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我管的范围了,还是说……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司厉爵一挑眉 挑衅道,“那可能是我高估你了,温医生。”
“你!”温严还是败给了司厉爵,“行吧,不过可能需要点时间。”
“我要尽量快的结果。”司厉爵沉声道。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你知道她是不是林小萱了又怎么样?当初不是你提的离婚吗?”温严突然好奇起来。
实话说,他们兄弟几个,都觉得张梦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对林小萱也没有什么印象。
当初除了司厉爵结婚当天,他们远远地看了一眼林小萱,觉得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后来的事情都是听人转述的。
不过他们几兄弟都觉得,司厉爵这辈子干的最不是人的事情,就是跟林小萱离婚,和张梦在一起这件事。
知道她是不是林小萱又有什么用?司厉爵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揪着这些不放,只能一步步来。
“你别管我了,做好自己的事情。”
林小萱输完液后,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了,坚持要出院。
陆嘉伦也觉得医院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更何况是司厉爵带他们来的医院,于是就带着林小萱回家了。
温严赶去病房的时候,正好碰到忽视在收拾,然后再护士诧异的目光下,聪床上捻了一根最长的头发走。
林小萱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司厉爵思来想去,还是给林小萱发了个微信。
司厉爵:“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批你一个带薪病假,等病好了再来上班。”
琳娜:“谢谢你。”
司厉爵:“我虽然压榨员工,但是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琳娜:“我是说谢谢你今天送我去医院。”
司厉爵:“就算我不去,陆嘉伦也会的。”
琳娜:“不过毕竟还是你送我去的,谢谢啦。”
司厉爵:“嗯,没事早点休息。”
虽然说是等病好了再去上班,不过到了星期三,林小萱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打算去上班。
本来她昨天就想去上班了,奈何一直被陆嘉伦看着,不给她去公司。
今天好说歹说,才放她去公司。
本来带薪休假,多美的事,林小萱的工资还是双倍的。
不过正因为如此,林小萱才心里过意不去,怎么说都要在办公室里坐坐,装装样子。
中午,林小萱出去吃饭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来找司厉爵的温严。
之前刚跟司厉爵结婚的时候,林小萱见过温严,虽然不认得她是谁,但是还是有印象他是司厉爵的兄弟的。
不过前两天在医院的时候,林小萱并没有碰到温严,所以作为琳娜来说,并不认识温严。
林小萱正打算面不改色地与温严擦肩而过,温严却突然向琳娜打招呼:“琳娜小姐!”
林小萱装作一脸惊讶:“你是?”
“我是温严,周末你发烧的时候,司厉爵特意把你送到我们的私人医院的,有幸见了您一面。”
琳娜了然地点点头,看着温严手里的文件:“您是去找司总有事吧?”
温严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那我不耽误你了,快去吧。”林小萱朝温严摆摆手。
温严也不多说,直接上了司厉爵的专用电梯。
司厉爵接过温严递来的文件,翻了两页之后就放在了桌上,“我又不是学医的,你给我看这些数据干什么?”
“哎呀,你看最后一页嘛。”
“你直接告诉我是不是不行吗?”
“你这个人真无趣。”温严道,“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林小萱有没有什么双胞胎姐妹。”
“不了解,不过应该没有,她们家好像就剩下她一个了,她还是被亲戚养大的。”
“那这个琳娜就是林小萱了。”
闻言,司厉爵沉默了一下。
他一直在纠结琳娜是不是林小萱这件事,可如今真相大白,他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把林小萱叫过来对峙?
问她什么?
当初不是自己要她离开的吗。
不过这么一说,那么karry真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你先回去吧。”司厉爵对温严说。
“怎么了,有用的时候就把我呼之即来,用完了就挥之即去?”温严好整以暇地看着司厉爵,“我还想看看你要怎么处理呢。”
“有什么好处理的。”司厉爵现在自己都乱成一团。
“毕竟之前离婚也是你提的,”对于他们之前的事情,温严也有些了解,“人家从头到尾做错的,也不过是嫁给你了。”
“不过是嫁给我?”司厉爵一听,突然就想起来,一声冷笑,“我和张梦的第一个孩子可也是她弄掉的。”
“不会吧?”温严一脸不相信,“这个琳娜……林小萱看起来,不像是这么狠心的人吧?”
司厉爵没有再说话。
温严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张梦打电话来约司厉爵吃晚饭。
这几天张梦约司厉爵出来,无一例外都是被拒绝了。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琳娜的真实身份,司厉爵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张梦。
张梦好多天没有和司厉爵见面了,这次特意打扮地异常庄重。
大红色的口红,浓郁的眼妆,还有之前司厉爵送给她参加晚宴的项链。
每一个打扮单看都很精致,凑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司厉爵一看到张梦这副打扮,就皱了皱眉。
他突然就想起了大学时的张梦。
不施粉黛,哪哪都透着清纯。
司厉爵可能是从前的生活都太压抑了,突然闯进来这样一个人,没有多抗拒,就接受了。
后来张梦跟他分手后,又跑回来找他,他觉得自己身边反正都要有一个人,刚好张梦也是他喜欢过的,就没有拒绝。
但是家里又给他安排了联姻,他带着这份对联姻的不满,强化了自己内心非张梦不可得念头。
这样想来,其实最开始是他对不起林小萱。
后来林小萱走后,一直到现在,张梦变得越来越不像原来的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