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我现在冷静不下来,在我出来的时候,我那位朋友还在陷入到昏迷之中,万一哪天夜里又去投河,那可怎么办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呀!”
此时我听到道长如此的说,顿时心里凉了半截,早知这样的结果我还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干什么呢,这不是有筷子不用,非用手去抓饭么,多此一举。
“欸,我且问你,你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么?”道长看着我那就要急哭的表情,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道长这不经意的一问,令我顿时有一些迷糊,鬼打墙这三个字似乎遇到过,又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双手紧抱着脑袋,不断地对其敲打着,在村子里的话,我的记忆不能说是神童,最起码也能做到过目不忘吧!
面前的中年道长,一听我说起这话,又看我如此的痛苦,不由地眉头紧皱,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那女鬼在你的身上下了什么禁制不成?”
随即,只见那中年道长迅速将我的右手衬了过来,我顿觉胸口一疼,差一点摔一蛟,只见那中年道长双手将我右手的袖子掳了起来,顿时一阵诡异的画面同时出现在我和中年道长的面前。
只见我的右手胳膊之上竟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些诡异的笑脸,或狰狞或嘲笑,以不规则的形式分布着。
同一时间,中年道长又掳起了我的左手,就见那本来白净的胳膊竟然在不知何时被染成了青紫色,看起来甚是吓人,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的凝重。
“道长,这是”对于突然发生的诡异的情况,我的心跟着道长的心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心中不禁冒出了一种死亡的恐惧感,瞬间我的脸上便冒出了细微的冷汗。
“别说话,此事稍后在解释,都怪我大意了,没想到那女鬼竟然如此的恶毒,竟然在你身上下了咒术!”
“现在你听我的话,把你上身的衣服都脱光,我要看看现在发展到什么情况了!”中年道长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站在一旁,双眼紧紧地盯着我。
此时的我就像一只小白鼠一样,但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些,我可不想死,想到这里便遵从道长的话,将上身的衣服全部脱光,暴露在中年道长的身前。
“还好,没有我想象的这么严重,还没有扩散到身体之中,也只是将两个胳膊所侵蚀,还有救!”道长看了看我,然后语气之间稍稍有一些缓和。
“道长,我这两个胳膊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呢?”我脸上显现出疑惑的表情,然后问道。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道长的声音再一次地响起,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惊疑,然后便将之前鬼打墙的事情和救我的事情详述了出来。
在讲完这一切之后,中年道长又再问道:“你现在好好想想是怎么遇到鬼打墙的,在进入之后,又是否碰触过什么东西!”
听到道长如此说,我拼命地在脑中回想着,然后脑袋突然闪过一段信息与画面,然后将刚刚的一幕说了出来:
“我想起来了,最初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三岔路口,然后我便往左走,然后便走了一段时间看到了一个木棍竖立在中间的路口处,那上面有一些新鲜的血迹,我便拿着它,后来我又遇到了又一根木棍,跟之前相同,并且在那木棍之上还插着一个残缺的人头。”
“这就对了,这就是原因,你先在这里别动,稍等我一下!”说完,中年道长便走出了房间,不知去干什么。
不大一会儿便见道长走了进来,手中多了两个半人多高的酒缸,同时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后神情严肃地说道:“现在,你快把两只手都给我伸进这两个酒缸之中,不叫你出来,千万不要扒出来,听到了么!”
我紧张地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这两个酒缸的面前,只见这两个酒缸还散发着一丝香气,说不出是什么香,在那两个酒缸之中则装着满满的糯米,都是新的而不是陈年的。
我先将左手伸了进去,一直没到肩膀处,同时另一只手也伸进另一只酒缸之中,就在我两只手都伸进去的同时,就感觉一阵酥麻的感觉由双手向上传了出来,不由地眉头有些微皱。
中年道长来到我的身前,又双手一用力,双手又向下插进去了几分,然后提醒道:“小子,你既然是师弟引荐而来的,那么你想保住你这条命的话,就听我的,无论有什么感觉发生,都要给我忍着。”
我点了点头,事关性命的事情可开不得玩笑,随着时间的流动酥麻的感觉渐渐地消失,紧接着就感一种肿胀的感觉传了过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两条胳膊上蠕动一般,疯狂地想蹿出体外。
忍着这种异样的感觉,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突然从两手的胳膊之间传了过来,瞬间便已史上到了两个肩膀处,形成了一个肿胀的浓包,紧接着便见其越鼓越大,就在这个时候,脑袋突然传来一阵眩晕,便什么也不知道的昏了过去。
中年道长立即起身,不知在何时手上突然出现十八根长约寸许的银针,在经过酒精灯的消毒之后,立时便向那个大包扎了下去。
黑紫色一样的包在被道长捅破之后,立时便有一股紫黑色散发着臭气的汁液流了出来,掉在地上立时便开始腐蚀。
中年道长也是手疾眼快地找来一个大盆,瞬间便接住了其流下的紫黑色恶臭的汁液,但我肩膀上的包并没有一次彻底清除。
直到第一次的汁液清除干净之后,便拿起这个盆子便走了出去,同时又从另一个屋子之中拿出数个贴着符文的半大葫芦。
在整齐地放在了地上之后,便再次将我的两个胳膊抽了出来,将我放在了一张木床之上,此时我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很明显这是缺血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