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丑萌丑萌的,对了!白娘,您身体还安康否?”小童在白主母的怀里,依偎着。
“已经不打紧了,好的很。”白主母看着小童乖巧可爱,心生欢喜。
一阵嬉笑声,也是缓解了屋里的屡屡尴尬。
“那,鸿儿,我将这丑萌丫头,嫁给你,你愿意吗?”白主母打趣的问着小童。
“好啊,好啊!我看着这孩子,我就心生喜爱的很。”小童伸着小手,摸了摸女婴的可爱小脸颊。
“哈哈哈!”一旁的白族主笑的比较随意。其余男人们,也笑了起来。
“你这娃娃,自己还是个孩子,怎得称呼我这茹儿,是个孩子呢?”白主母抚摸着小童的脑袋,笑着说道。
“我已经的个大人了呢!哼!”说着,挣脱了白主母的怀抱,跳到地上,几个挥舞,险些踉跄着躺在地上。
又是一阵哄笑后,小童和女婴的指纹就落在了一张白纸黑字的纸上。
这便是确定了两方娃娃亲的事由,若是待到成年,凭着这字据,便可以登记成婚了。
随后的时间,大人们又说有笑,可谓是,谈笑风生。
白主母带着女婴和小童去了后院游玩。这次多叫了几个女使跟着。
“白娘,上次的那些姐姐们怎么不见了呢?”小童看着新的女使们,好奇之前的女使姐姐,去了哪里?
“在咱们白家,所有的女使,只能干到二十岁,上次的丫头们,已经过了二十岁,要么回到自己家中,要么便是嫁人了。”白主母牵着小童走着。
“不是一生契约吗?我看着外界的女使婆子们,都是跟着到老的。”小童十分好奇。
“咱们隐世,不比世俗,咱们的女使,不叫丫鬟,只有十三岁到二十岁,这七年的时间里,是可以在诸位大家家中做得女使,一来是为了磨砺心性,二来,是为了丫头们博一个好的身份。”白主母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带我的姐姐们,还小,没有到返家的时候。”小童自言自语的说了声。
白主母笑了笑,继续领着小童往后院走去。
一阵微风拂过,吹得灯芯的乌丝,闪了几闪。
“此次小娃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咱们也得主谈谈,咱这大郎的婚事。萍儿这丫头,现在可还愿意吗?”父亲半倚着太师椅对着白族主说道。
“大郎才智过人,勇武过人,大丫自是十分喜欢”白族主笑着将已经十四岁的白婉萍拉倒身边。
“是,是的,世叔。”小丫头怯生生的说了一句。
“哈哈,好。”父亲对着天儿说了一声,问道觉得这婉萍如何。
“不怎样,我不喜欢。”景天直接说道,倒是干脆。
“你这孩子!!!”父亲勃然大怒,啪的一声,给景天就是一巴掌。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反正亲,可以成,不喜欢,这个改变不了的。父亲一向教导,说话要诚恳不虚假,若是我强颜说喜欢,才是博了父亲的话。”景天说道。
“父亲,这是其一,其二是,我不会与这弑我尊母的人,同娶一家的女子。咱们,还是走吧!”景天冷冷的看着小童消失的方向。
景天给父亲躬了一礼,便往着外面不顾众人的阻拦,堂而皇之的离开了。
“这,逸兄。。”白族主,伸了伸,有将手臂放了下来,却是有了几丝无奈。
“白帝兄且容我去说上一说。”父亲对着白族主拱了拱手,便跟着景天的方向过去了。
“天儿!天儿!”父亲在后面叫了几声,景天完全没有丝毫停步的心思。一个劲的往前走着。
“天儿!”父亲几步上前,抓住景天的手臂。景天被抓住手臂,头轻轻的抬起,往着父亲。
“天儿!在家时,你可不是如此这般说的!你这是要让为父的脸面,置于何处啊。”父亲抓着景天的手,开口说道。
“小儿,自知父亲说的话是一言九鼎,说了必然是落下的,但是小儿,也不是认人揉捏的主儿,父亲前年病重和当年母亲的去世,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孽子,如今倒好,这孽子和我却同娶一家门亲。小儿自是不愿意。”
景天面容有些凶狠,胸中的火气,难以下咽,说的,那是更胜之前。
“那你也不能如此对待为父的脸面,置于这般竟地!”父亲对着大哥哥的语气,除了刚才在屋内,从未有过丝毫的怒气,总是心平气和的。
“小儿若是之前说了,那父亲,自然方便圆滑,并且还会说通孩儿,但是,孩儿不想,孩儿也不能这么办。”景天对着父亲举手一礼,正好将父亲抓着自己的手给挣脱开了。
“恕孩儿不孝!”说着景天一个飞身,脚踏两下,使用了出上术,直接翻离了白家前宅。
“这,真是惯坏了!”说着,父亲也不好跟着跃出去,只得悻悻然的回到屋里。
用了许久,才得跟白族主解释明白,虽然白族主依然很生气,但是也只得接受了此事。
然而婉萍姑娘却也是女中豪杰,并未在意此事,本身婉萍姑娘就不想嫁给一个不知如何的郎君,想了好多办法也未得到父母的允许,不过此事却是随了女孩子家的心愿了。
这次虽然是毁了婚约,但是也没有太过难堪,双方关系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整理了一番后,一行人摆了席子,席子不是大郎的婚礼,就当是为二郎做了定亲。
定亲虽然不如婚礼般正式,但是热闹,自然也是不少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父辈们,又不知道商谈什么事情,到了深夜,也不见去看看小童。
“鸿儿,白娘给你洗洗澡,淋淋~娘给你的撒朱。”白娘抱着小童,往着后院的浴堂去着。
“白娘,我想睡觉了,不想洗~”小童在白主母的怀里有些朦胧,感觉样子有些可爱。
“你可是跟我的茹儿定了亲,今日的洗礼,肯定是要为娘,亲自给你洗的啦。”白主母推开浴堂的门帘,将门关上。
女使们早已备好了温烫的山泉水,也备好了洗完时,可以饮下的驱寒温汤。
白主母帮着迷糊的小童脱下衣服,毕竟小童今年虚岁也才三岁,未过生辰,才两岁多。
小童的手很软,白主母捏了几下,呵呵的笑了几声。
当脱完小童的衣衫,露出后背的时候,却听得一声惊呼。
小童趴在浴案上,半睁开蒙蒙的双眼,迷糊的看了看在面前坐着的白主母,发出哽哽几声。
“呀!鸿儿!!!”白主母摸着小童的后背,呼唤几声小童。
“怎,怎么了?”小童趴着揉了揉眼睛。
“你这后背的伤是怎么弄的?”白主母摸着小童后背布满鞭痕的伤疤焦急的问道。
看着小童后背深深浅浅颜色不一的疤痕,能够清楚的看出,有哪些是新的,又有哪些是旧的。
“祖父嫌我不用心读书,警醒我时留下的,不碍事的。”小童依旧迷迷糊糊的,眼睛又快闭上了,看似是真的困极了。
“为什么打你啊!就因为你不好好读书?你才多大,读书晚几年又怎么了。”白主母面容十分焦急。
“没事儿,疼着疼着,就习惯了。”小童含含糊糊的说道。
“真是,杀千刀的,怎么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孙!”白主母拿着惊木,往着旁边的水桶边上就是一敲。
说着白主母就要起身想要找鸿儿的父亲理论理论。
就在白主母起身之后,只听噗通,一声惨叫就啊啊的响了起来。
“啊!”小童一个翻身,掉进了水盆里面,瞬间就惊醒了几分。“烫烫烫!!!”
“呀!”白主母急急忙的又一把把小童从水里捞了出来。
“鸿儿,你没事吧~”白主母急忙用毛巾擦这小童的身子,搓了搓已经被烫红的右臂。
显然是右臂最先落的水,泡的也最久。
“不碍事,就是疼那么一下,之后,反而觉得挺舒服的呢。”小童急忙的安慰道。
“你这傻孩子!”白主母看着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将小童赤裸的身子骨,紧紧的抱在怀里。
“白娘,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小童紧紧的抱着白主母的腰。
“说什么没事儿,你这伤一看就不是一天落下的。你说,你在景家是怎么过的!白娘给你去评理。”白主母抬起脑袋,问着小童。
“哦,就是,就是那么过的呗。”小童下意识的低下头。扭扭捏捏的说道。
“不行,我得找你爹去。”白主母急急忙的抱着小童就想去找景逸。
“不要!”小童一个回身,紧紧把住旁边的门边。
“为何?”白主母眼角的泪水还没有擦净,就问着。
“父亲,不知道这件事情!”小童对着白主母说道。
“哪有这么当爹的。”白主母气的身体有些发抖。
“没关系了,无所谓了,咱们先洗澡,我好冷啊!”小童松开门边的手,也抖了抖。
这下白主母才发现,小童还没有穿衣服,光溜溜的就被她给抱出了屋门。
“好吧,不过你得给我说的详细才行~”白主母对着小童说道。
“行~白娘~”小童声音很长,似十分不情愿。
白主母将小童慢慢的放到竹桶边缘,轻轻的往下滑去,小童的身子很痒,热水烫的伤口上,吱吱的声音还是有一点的。
小童低着头,半晌,终于被白主母完全的放到了桶里。
水漫过小童的脖子,小童往水里又是依偎了下。
“听家里的姐姐们说,我出生的时候,娘就因为难产,去世了。”小童在竹桶里挥舞手臂,颠起波波涟漪。
小童嘴里的姐姐们,就是小童房里的女使们,自出生以后就是这些女使照看着,也就十三四大,自然也就是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