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重新恢复了平静,赵云婉又开始了每天平常的生活,只是表面的平静下,总是惊涛骇浪,赵云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重新掀起波浪。
丁云伤好后也来告诉赵云婉周将军好像是暗地里寻找着什么,赵云婉猜测可能是在找孙元洲吧。
好在陈子玉已经把孙元洲送出京城了,就算他们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是没有用的。
这期间,闫安还找过赵云婉一次,因着爷爷辈禁足,自己却无力帮他,闫安很是难过,却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途径,只好找赵云婉倾诉。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已经是不知道闫安说的第几次的赵云婉无奈的叹了叹气,再次安慰道:“那与你无关。”
“我爷爷十几岁入朝为官,几十年兢兢业业的为皇帝衷心,可现在就随便弄个理由就要我爷爷禁足在家中,这根本就是在我爷爷的心上插刀子。”
“我知道你有怨恨,但这事谁又能说清楚呢?就像是国子监的那位祭酒,还被连累的在牢里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呢?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我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我就是心理难受。”
“放宽心。”
“哎,不对呀”闫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古怪的看着赵云婉。
“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好久都没见过吧严青菀了么?还说和她关系不是很好,但你为什么住在她家啊?”紧紧盯着赵云婉,闫安必须要得到个满意的答复。
“我最近才搬进来的不行啊。”对着闫安翻了个白眼,赵云婉说道。
这次还真是她大意了,本来想着闫安爷爷一把年纪的被皇上禁足在家里,一定很难过,所以想着要不要来安慰一下闫安,便派人去请闫安,可她却是忘了严子秋严青父女两住在这里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莫非……”
闫安上下打量一下赵云婉直叫赵云婉他立时感到身体一阵发毛,不安的看着闫安:“你要干嘛?”。
“莫非,你也喜欢严青菀。”
端起茶杯,啐了一口茶强装镇定的赵云婉立马把茶吐了出来,直接吐了没有防备的闫安一身。
“就算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你也不必如此吧。”一边擦
“那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自然不对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紧张什么?而且你一个男人住进了有未出嫁女子的家中怎么看也是有所图谋吧,真是可怜了徐胤然,还在边关单相思呢,你这都住到家里来了。”
“别在胡说了,你这说的越来越离谱了。”敲了敲闫安的头,赵云婉没好气的开口。
“好好好,不胡说了。”闫安敷衍着赵云婉,神色怎么看都是一脸的八卦, 满满的看好戏的表情。
“算了我还是跟你说清楚这件事情吧,但你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赵云婉耷拉下肩膀,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模样,吩咐个小丫头端来了一盆水。
接过小丫头手中的水盆,赵云婉关好门对着闫安说道:“也别太震惊了,紧捂住嘴,别叫出声。”
“怎么了?”闫安是一脸的不解,他只是想知道赵云婉知徐胤然他们之间的纠葛。
“看清楚了。”
赵云婉将毛巾浸湿,敷在了自己的脸上,使劲的擦着,闫安不明所以,紧盯着赵云婉,直到赵云婉将毛巾从脸上拿下来,露出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脸。
闫安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响,打了一个冷战,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鸡皮疙瘩,睁大了眼睛盯着赵云婉:“你,你,赵云婉,你是诈尸了么?”。
“我没死,就是换了个身份,你别激动。”
、用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赵云婉居然给闫安说明白了,猛地灌了一口茶进嘴里,闫安是一脸的激动。
“我的天啊,原来无论是严青菀还是徐照都是你呢?怪不得我明明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熟悉,原来是这样。”
“抱歉,瞒了你这么久。”赵云婉对闫安自然是有歉意的,闫安这人从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很信任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而反过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借着他对自己的信任欺骗他。
“确实是瞒得我好苦啊,只是别的事情还有么?我可不想再受这一次。”
“还有一件事,你爷爷被禁足啊什么的这些事我一早就知道了,而且这里面也有我的手笔,只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真的?还有这么件大事呢?”闫安的嘴长得更大了,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见过赵云婉一样,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么一个女子有如此大的本事,真教他这么个男儿身汗颜。
“啥也不说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习惯性的拍了拍之后赵云婉,等到见到赵云婉盯着自己手就反应了过来,忙拿走,讪笑道:“抱歉,习惯了。”
“没事,但是你真的不怪我骗了你这么久么,还不告诉你关于你爷爷的事情。”
“我不怪你的,你们都不告诉我或许是因为我太没用了吧,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不是这样的,你很好,只是现在你还不方便知道而已。”赵云婉有些不忍,忙安慰着闫安。
但是闫安就是把脸埋在手心,像是在小声哭泣一样,赵云婉直接上去拍了拍闫安的肩膀安慰着。
“别哭了,你丢不丢人。”赵云婉有些不耐烦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闫安居然这么能哭。
使劲的拉起闫安,看向闫安,不由得黑了脸。
这货哪里是在伤心的哭了?这分明是开心的笑好么?
“我是突然才想到既然你和严青菀是同一个人,那么你和徐胤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们不应该是叔嫂关系么?可我看着不像啊?”
“滚开。”赵云婉飞快的把人推了出去,把人关在了外面,却没想这厮被推出去了,还在外面高喊:“快告诉我啊?”
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闫安和徐胤然一般狡猾,生气的找了块棉花塞进耳朵里,不停外面的声音,不过别说,还挺有用的,终于不用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