动了一下,阴恻恻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就我所知,朝堂上有好几位都主张杀了你,不过陛下从不答应罢了。”

陆象山皱了皱眉,对齐公公说:“会不会是他们请的刺客?”

齐公公不悦道:“陆道长,你觉得以他们的身份,会为了陈公子的性命,而做出这么跌份的事情来吗?”

“能安安稳稳站在朝堂上的人,可没一个是好人。”

齐公公冷哼了一声,道:“陆道长的话,咱家会一五一十的禀明陛下,谁是谁非,自有陛下定夺。”

见两人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趋势,陈玉瑕连忙问道:“陆爷爷,流沙城怎么样了?父王可安好?”

陆象山笑着说:“王爷安好,老道启程之前,王爷还能把一柄枪舞的虎虎生风,水泼不进。流沙城因为这七年来都无战事,休养生息,人口较以往已经翻了两倍不止。二公子前年成了亲,娶得是秦家女儿,去年生了个大胖小子,把老祖宗乐的嘴都合不上,只不过时常想起你,说你不在家,这家都没有了一个家味。”

陈玉瑕默默点了点头,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喃喃道:“不要怕不要怕,还有三年我就能回去了。”

陆象山看了看陈玉瑕,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把那件事说出来。

陈玉瑕又问:“黄安国的尸首和太子的下落,都一一查清楚了吗?”

陆象山叹了口气:“黄安国的尸首是找到了,只不过被野兽啃得面目全非,如果不是手臂上的胎记,都无法辨认。至于太子,根本没有找到,兴许是被野兽叼了去,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顿了顿,接道,“二皇子在第二年登了基,改元泰安。”

陈玉瑕是知道二皇子登基改元一事的,也不显得吃惊,问:“难道钦天监的人没有算过吗?”

“钦天监已经不存在了。”陆象山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令陈玉瑕格外惊讶的事情,“现在是安国寺在负责这方面的事,只不过接近万年的帝皇气运,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透的,如何能测算太子生死?”他叹息着,说,“如果能请动谭平国师出手,兴许还能分辨一二。”

陈玉瑕瞅了齐公公一眼说:“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吧?”

陆象山摇摇头,道:“如果谭平国师真能算出来,他一定会非常乐意出手。”

陈玉瑕问道:“钦天监是怎么一回事?”

提起这件事,陆象山变了变脸色,说道:“陛下登基后,就以不察罪论处了钦天监监正和五属官,废除了钦天监,之后,陛下又在国内大力推举佛家,以佛废道,现如今国内的道门就只剩下天山和阴阳山了。”陆象山面色难看,“老道的师门也在当时被除,若不是王爷力保,只怕老道也无法留在陈国境内。”

陈玉瑕惊呼道:“难怪三年前我在街上看到了郑师叔,当时我喊了他,他没回应,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了人,现在想来,那定是郑师叔无疑。”

一直沉默的齐公公这时候插嘴道:“自从国师闭关之后,国师的道观就一直是郑晟在管理,等国师出关后,观主的位置势必会交给郑晟。”

陈玉瑕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陆象山的脸色,接口道:“那陆爷爷你为什么会带着使节队伍来夫怀,难道是……”

陆象山一看陈玉瑕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想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但最后还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叹息道:“他能有如此造化,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便随他去吧,我此次来夫怀,固然有你郑师叔的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你。”

“为了我?”陈玉瑕有些迷惑,不知道陆象山究竟指的是什么,在条约所规定的十年期限未到之前,莫说回国,便是出城,他都无法做到,现在陆象山这样说,无疑是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很大的困惑。

“没错。”陆象山郑重地点了点头,“二公子前年成了亲,去年喜得贵子,但是殿下你莫说诞下子嗣了,便是成亲,都有些困难。”

“于是王爷替你张罗了一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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