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跟玉女的战斗中莫名失踪,我偶然间得知了他并没有死,并且打算通过三星教派设置在常江村中学的一个通道进入三星教派内部去解救师父。
就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我们跟一个被三星教派看上的初中生王勇一起走进校门,正好跟林青丽撞上。
她每天既要负责教学生,也要帮助学生干农活,忙得跟陀螺一样不停的转,刚才看见她宿舍里的灯没关,我已经隐隐猜测到了她今天晚上有特殊的事情,不过她会特地守在这里等我们的到来,却是我没有想到的。
她刚刚洗过发,香皂味还没散,一张小脸在泪水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惨白可怜,肩膀微微颤动。
“铁柱,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啊?”白鸟一脸懵逼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林青丽,你在说什么啊?张淦这个名字我都没有听说过。”我说。
“张淦就是一班的那个学生,每个星期四下午都会消失一阵,我怀疑他跟我一样,也是那场游戏的玩家,不过我也只是怀疑而已,他自从上个星期四失踪后就没再回来。”王勇说。
“我早应该知道是你们对他下的手!他哪里得罪你们了?”林青丽沙哑的声音自问,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涌出来。
“你先冷静一下行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我先跟你分析分析。”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俩自称是出来玩儿的,可是身上又没有带一分钱,说要来查阅资料,拖了一个多星期也没见你们真的说要去查,前言不搭后语的,每天不是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就是不停的问我这两个失踪学生的事情,然后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去哪里也不跟我说,本来两个学生只是每星期固定失踪几个小时,你一来,张淦就死了,而且还死得那么惨,警方说,他是被长长的利器捅死的,他的父母至今为止都不敢对外公布,只想低调的把他埋葬算了,我怀疑这肯定是你们干的!是张淦无意之间得罪了你们,你们就用使了什么我们普通人不懂的手段来害他,不然你带着这把剑干嘛?”林青丽说道。
这真是冤枉我啊,我确实是道家弟子,但是我害一个学生干嘛?就是想弄死我的那一家三口,我都舍不得害,更何况是祖国的花朵?
“老师…张淦…已经死了吗?”王勇面有惧色的问。
“嗯,是的,他自星期四失踪,整整两天没有音讯,在星期天的深夜,尸体忽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院子上,是被一个铁钩子挂在竹竿上的,身上到处都是不明的抓痕,还有很深的伤口,脸上所有的器官都被割下,还是在他自己的胃里找到的,谁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来杀人?如果说是自杀的话,那就更不对了,没有人会变态到吃掉自己的肉啊…因为怕在村子里流传开来,会引起恐慌,所以这件事被警方和他父母压了下来,王勇,来,来老师这里,他们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诱骗你来学校?千万别信他们!”林青丽说到他的死亡时,一脸恐惧的样子,又拉着王勇的手,把他拉到了她自己身后,恶狠狠的瞪着我们。
王勇被林青丽的话吓到了,也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我们。
“林青丽!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伤害过张淦,他是被另外一伙人给杀害的!”我说。
“呵呵,好啊,那你跟我说说是被谁杀的?他们现在在哪里?”林青丽冷笑了一声。
“我…我现在就是去找他们的。”
“那你们来学校做什么?难不成他们就藏在学校里吗?”
“不是的,只是要去寻找他们,恰好要经过学校这条路。”
“行,那你带我一起去吧。”林青丽步步紧逼,没有给我半点退路。
我怎么可能带上她去?我能保得住王勇跟白鸟两人,顺便救出师父,就已经觉得自己很牛 逼了,她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去了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只能沉默。
“张铁柱,保安室里有个电话,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解释的清清楚楚,拿出明确的证据证明你不是杀人凶手,二是乖乖的站在这里,我打电话叫警察来带走你!我们是这么多年的老同学了,你别逼我。”林青丽说的掷地有声。
是的,我跟她多年不见面,忽然出现在这里,还住在她家里,向她打听有关于两位学生的信息,又恰好有可以用来杀人的长剑,还在他尸体出现之前慌慌张张的从她家离开,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我都具备一定嫌疑。
于是我示意白鸟不要出声,对林青丽说道:“我可以解释,但是我想要跟你单独说,行吗?”
“不行,谁知道你的同伴会对我学生做出什么!”
“阿丽,我上初中那会儿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但那些都只是一时好玩而已,我现在已经改了,你信我一次吧,就一次,我要是骗你,天打雷劈。”
林青丽的眼神有些动摇,我又对王勇说道:“我们俩认识的时间确实不长,不过张淦的死究竟是为什么,你应该也能猜出个大概,你说呢?”
“老师,我想这件事确实有可能不是他做的…是另外的人。”王勇说。
林青丽半响无语,走进了保安室,我跟在她的后面,进去之后反锁了门,她背对着我,我总觉得她的身影很熟悉,我好像在哪个地方见过,不过她以前就是我的同桌,整天跟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觉得很熟悉也很正常啊,可是…一种异样的情绪瞬间闪过,让人想抓却抓不住。
“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看得出来,她是强压着脾气在跟我说话的。
“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那你就是在故意耍我,拖延时间了?”
“不是…”
“那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张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林青丽将一张纸条在我面前展开,上面赫然写着我营救师父的计划。
我这才想起制定计划那天走的太急,忘了把纸条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