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之介被猫婆婆带回家中,他看见千蕙目送他到庙门口并没有跟上,心里还有些小失落,猫婆婆若有察觉的说道:“你可是个三十多的大人啊,可不能迷恋上人家一个小女孩”;真之介连忙摇头解释,进到家里猫婆婆帮他处理了下伤口,“这二愣子气力还真不小,你怎么也没还手”,真之介说自己刚才照顾着2个两孩子来不及自卫,随后向猫婆婆打听起千蕙的事,在其叙述下才知道前两天她失去母亲的事实,心里更加同情这孩子;稍作安顿后他谈起了现场那一幕,“到底是什么什么怨要把一个孩子丢进这里焚烧,而且还选择庙里的炉鼎”,他独自一人分析着,“假如是要掩盖杀人的事情,完全可以把尸体丢弃在别的地方处理,选择这么一个引人注目的地方肯定没打算藏着掖着,而且过两天不是马上就到求子节了么”,猫婆婆回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很显然杀人的这家伙是在和这个村子示威,而且选择这种带有仪式感的方式,看来这仇恨不是一天两天了“,真之介沉思者,突然又看见了猫婆婆送给他的那个小铃铛居然在她桌上还有好几个,注视了会儿,又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那个饰物,他问猫婆婆这个钟是不是和庙里殿堂那个一样,婆婆回说是的,自己的母亲之前也在村工坊里做手艺,在她很小时便留下一个,长大后为了糊口也学过一段时间,于是按着那个样子就学着做,真之介立即产生疑问,心想不是她说自己是孤儿吗??猫婆婆又母亲留下的这个钟其实有点残缺,有一条豁口,
真之介:”那条豁口问是不是在钟的上方“
猫婆婆:”不是,是在钟口的边缘。与其说是豁口,其实更像是被磕碰掉了一块。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真之介:“不,没什么,其实我刚才正巧躺在那口钟的下面,钻进去一看发现顶部有一条裂缝”
猫婆婆:“哦?什么样的裂缝?”
真之介说自己也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几个大汉赶出来了,猫婆婆笑了,说他这样冒冒失失没被赶出村就算不错了,别说一般人,就连村里人都没几个敢钻进去看的,这口钟可是唯一在那场大火钟遗留的物件,几个老人都心生敬畏;
(真之介):“那有没有可能在大火中损伤了,比如被掉落的砖瓦敲击,难道每年都敲着这么奇怪的声音大家也都接受么?”
猫婆婆有点没明白,表示钟的声音很正常,并没有他提到的“噔噔”的情况,
(真之介):“会不会庙里有另一口钟?”
(猫婆婆转身去倒茶):“为什么这么想”
(真之介):“因为那里面并没有你上面那个‘奚’字”;
猫婆婆愣住了,杯子里茶都倒的溢出了,直到滴在自己脚面上才意识到,然后装作淡定的说道,可能自己年纪大的记错了才刻了个奚字,也可能是自己母亲把这个字加上的;真之介越发觉得她有意在隐藏一些信息,确实这老太婆不太正常;
庙里,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什么,但都已经到了晌午,烈日下这么多人一直这么站下去也无济于事,夏川意思照这个情况大家都没心思办理庆典了,试探性的问了句“要不今年就取消吧”,没曾想村长一个犀利的眼神瞪着夏川说道:”不可能,必须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