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跟着孩儿来。”晨风虽然虚弱但是现在正是时机,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出口,不用法力。
弹琴制造幻境已是法力还没恢复完全的极限。
……
易孤和清东站在天渃晕倒的地方,易孤在院里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力量,便过来一探究竟,易孤总觉得与天渃有关。
“这里是一处不受管制的鬼界,一般是鬼界赫赫有名的亲戚,就会有这种地方分下来。”清东去鬼界问了很多,也找了很多处,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样了。
易孤看着一个地方目不转睛,清东解释完顺着易孤目光看去,易孤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一样东西,“这是渃儿姑娘的贴身手帕。”他抱天渃去厢房休息时,看过一次。
“那天渃姑娘必是在这里无疑了。”清东如释重负,他的第六感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这次肯定天渃姑娘能回来。
天色暗了下来。
易孤犹豫不决,他与鬼界之人不知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以清东之力,必然是带不出来的。
“姑娘~姑娘醒醒。”纠结之时远处传来一男子的叫唤声。
易孤和清东默契的走过去瞧瞧。
只见有一个妇人,地上一身着红衣男子,抱着一个女子而那女子正是天渃。
易孤一动手指,风起的很大,晨风一眨眼功夫,天渃就不见了:“渃儿?”晨风转身只见清东站在不远处,易孤只留下一句把他们也带回来就没人踪影。
他感受到了法术,不过怎么好像魔法,难不成天渃姑娘是魔界之人。
清东没有打算厮打,“公子,我家主子有请。”见晨风如此着急天渃应当不是坏人。
晨风和娘亲对视一眼,想必是天渃的亲人。
带着一堆的疑问就让带到一处院子。
“公子请先沐浴更衣。”清东告诉他们这里的客房都是空着的,可以随意。
要不是晨风刚刚用了法术人很虚弱,也不会轮到一个障眼法就让易孤带走了天渃。
易孤叫上几个丫鬟为天渃沐浴,待好了之后易孤守着床榻,当他看见天渃时,心都是紧的,再见她脸上的污垢,真是令人发指,谁知天渃受了什么委屈。
越想越难受,易孤动用法术为天渃治疗,体内只有一种诡异的气息,正是易孤今日察觉到的法术。
晨风瞧见已经睡着的娘亲,每次他使用幻境之术,娘亲虽不会有事,但过后都会沉睡许久,他还有事要做,关上房门就出去了。
“别动她。”冷漠的声音传来,易孤偏头一看是刚刚抱着天渃的人,易孤气上心头,而清东居然还跟在身后。
“谁叫你带过来的。”
清东吓得赶紧下跪,“属下该死,可是·····”
“只有晨风才能把幻境解除,要不是得等两日以后。”晨风微微俯身对着易孤行礼,继续到:“还请公子让步。”
“好,那便信你,若是不成,你得断送性命在此。”易孤就站在旁边,好似生怕晨风会使什么心机。
看来是爱慕渃儿之人,晨风心中暗想,手指一动轻轻推上天渃的衣袖。
“你这是何意?男女授受不亲可知?”易孤语气冷冰冰,门口的清东差点没受住,只能默默退下。
晨风顶着易孤的冷意,解释道,“如是隔着衣物是不会有效果的,往理解。”说完也不顾易孤什么神情,救人要紧,一推开就看见一朵红的惊人红的如同鲜血般绽放的彼岸花。
晨风手忘记了下一步动作,定定看着天渃的手腕处。
而易孤又何尝不是,这彼岸花只鬼界最多,更别提还出现在人身上,他之前的梦境就是满地都是彼岸花,难不成他要找的人就是渃儿?
晨风快速整理情绪,以天渃为大,轻轻推动法力,不一会天渃身上出现一缕白烟消失不见。
“你是鬼界之人?”易孤拉回思绪,等天渃醒来再问就是,眼前这人竟是鬼界的人。
“正是,公子我们出去交谈如何?”晨风知道过半个时辰左右,甚至更快,天渃会醒过来,这地不易说这些。
“好。”易孤一甩袖,这院四周摆下阵法,除非他,要不然别人进不来其他人也出不去,再是手指一动,凭空出现两个丫鬟,“看好小姐,一旦醒来就禀告。”
晨风看着易孤这样心思细腻,也放下心了,他担心的也是这个。
··········
两个面对坐着,晨风先开口,“天渃姑娘是鬼界之人?”他最关心的也就是这个。
易孤缓缓的抿了口茶,淡淡的回道:“不是,我为她也把过脉,毫无法力,是凡人无疑。”转念又问道:“你知渃儿的名讳,又一同出现在一处,可是发生了何事。”
晨风也知道易孤只是担心天渃其他的没有恶意,便把事情的所以然娓娓道来,易孤才知道这些天渃儿是怎么过来的。
狠狠的放下茶杯,“我定毁了那处鬼界。”
“万万不可,公子可是魔界之人?况且我已让他们受两日的幻境之难,已是报复了。”
“谢过晨风公子,刚刚是易孤得罪了。”刚刚是他太莽撞了,这样仔细看晨风,才发现这人肯定不是简单之人。
“无碍,只是晨风有一事相求还请易公子成全。”这处的灵气更是密集,他和娘亲若是得到易孤的帮助可以更快的恢复,这样才能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易孤也没问,“除了渃儿其他都可。”
“主子,人醒了。”
晨风刚刚听到这句话,旁边的易孤就不见了,晨风失笑,看着案几上的茶杯,也为自己倒上一杯,学着易孤的模样抿了一口,淡淡的苦味,入喉变甜,好东西。
这边天渃刚刚睁开双眼一下就瞧见易孤风尘仆仆的走过来,二话不说的把天渃拥入怀中,丫鬟知趣的离开,关上房门。
“唔~”天渃轻唤一声。
易孤舍不得放开,贪婪的闻着天渃身上淡淡的清香。
“易公子~”天渃全身无力,但是易孤这样抱着她,她觉得很奇怪。
听着怀里的人儿柔柔弱弱的声音,易孤身体突然燥热起来,该死,易孤只能松开天渃,然后定定看着天渃,天渃再次见到这个眼前的男子,就这样深情的看着她,天渃脸上微微泛红,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没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