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什么不过,不能反悔!”一女弟子急忙堵住苏震的嘴。
“你别急嘛,我又不是反悔,我的意思是师太得给我一点时间,我那本秘籍前几天被老鼠啃掉了。”苏震解释。
“哈哈,就知道你要耍赖。”一女弟子讥讽。
“唉,你们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苏震说道,“我把书都背熟了,写下来总要花时间吧。”
“你确定?”静玄师太问。
“确定。”苏震点头。
“好,给你半个时辰。”秘籍的诱惑让静玄师太不得不答应,只是她心中对苏震能否全部背出秘籍持保留态度。
苏震找来纸笔,对一女弟子喊道:“你来磨墨。”
“你叫我?”那女弟子惊讶。
“就是你。”苏震回道。
“哈,你居然叫我来伺候你,我堂堂峨眉派弟子岂能答应。”那女弟子桀骜不驯的表情。
“师太,我一边磨墨,一边写字,可不能保证时效。”苏震对静玄师太说道。
郭香见此情况,立马上前。
“苏师弟,我帮你磨墨。”
“我不要你磨,就要她磨。”苏震这时也来了劲儿,他就看不惯那女弟子的傲气。
那女弟子轻蔑的眼神,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色。
静玄师太发话了。
“阿紫,你帮他磨墨。”
那女弟子一愣,没想到师父会帮苏震来安排自己,又不敢忤逆静玄师太,脸色十分难看地走过去,不情愿的磨起墨来。
苏震心想:小样儿,村里面的泼辣妹子我都能治,还不能治你。
“好好地磨,不要把墨条弄断了。”
听到这话,那女弟子阿紫更气了,默不作声,把怨恨都化在墨汁中。
只见苏震举笔,缓缓蘸墨,遒劲有力的几个字铺展在纸上。
“独孤九剑。”
静玄师太仅仅从字意、笔意就感受到了那强大、自信的剑法内蕴。
苏震照例把给郭香说过的剑术基础写了一遍,虽然见解独到,但静玄师太听郭香说过,没有什么反应。
当第二章,写到「破剑式」: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剑法。
静玄师太大惊,这好大的口气。
由于没有写口诀,并不知道具体的运用操作,静玄有点怀疑。
苏震继续写。
「破刀式」:破解诸般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斩马刀种种刀法。
「破枪式」:破解诸般长枪,大戟、蛇矛、齐眉棍、狼牙棒、白蜡杆、禅杖、方便铲?种种长兵刃之法。
「破鞭式」:破解诸般钢鞭、点穴橛、拐子、峨眉刺、匕首、斧、铁牌、八角槌、铁椎种种短兵刃。
「破索式」:破解诸般长索、短鞭、三节棍、鍊子枪、铁链、渔网、飞锤、流星种种软兵刃。
到此,旁边磨墨的阿紫实在忍不住了。
“真是骇人听闻,就凭你写的这玩意儿能破这么多兵器?”
“磨你的墨,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苏震训斥。
那阿紫刚想发作,静玄师太一个眼神,她只好咽下这口气,心中对苏震的怨气,就像是苏震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一样。
「破掌式」:破解诸般拳脚指掌上功夫,长拳短打、擒拿点穴、鹰爪虎爪、铁沙掌种种拳脚功夫。
「破箭式」:破解诸般暗器,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击开敌手发射来的种种暗器,以敌手打来的暗器反射伤敌。
「破气式」:破解上乘内功对手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静玄师太皱眉思索,普天之下真有如此厉害的剑法。
口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当苏震写到这儿,静玄师太心中一震,从这口诀看来,确实精妙。
“快,后面是什么?”静玄师太迫不及待要了解独孤九剑的全貌。
“急什么,小心走火入魔。”苏震怼道。
静玄师太心中一震,苏震这话确实警醒了她,这世间有多少高手都死于走火入魔之中,都是由于压制不住自己求强的执念,没想到今天一本剑谱差点让自己道心失守。
“阿弥陀佛。”静玄师太连忙稳住自己的道心。
此时苏震停笔了。
静玄师太问:“你怎么不写了?”
“写完了啊。”苏震答。
众峨眉弟子愕然。
阿紫显然没有看懂,讥讽道:“诓人的吧,我在峨眉学艺多年,剑法也见了不少,像你这种扯虎皮拉大旗的剑法还真是少见,你这剑谱句句惊世骇俗,却没有具体的练剑方式,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苏震笑道:“独孤九剑讲究的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大道自然、浑然天成,以无形之招浑然天成之气、豪放不羁之神豪放不羁之神、藐视天下的度运用起来,似是看透时间万物一切,如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你没看懂吧?”
“吹牛吧你,全篇哪里有这些了?”阿紫极度怀疑苏震。
“那也是,独孤九剑的要旨在于‘悟性’。以你的悟性没看出来很正常。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无所不出,无所不入,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苏震说的是实话。
阿紫心中一闷,气得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