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对赌场这种地方不管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都不太了解,琬儿是常客,那现在她说没事,我就只能真的当没事了,免得搞得自己有被害妄想症一样。
一路跟着那伙计穿过走廊,两边房间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仔细一听,似乎也是在赌博。我不觉得就放心了许多,也许楼上是包厢玩大赌,这种事情现代也有诶。
“两位请进!”那伙计推开一扇门,站在门口请我们进去。
琬儿当仁不让,一步就跨了进去,我跟在她身后,一进去就看见原来房间里已经有人了。
“怎么玩?”琬儿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冲对面那个男人道。
那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青灰色的衫子,头上束发头巾与衣服一色。他坐在烛光的阴影里,所以面目看起来有些不清楚,不过似乎,应该长得还不错。
他的手中正在“卡啦卡啦”地玩着两张牙牌,听到琬儿的话,答道:“这个你会玩吗?”
琬儿仿佛听了一个笑话:“我有什么不会玩的,你有什么本事,尽管拿出来,让公子高兴了,等下多赏你点钱吃茶!”
我听见那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心头又有些不安起来,我凑到琬儿耳边道:“这个我完全不懂啊!”
琬儿拉我在她身边坐下,笑道:“这个我最拿手,我就看着我吧!”
我都不会,我当然只能看着她啊。希望别玩太大,到时候连门都出不了可就不好玩了。
那男人肯定听到了琬儿对我说的话,但是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从旁边一只盒子里倒出了剩下的牌,“呼啦啦”地摊了一桌子。
那牌看起来是牙白色的,一面刻着一些花纹,一面是光滑的,有些像麻将,但是上面的花纹我却看不懂是表示什么意思。
男人一言不发地开始洗牌,手法灵动,不一会儿就擂起了一个双层的长龙,并把它推到了桌子中央。
琬儿微微一笑,赞道:“手法不错!”说着,就伸手上去拿了两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