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回来的,只是暂时先放过你,张铁柱,这个村子所有人的性命我都会来收取的,都去为先祖陪葬吧,哈哈哈哈!”神秘人的声音在夜空当中响起,越来越远,最后慢慢消失而去,再也听不到了。
想到这一切事情都是太爷爷所引来的灾祸,现在那神秘人又把仇恨转移到了我还有整个村子的人身上,每每想起二狗和大福的死, 我这心里就充满了愧疚失落,尤其是现在的一切事情还在往坏处发展着,我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去做。
如此思索了良久,一阵凉风拂过, 凉飕飕的,我打了个激灵,才从这胡思乱想当中苏醒了过来。
昏倒的师父,现场散落的符文还有一些坑坑挖挖的痕迹,都告诉着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并没有半点不真实。
我摇了摇头,将心中不安的想法甩到了脑后,眼下师父与神秘人的战斗而受了伤,现在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便加快了脚步向着师父的走了过去,将师父给扶了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残破的院墙外,王村长已经带着几十个体格健壮的小伙子向着这个院子赶来,一进到院子之中,我便对着他们说道:“王村长,我们在这,先扶我师父去村内的诊所看看吧!”
王村长听到我的呼喊,便带人走了过来,神色凝重的看了看我师父的伤势,便叫了几个年轻人将其朝着诊所方向抬去,然后走到我跟前说道:“那人呢,哪里去了,我找人来帮忙了!”
我对着王村长摇了摇头,说道:“王村长,那人已经被我师父赶跑了,但是听那神秘人的意思还会再来的。”
“再有,前面的房子就是那神秘人所藏的地点了,怕是里面还有其他机关邪阵,请王村长帮个忙,叫几个人把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到这里,以免发生意外。”
王村长点了点头,马上叫了几个年轻人轮班守在这里,我则跟着王村长向着村中的诊所走去,在这之间,王村长也叫其他人不相干的人先回去休息了。
“王村长,原来村中的一切灾祸都是因为我太爷爷引起来的,现在神秘人的目标又转向了我,是我害了二狗还有大福,我对不起他们,这二人都曾经是我的伙伴,都是我的错!”
说完,我便当着王村长的面哭了起来,接下来的事情要远比现在还要复杂,从迁坟到转移风水,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完成的,我已心力憔悴。
王村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这不怪你,你能这么想说明你长大了,跟过去幼稚的你已经不同了。”
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都是先人犯的错,做为后代的你呢,不要太过于自责,并且你就算这样一直下去,他们也不会活过来,所以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在事情变的更坏之前,尽全力去阻止。”
我心中的压抑在王村长的三言两语中消散了不少,对着王村长道:“谢谢你了,王村长。”
王村长面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笑意,然后道:“村里的人也不会怪你的,你现在成了一青道长的好徒弟,一定要好好跟着他修行,日后的路还很长,我相信你一定能更好的成长起来的。”
王村长的话语当中遍是鼓励,让我心中的愧疚一瞬间烟消云散,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王村长,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绝对不会让那神秘人的阴谋得逞半分。”
在我说话间,已经到了村诊所,王村长笑了笑,说道:“前边就是诊所了,我就不跟过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师父,若他醒来了的话,跟他好好地聊聊,叫其好好养伤,等伤好了还要等他来主持大事呢。”
我应了一声,飞快向着诊所跑了过去进了诊所后,就见得面前一个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师父看伤,不由开口道:“刘叔,我师父现在怎么样呀,伤得严重么?”
刘叔听到我的声音,缓缓转过了神来,然后说道:“原来是铁柱啊,你先在外面等等吧,正在给你师父上药!”
我坐在诊室外,几个将师父送来的人来到了我的面前,说道:“柱子,既然你来了,王村长的命令,我们也办完了,就先回去了!”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他们谢道:“谢谢你们送我师父过来,麻烦了,先走吧,时间也不早了,别让家里人担心了!”
他们对着我点了点头,便纷自离开, 而我,则坐在椅子上,看着这诊所外的夜空怔怔出神。
另一方面,神秘人已经到了一个离村二十里外的一座破庙当中,那里早就有人在那里等待,见神秘人回来,便说道:“堂主,村里的事情怎么样了!是否明天就能和我们回教会!”
“不着急,事情还没有办完,我要慢慢地玩死他们,教会那边有什么动静么?”神秘人坐在一处石墩上,抬眼望着面前的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向其恭敬地汇报道:“堂主,目前教会那边没有什么事情,一切都还向以前一样,不知道堂主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神秘人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然后道:“还在筹划当中,对了,你们几人这两天去把村里地宫的东西搬过来,记得不要惹起别人的怀疑,如果有人把守,就把外面的人迷倒了就可以,不要伤其性命!”
“是,属下谨遵堂主吩咐!”
“恩,在办完这件事情之后,就回教会吧,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通知你们的,对了,再给我再几件法器过来,这段时日与那牛鼻子老道斗法,实在损耗了不少的宝贝。”
“是,属下这就去办!”
神秘人在吩咐完这一切之后,便走到庙宇的最深处,在一张行军床前躺了下来,刚刚的战斗虽说凶险万分,但也知道现在那老道的实力和自己不相上下,谁也弄不死对方,一但拼尽全力,必将同归于尽,所以才会最终放弃离开,打算之后稳扎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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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内,师父已经缓缓的从昏睡当中醒了过来,并下床来到了我的身边,一眼看去,只见师父身上有些许地方缠着绷带,脸上还有一些瘀伤。
“铁柱啊,你扶着你师父回去吧,这是诊所开的药,你按照上面写的一天三次服用,就能好了!”此刻,张叔将诊所的灯关上,然后走了出来对我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