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无羡吃完饭又商量起正事来,半个月后的清谈会蓝曦臣和蓝忘机必是要去的,可魏无羡不去就要在云深不知处待着,四千多条家规魏无羡是一天都待不下去,指不定还要把前面受伤的蓝启仁给气成重伤!所以就商量着还是跟着蓝忘机一起去清谈会。
半个月日子很快就过去了,魏无羡上一次上金陵台还是在十六年前了,如今再一次来难免会想起往事。
不出所料还是遇到了江澄。一看到魏无羡,江澄那个嘴可是和开了光的一样,?恨不得一个字就是一把刀,刀刀插在魏无羡身上。魏无羡听惯了自是不以为然,可不知为什么蓝忘机倒是生气了,虽然不说话,但魏无羡能看得出来。
这些门百家的人看魏无羡的眼神都很怪?,至于怎么怪魏无羡说不上来。一顿饭索然无味,魏无羡准备出去打探打探,?结果就在后院儿遇见了金陵。
金陵:“喂,你到这里来干嘛?这里可是我家后院,你莫不是又想!”
魏无羡:“又想什么?”
金陵:“又想来勾引我小叔叔吧。”
魏无羡一脸黑线,感情这小姑娘喜欢金光瑶,还当初大庭广众之下告了心意被拒绝啦?魏无羡脑补着这个画面。
从另一方又来了一个身着金家校服的少年,看那样子来着不善倒像是来找茬的。果不其然那人一开口就是不怎么好听的话。
“我倒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还真是你,一个不守妇道伤风败俗的女人。金陵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
金陵:“金阐,你说话客气一点。”
金阐:“我说话不客气又怎么样?你只不过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有什么好嚣张的。”
这话魏无羡听不下去了,金陵本就是师姐的儿子,竟敢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说金凌没爹没娘!!!真的想要割下他那个舌头。
魏无羡对着金陵道:“喂,有匕首没有。”
金陵摸了摸腰间,掏出一把金色外鞘的匕首递给魏无羡。
金阐看着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小姑娘,觉得没多大杀伤力就嗤笑起来:“一个姑娘家,拿刀玩可不好。”
魏无羡:“是吗,那要不要试一试?”语毕魏无羡就已经人在金阐背后,刀尖抵在他的脖颈,稍微动一下就能被刺到。吓得金阐一动也不敢动了。
魏无羡又道:“金陵的母亲是云梦江氏宗主江澄的姐姐江厌离,金陵的父亲是金氏你父亲那辈最小最得宠的公子金子轩,两家联姻,夫妻二人也是琴瑟和鸣。没爹没娘?信不信我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爹你娘。”
金陵怔住了,从来没有人敢在人前这样维护他,就连他的小叔叔也只是劝他大度一点,眼前这个莫樱灵还是第一个。
金阐感觉后背那把刀在慢慢逼近,立刻吓着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魏无羡:“不是对我说,而是对金陵说。”
金阐连忙又像金陵道歉,金陵也并不想为难人:“这次别放你一马,下次在口不择言我定不轻饶。”
金阐的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间院子。金陵很开心,但对方又是“莫樱灵”,一句谢谢死活不肯开口,魏无羡笑着摇了摇头。
魏无羡:“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遇到这种人就该给他颜色瞧瞧。”
金陵:“你这一闹他指不定又要去小叔叔那里告状,你这哪里是在帮我。”话是这么说金陵还是很高兴。
魏无羡:“你知道什么,你要是次次都这样,他就次次欺负你。你还小,想做什么就做,想打谁就打谁,免得让他们觉得你好欺负。”
金陵:“我小叔叔从来都是劝我,你怎么倒怂恿起我来了?”
魏无羡:“你还小管那么多做什么,自己舒服就好了呀。算了算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去找含光君了。”
金陵:“等一下,我知道你不是莫樱灵,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以后还是不要来金陵台了。”
魏无羡:“知道了,多谢!”
告别金陵就直奔蓝忘机的厢房去,蓝忘机一直在厢房内等着魏无羡。
魏无羡回到厢房忙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姿毫无女子模样可言。喝完水两人对视一眼,都知晓对方的意思。
蓝忘机拿出刚刚剪的红色纸人递给魏无羡,魏无羡划破手指在纸人之上画了符咒。魏无羡的神识变分了一丝在上面,魏无羡并不急着走,化身成了纸人还不忘撩拨一下蓝忘机再走。
魏无羡直往金光瑶的院子飞去,金光瑶的妻子秦愫看样子似乎很不好,可是今天在宴席上气色还是很好的,这也不过才过了几个时辰完全就像个病秧子了。不一会儿金光瑶回来魏无羡赶忙躲了起来。
魏无羡听了半天墙根,才知道这金光瑶娶的妻子秦愫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好家伙,这不是乱伦吗。
不知道金光瑶把秦愫怎么了,秦愫在金光瑶的搀扶下进到了铜镜后的密室,魏无羡不能走的太近以防被金光瑶发现。
这密室里宝贝的确是众多,不过有个在高处的箱子最为显眼被许多符咒压制着。魏无羡凭着纸片的薄的优势硬挤进去了。
里面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物件,只能先试试看能不能知道他是谁或是谁的东西,结果那竟然是聂明玦的头颅!
魏无羡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用了共情的法子,知道了聂明玦的确走火入魔,但其中肯定是金光瑶做了什么手脚。不然聂明玦死前为什么要杀了金光瑶。
共情完毕后察觉有人要打开箱子,这狭小的箱子藏也藏不住,只能拼一下,在金光瑶打开箱子之际立刻飞了出去,虽不能立即逃脱,但是也能周旋一阵了。
金光瑶步步紧逼,魏无羡现在是纸人行动也多有限制,情急之下随便拔了一把剑丢了过去,趁这个间隙逃了出去。
神识归体,魏无羡也吐出一口血,劳神过多,不是这具身体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