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在时栖微笑着靠近他的病床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连滚带爬的躲到病床的另一头,抄起一只枕头直接挡住了自己的脸。
“逗你呢。”时栖冷笑道,“原女主的妈回来了?”
“哦,”公子宴无所谓道,“那个逆天者不是被你打出去了?她就回来了咯。”
“行,你找个时机,把我给你的那块玉佩给你爸妈看到,”时栖随手从水果篮里掏出一瓶牛奶喝着,放在手里轻轻晃了晃,“小终的任务,我总得完成了。”
小终现在因为总部被收编的事情,暂时回到总部接受数据更改,不在时栖身边。
但是据它说,原来的任务依然是要完成的。
“噢~~~你那个小系统啊~~~啊嘶.......”公子宴脸上的鬼畜表情抽到了脸上的淤青,嘶嘶抽气着,“它原来叫小终啊......说实在的,暮临,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真名是什么?”
“无可奉告。”时栖睨了他一眼,伸手拽了一张椅子到身后坐下。
“唉.......”公子宴坐在床上,眼神可怜巴巴的,一脸悲痛欲绝,“我们那么深的交情,你竟然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嘤~~”
“作为补偿,我要吃樱桃。”
“交情?我们有过交情吗?“
时栖坐姿随意地躺在软椅上发呆,摆出一个衡希帝绝对不会做的姿势,刚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公子宴的话后才回过神,冷冷哼了一声,“你是手断了还是脚断了?”
“还是说,你想都断一下?”
充满森森恶意的温柔声音回荡在病房,这种交织在一起的违和感让那股子阴郁气息愈发浓重,像极了恐怖片的某个经典桥段。
然而,即便被这种气氛包围,公子宴依然在试图作死。
他继续用怨妇般的眼神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少女,眼里写满了弱小无助。
“就在你旁边那个窗子上,我全身好痛,够不到…”
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撒娇卖嗲的总榜第二,时栖慢腾腾地换了另外一个更为舒服的坐姿。
“临临~~~”
公子宴见时栖没有反应,就用千折百回的娇弱语气再次叫了一声。
他恢复能力快,原本脸上那些淤青通过药物的治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漂亮的脸蛋配上楚楚可怜的目光,冲击力也是蛮大的。
任何人都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势。
于是,他如愿以偿的的,看到眼前的女生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在窗台上拿了水果,走到他的床前。
然后——
给了他一巴掌。
“想让伺候你,”时栖施了个清洁术,边把樱桃往嘴里扔边轻声说,“还是做梦比较快。”
“你怕不是想吃樱桃,你是在想peach。”
公子宴毫不在意地摸摸脸,同时嗓音幽幽响起:“喂,我现在是病患好伐,你就这样对待我?”
“有问题吗?”时栖定定的看着他,眸中幽暗一闪而过。
“没。”公子宴秒怂。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时栖,像是想控诉什么却又不敢出声。
对于这一类没有杀伤力的目光,时栖懒得理会,收拾好东西,慢慢吞吞的准备走人。
出了医院,时栖去了一趟古玩场。
刘凝是阴阳眼,时栖打算给她刻一块玉坠,用来辟邪保平安。
去各种玉石店里逛了一圈,时栖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另一条街道。
得,买得起的她看不上,看得上的她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