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娘亲希望你是个好孩子。”天夫人抚摸着天渃的小手,这彼岸花真的是栩栩如生。
就这样这件事情瞒了下来。
此时的仙界。
“当真就自己去了,天帝你没说其他的。”天后心里理解不了,那么抵抗的孩子怎么就愿意了,虽然是必须要去的,但是女孩子家的迟早是要联谊的,就算不历劫,也是无碍的。
但天帝却是希望自己孩子有能力可以独当一面。
“去了,还很高兴。”
“你让我看看孩子如何了。”天后担忧的心都提起来了。
“报····”
天帝刚刚准备让天后放心,给她看看时,外面就传来声音。
兵将直接跪在外面,“帝下,鬼界那边的小鬼闹事了。”
天帝急忙起身,天后退下了,妇人不得干预朝政。
“何事如此要紧,还报这里来。”
“使上去鬼界被害了。”
“混账,鬼界之人如此嚣张。”
本是鬼界的鬼王娶妻派去贺喜,现在却弄出这事,天帝气的拍案,看来这四界和平是不想要了。
天帝拟书信一封,“派人去给那鬼王。”
就这样忘记天渃那事。
此时天界的一角落。
“事情办的怎么样?”一男子低着头看竹筒,上面写着因为手上彼岸花让夫人的心左右摇摆,决定去留,后面瞒了下来,过的很好。
这样可不行,等下姐姐要很久才能回来,“这里改了,就写十一岁让发现赶出家门,饿死了。”
“三天子,这样会不会不好。”历劫使为难的问道,虽然他也知道其实天帝和天后都不想自己二女去历劫。
“就这样写,出了事本天子负责。”为何二姐会手腕有朵彼岸花呢?难不成爹爹也来过?算了不管它,天逸笑着离开了。
就这样命运改了。
人界。
过去了十一年。
天府里两个小孩打闹一个是天渃一个是八岁小儿,还有一只猫懒洋洋的躺在树旁,这小儿自是天氏后面生的儿子天锡。
天氏在院里打理着花花草草,如今的小院热闹非凡,她的脸上笑容也越来越多,当初那彼岸花的事可没让她心烦许久,后面算命也看了也去询问了很多关于彼岸花的事,自从有喜过后再也没去想其他。
可是天氏今日不知怎得,眼皮一直跳,心中也是慌的很。
“啊··”一晃神的功夫,天氏就把手不小心刺出血,俗话说十指连心。
“娘亲~”天渃听见天氏的叫声赶紧放下手中的木鼓,跑过去。
木鼓一扔在地上,天锡见了瘪着嘴,委屈的眼泪滚滚而流,哭声响遍了院里,下人们赶紧围过去哄。
此时天粼带着赫赫有名的林将军,好不容易请来的,想小喝几杯为未来的升官发财,却没想一进府里看见的是这场景,真是······
天渃又跑到天锡身边,把木鼓捡起,这边天粼也过来了。
天夫人见到,赶紧行礼又吩咐下人,“把少爷和小姐带下去。”
天锡眼泪还是继续流,突然一把推开天渃,天渃毫无防备的倒在地上,“啊~”手上的疼感让天渃忍不住发出声音。
猫听见后做出准备攻击的样子,天渃呵斥到,“福儿。”猫立刻变乖。
天渃知道自己坏事了而弟弟还小,赶紧起来,向着天粼那边行礼,:“爹爹,大人见笑,是天渃淘气了。”
那本就是小儿却懂事的模样,让林将军刮目相看,林将军爽朗的笑着说无碍,紧接着走向前伸手去扶天渃,恰好天渃的衣袖不知怎么的滑了下来。
天渃的手露在大家的眼中,可是那手腕处的一朵红色花,居是一朵彼岸花。只有天氏是没有惊呆的,赶紧抱起天渃就往厢房走去,只留下一句把小少爷看好。
反应过来的天粼,才敢呼吸,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事,只怪他一直忙于升官去了,转头偏向林将军,糟糕,也是看见了。
林将军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语重心长道,:“此花乃是大凶之象,听闻有过这样的例子,那家人无一人幸存。”
天粼惊的出了一身虚汗,这可不是小事。
林将军双手抱拳,“那先不打扰,改日再聚。”说罢人就离开,他仁至义尽,虽是小儿,很可惜,但彼岸花之事不算小,轻则家重则国。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天粼看着那些窃窃私语的下人们,无奈摇头,:“此事若是传出去,格杀勿论。”
“是。”下人们异口同声,而有一个人低着头但是嘴角上扬,报仇的机会来了,当初就是这家人一刀杀了爹。
这应该就是报应。
厢房。
天渃抱着天氏,:“娘亲,渃儿这花,是不是不祥之物。”
“渃儿不怕,有娘亲在。”天氏只能这样安慰着,瞒了那么久,就算是沐浴更衣都是她亲力亲为,她只和天渃说这花是好的,就是不能给别人看,别人会抢走。
天渃心想,这花一漏出来,林将军眼神都变了,爹爹也是一脸惊讶,其他人则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怪物一样。
“嗯~”奶气奶气的应着话。
“娘子,你在里面吗?”外面传来天粼的声音。
天氏吓得抱天渃更紧,眼瞳放大,她真的很怕会有什么,不行,孩子不能有事,:“渃儿你出去。”
“好。”
“娘子?”天粼又唤一声。
“在,进来吧。”天氏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渐渐地松开天渃。
天粼推门而入时,天渃没敢行礼,直接就出去了。
天粼没来得及叫住,只能看着天渃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爷是不是来问那事的?”天氏已经准备好哭了,不能让自己孩子出事,其他无碍,那将军也瞧见了,事情也会变得复杂。
天渃跑了一段路,确定四周没人,爹爹也进去了,才停下了,折了回去,轻轻的附在木门外听。
天渃听着听着眼眶变红,眼泪流下,她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喵。”福儿找到了天渃,用舌头为天渃舔伤口。
那句话一直在她心里反复回音,原来……原来她是不祥之人,原来她会让天府的人都死掉,原来她手腕的花叫彼岸花,是死人才会长出来的花。
她拖着沉重的小身子,小心翼翼的走开,留下猫在原地。
而这边的天氏靠着天粼哭的梨花带泪。
天渃告别了天锡,亲了又亲,留下了稚嫩的字:娘亲天渃走了。
身上带了一点银两和衣服,走到天府门口,下人拦着问去哪里?
“娘亲叫渃儿去给弟弟买点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