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又结束了,星期天清晨,我们几个又一起回来,雨一直都在下,河水涨过了河岸,漫过了大路,已经无路可走,客车过不来。齐腰深的水中央看见有人在费力地推着已经浸水坏了的摩托车。我们艰难地趟过小河蹒跚走在田埂,六七公里后才到山外的姐姐家里,姐姐找了一个熟人骑车送我们来到镇上,才算是来到了现代。一路上,灰蒙蒙的云雾一直缥缈在马坡腰间,天地昏暗阴冷,屹立的两个铁塔高耸直上。我拍了几张照片,可惜手机像素不好,总是朦朦胧胧的样子。我们一路无话,到县城后狼狈不堪,本说好要聚一下的,可是都是满身的泥水,于是相约改日再聚,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晚上我在无聊地找电影打发时间时电话响了起来。她喝了好多酒,在电话里我听到了一堆人的疯疯癫癫。
她大声地对我说,好喜欢你哦,
我说我暂时收到,暂时珍藏;
后来不知怎么的我也鬼使神差地说,我也喜欢你。
放下电话,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爱上了她,明明都已经似乎可以静静地惨淡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答。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能走多远;真希望她没有喝酒,他什么也没有说,我也什么也不说,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快乐悲伤地打着电话谈着各自的生活,绝口不提爱情。然而,一切都说了,似乎一切都要变了,是不是要结束了,所以做最后的话语了。是畅快,是悲哀;我茫然的心悲痛而又失落。
第二天我在寝室里忙完月考的统分后走出寝室,走出那栋即使是晴天也是阴暗潮湿的陈旧的小楼,才发现外面阳光灿烂,我闭上眼睛仰面天空好久好久;真想把阳光永远地拥抱在怀里。可是到了傍晚时分,天空又阴暗起来,又要下雨了。
晚上,她打来电话问我,昨晚她喝醉了是不是很夸张,是不是说错了很多的话;她再三的要求我重复她说过的话,要原话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重复了一遍;听到她很释然的声音。
她说我终于把她的话还给了她。
她迅速地挂了电话,我想,这样也是很好的;感觉心里很平静,似乎所有事情打破以后,不再有什么期盼,不再有什么守望,心寂静得像一块石头一样,任由天地轰然崩塌,朔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