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从梦中惊醒,吓得一身冷汗,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到这样的梦,每次在梦里都有一个自己形象的倒影,他起身泼了泼凉水,场子里兜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孝田,问了旁人才知道离开他忙完连饭都没吃就走了,小川此时想起了千蕙,从小他就对这个女孩有好感,也有几天没看到了,于是起身想去走动走动。那里,芊惠躺在床边,身边有几个村里的阿姨帮忙照顾,有一位猫婆婆(64)也在,懂点医术,但是性格有些古怪,身边经常出黑、白两只猫,所以都叫她猫婆婆,号过芊惠脉相后表示其只是紧张过度并无大碍,便匆匆离去了。众人围到芊惠身旁询问其母临走留言,芊惠娓娓道来,边哭边哽咽道自己不是其母亲身的,小川这时赶到了,才发现千蕙家里出了事,外面猫婆婆刚出来就碰到了芳子和真之介,他看了看这个男人后嘴角微微一笑,说“你就是昨晚轰动全村的那个人吧”,又说“只研究建筑不研究人是不算对文化的完整解读,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她,便离开了。”真之介很疑惑这人是谁,芳子说她是个独居老人,心眼不坏,只是说的话比较刻薄,村里人都不愿和她深交,此时小川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从芊惠家冲出,看到真之介后一脸怒视,因为芳子在旁并没有言语便夺路而跑。孝田也正好来到千蕙家探望,看到自己母亲仍旧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脸上露出非常冷漠的表情,芳子似乎有些懂了,于是和真之介告别说要进屋去照顾一个孩子,真之介也怕再次引起众人指责,避讳的走向村中研究起各种民宿建筑。屋里的芊惠看到芳子特别感慨,毕竟父亲在她很小时就去世了,妈妈农忙的时候也都是芳子在照顾,所以投入怀抱泣不成声,孝田一旁看着微微的笑了。
另一边,村中的祈福活动没几天就要开启,北仓像往年一样组织大家清扫村中街道,遇见真之介便又上前嘱咐警告,真之介只得敷衍迎合,眼前他正在记述的是一个老式宅院,从外看有2间瓦砾房顶,前院目测很小,占地100平米左右,门头无牌匾,大门紧锁,是村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不对称建筑,由于好奇,还是忍不住向北仓询问该屋宅状况,北仓也不吝啬,说道这宅邸在大约八、九十年前就空了,家里唯一的女儿被军队带走再也没有回来,谁也没有进去过,估计要偷也被偷的差不多了,真之介感觉被讽刺了,有些激怒,上前争执了两句,突然大门动了两下,大家被吓一跳,然后门后钻出一只白猫,一旁猫婆婆走过来,白猫迅速跳上前,猫婆婆对真之介说感谢其帮助找到了白猫,邀请到家中一叙,真之介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好歹有个地方可以躲清净,省的站外面受冷言冷语,于是跟着猫婆婆进了她的宅邸,大门关起来后才得知其实她确实是在帮忙解围,真之介立刻表示感谢,进了这个前院才发现,原来她家的户型和刚才隔壁那家一样也是不对称的,那只白猫立马跑到院子里去玩了,猫婆婆端了杯水和真之介坐在院子里攀谈,真之介也做好了准备,随时应对一些可能听到的“怪言怪语”,果然猫婆婆语出惊人,她说真之介算是异乡人里比较有学术性的,不像那些愚昧的人一进来就想着怀上孩子,就像是一对牲口过来借种;其实她自己并不相信村里的求子文化,也是唯数不多没有改变房屋结构和外形的人,真之介虽有准备,但听到后还是有些意外,并且她告诉真之介,双子村的原名叫作爱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