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川便来到庙里问候昨夜看守情况,便向北仓妻子还有众人打听起北仓的去向,大家都在摇头,她妻子也担心丈夫出事希望能尽快找他回来,于是夏川召来几个人往他家、河边、树丛,凡是有可能会自尽的地方都派人去了;
真之介在驿站也没闲着,被白白揍了几拳心里也是堵得慌,也在想念着凶手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手里还翻阅着村长给的图纸和猫婆婆给的那个铃铛,回想着现场仪式感浓重的死亡方式,而且这么明目张胆,应该也就是哪些反对村里祭祀求子行为的人才能干得出,“难道会是猫婆婆么?”,而且很明显寺庙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肯定是在其他地方让他失去意识后再搬运到炉鼎里,但选择龙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说一定要选个孩子,比他年纪小的有的是,除非北仓一家得罪了什么人,或者,龙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才被灭口;他心里想着又看了看图,视线慢慢注意到村后的爱溪河,小孩子无非也就活动在河边或者闹事的区域居多,不如去那里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顺便也看看这条养育整个村子的水源;说完便起身去了村后头,一路上还对应着图纸核对每家每户座落的位置是否与图上一致,从驿站这里开始到爱溪河一共经历了17户人家,总体和图纸上是一致的,挨着河最近的这户人家看着像村里的牲口集中养殖户,院子外面有很大一个牲口棚,但这个位置在村长给的图上并没有标出;这时屋里走出一个男人,看到真之介后十分警惕,真之介鼓起勇气:“请问下,这条河是不是叫爱溪河?”,男人没有回应,而是转身回到屋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了,圈棚里的牲口也惊吓的一阵小骚动,真之介也习惯了,绕过之后来到河边,确实这里环境优怡,朝水里扔了块石头感觉并不深,一时兴起便脱了鞋下了水,正好放松放松紧绷的心情,果然水位到了大腿这就没在上升,来到河的另一边,这里已经超出了地图所示的范围,就在他上岸时发现不远处地面上有一块无字碑,正面没有一个字,再看反面写着“洵届”两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陌生人):“你是迷路了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一旁闪现,吓得真之介抵搂着的两只鞋都掉了,转头一看,是一个带着女士军帽的年轻女孩,
(真之介):“你是?”
(陌生人):“你一看就不是村里人吧?也是来要孩子的么?”
(真之介):“不是,我来,我来正好散散步;你也是爱溪村的吗?”
真之介慌的居然说出了村子以前的名字;
(陌生人):“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什么人?!”
女孩的口气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真之介上下打量发现她不是坏人,但也不敢冒然回答,于是介绍起自己,女孩却不依不饶问他怎么知道村子以前的名字的,真之介随便撒了个慌说是来之前了解过这里文化,从别人那打听到的;女孩渐渐相信他的话,慢慢走进看了看他模样,手里还拿着一个纸皮袋子像是装了些纸稿,
(陌生人):“原来同行啊,我也是来村里研究历史文化的”;
真之介心想你虎我吧,谁研究文化穿成这副模样,还躲在隔岸角落偷偷摸摸的,
(陌生人):“不过你是业余的,我是专业的,我是正经受当地县府委托来记录村子历史的,我叫姝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