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辛回来,白奚才从楼上下来。
下楼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张表在跟秦岳打电话。
看到百辛,就把手里的表递了过去。
白辛接过那张表,上面是各种数据。
白奚认真的看了看,开心地道:“奚,看来小茶杯们很快就可以见到阳光了!”
白奚点点头,然后对电话那头的秦岳道:“来一趟吧,那九小只的情况稳定,可以注射逆转素了。”
“现在吗?”秦岳的声音清润好听。
“可以。”白奚的声音虽然也悦耳,但却不夹杂任何情绪。
“好。”
秦月犹豫了一下,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那个朋友的声音,好像还挺高兴的。”
“别想,她不适合,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向秦亍尨叔叔交代吧。”白奚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啊?那好吧。”秦月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遗憾和可惜,“捂这么严实的吗?看来,我想要交到新朋友这个愿望,终生都无法实现了呢,真是……唉——”
白奚这下脸色也难看起来,眉头深皱。
“秦岳,我突然觉得,你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当你的兽医,其实也挺好的。这样就不会让更多人伤心,也不会让某些在等你的人寒心。”
“……”
秦岳那边突然就没了声音,大概过了半分多钟,才有一声清朗的笑声传了过来。
“白奚,白光郁,你说你,为什么要改名字呢?是为了忘却,还是为……”
白奚不等秦岳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知道,她可能表现得有些太明显了。
宫寻在一旁,见白奚终于挂断了电话,他忍不住好奇道:“白奚,你刚才说的那个秦亍尨,是秦家那个异类?”
白奚淡淡的扫了宫寻一眼,“异类?这被秦岳知道,小心他闹得你们宫家鸡犬不宁。”
说完,白奚就对白辛道:“回景江。”
“好。”白辛乖乖的跟在白奚后面上了车。
宫寻挠了挠头,一脸无辜。
外加一头雾水。
他有说什么吗?
不就是说秦亍尨是秦家的异类吗?
难道他有谁错吗?
秦家那一大家子人个个醉心权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挖干脑汁儿地想着怎么在政界搅风搅雨,专跟他们宫家对着干。
这些年,要不是一向中立的年家突然站队他们宫家,说不定他老子的总统之位都被秦家那帮人抢了去。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被称为“政治疯子生产基地”的秦家,偏偏还在嫡系里出了秦亍尨这么个热衷厨艺和绘画的“文艺者”。
这可不就是个异类吗?
这也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儿,时常会被人拿来当饭后谈资,怎么他随口提了句,就会让那个秦岳生气了!
秦岳?
那不过就是被秦家二老随意收养的一个棋子而已,若不是白奚与那秦岳认识,他都快忘了秦家二老还有他这么一个养子。
宫寻不屑地撇撇嘴,也快步上了车。
宫寻坐上车,转过身子看向白奚:“这么早会景江干嘛?住梧桐乡多好啊,绝对比你们学校宿舍的硬板床舒服,住一晚不好吗?”
白奚头也不抬地答道:“多睡硬板床有益身心健康。”
“……”宫寻一脸的……
白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