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夫妻是上了年纪吧?这点事情都办不办,我来!”
“对对对,我也来帮你!”
几个男人说,接着也拉着他的手帮他,他们的力气比妇女大的多了,还是同时出手的,老板痛的吱哇乱叫,面部神经抽搐,手臂上的皮都快要搓掉下来一层了,可是还是没用。
他们这时才想起这是我的钱包,把视线转移到了我身上来。
“您一定是什么得道的高人吧?刚才是我们对不起您,这盒牛奶算是我们送给您得了,还请您别再玩儿我们了,我们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人,就是偶然财迷心窍”妇女的态度一下子就不同了。
“我们非亲非故的,说送多没意思啊,我还是照原价买吧,来,把手给我,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以后再看见我这样外乡来的人,不能再做这种事儿了,如果向他们多收一毛钱,出门立马遭狗咬。”
“行,我保证!”老板心疼的看着自己就差没有被掰断的手,急声说道。
“把话给我说全了!”
“如果我说话不算数,多赚了钱,出门立马被狗咬。”老板又补充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不过我看见门外的那只狗眼镜亮了一下,摩拳擦掌着,好像隐隐有些期待。
作弄他们也作弄的够了,我把结界撤了,从钱包里掏出了钱,喝着牛奶正好往门外走,一个男人忽然满脸崇拜地看着我,说道:“我想您一定是个世外高人,能不能也叫我们两招,让我们以后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这个可不行,我们这一行规矩很多,你们还是不要学的好,免得出了什么意外,我师父当初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说道。
“那行,我们也不会让您为难的,不过您能不能给我们表演一个什么法术,让我们开开眼?”他又问。
我本是不想这么做的,可他们的马屁拍的极好,我被多夸了两句就飘飘然起来,不知怎么的,还真答应了下来,可是这一次,法术竟然失灵了!
奇怪,我的法术怎么一下子不管用了?嗯可能是对这个法术不太熟,不知道哪里搞错了吧,再换一个试试?
想到这里,我又换了一个操控水的法术,可是还是不管用,看着他们逐渐阴沉下去的脸,我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他们该不会以为我是个骗子吧?
“那个我今天状态不太好,要不这样,哪天有合适的机会了我再让你们看啊。”我打了个哈哈想走,不过
“这样就想走啊?剩下的钱你还没有付呢?”
“就是,搞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我们怕你啊。”
他们见我使不出法术了,又凑了过来,还顺带撸起了袖子,这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在行李中急忙翻找着,这时才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用来发号施令的令牌上居然没字了,是一片空白,怪不得法术会失灵,可是谁那么无聊,把我令牌上面的字借走?
“铁柱哥,嘿嘿,看看我是谁啊。”一个白衣的少年忽然走了进来,看着挺文雅秀气的,身上还有些伤痕。
不对我定睛一看,他的白衣上面的字不就是从我令牌上借走的吗?
“快把字还给我!你们看见这个孩子了吗?我就是因为他的衣服所以才施展不出来法术的,这个真不能怪我。”我急忙说道。
“哦”他们点了点头,表情还是那么阴沉。
“是啊,其实我是一只白鸟,刚才一下子找不到衣服穿,所以”
“那你再变回白鸟给我们看看啊。”他们异口同声,显然是很不相信他的话。
“我变不回去了,因为我受伤了。”
“原来你就是白鸟啊,你跑到哪里去了?害我好找!”我看见他这样,又是气愤又是欢喜。
“我也在找你啊,你的速度太快了,我都跟不上你。”他说。
“那我们现在一起走吧。”我说。
“老大,我觉得我们被耍了,他们弄了个假的法术骗了我们就想走,你说有没有这个理?”他们其中忽然有个人说话了。
“这不是假的法术好嘛?我都说了,只是些特殊情况而已。”我说。
“呵呵,我们还有特殊情况呢,你以为就你有啊。”老板很得意地走出了门口,拦在我们面前。
不过下一秒,那只狗猛的挣断了铁链,冲过去一口咬上了他的屁股,并且想要撕扯下来,四个爪子兴奋地在地上爬着。
“啊!——”他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花,就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拖进了狗窝里面。
“快去救人啊!”妇女喊了一声,大家赶紧围过去,跟那只狗展开了搏斗。
我们见他们无暇顾及我们,偷偷地逃跑了,跑到村子外面,天色有点儿暗了,我们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
“附近好像就只有那一个村子了,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说不定人家宽宏大量,不会把一点小事放在心上的,要是不回去,我们今晚睡在哪里都不知道,肚子也填不饱。”白鸟说。
“我们回去真的安全吗?”我问。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吧。”
于是,傍晚时分,我跟白鸟两人披着一些枯木枝,小心翼翼的躲在村里口旁边的一片小树林里观察观察情况。
只见村口的位置,那几个壮汉还在,手里还提着刀,凶神恶煞地转来转去,小卖铺里时不时的传来惨叫声。
“别再叫了,我耳朵都要聋了,给你上点儿药膏而已,能不能坚强点啊,亏你是个大男人。”
“哎哟我的屁股都成这样了,我还是男人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咬的是后面又不是前面。”
“哎哟喂我的心肝都疼进去了,要不是那只狗跑得快,我晚上就要把他炖了吃,还有那两个小鬼,要是敢回来,我就敢把他们两个做成下酒菜,一个用清蒸的,一个用油炸的啊呀——都跟你说叫你轻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