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伯家分到了新院和四亩良田,而他家分到了小院和五荒亩地。尽管很不公平,温父还是接受了,直到两老寿终正寝他都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反倒是大伯一家,老人看病的钱,五分之一都不愿意出。
算了算了,还是说说她家吧。小院是古朴的样式。大门朝北,西厢有两个房是她和花泽言的屋,东边的两个厢房是客房。东西两边各配一个侧厅,而南边的大堂是个大厅。主屋也在南边,在那大堂后面。她家平时吃饭都在西侧厅,若是温父回来了,才在大堂吃饭。
花泽言是温父战友的儿子,以前温父曾是军人。参军三年,后因伤而退伍了。温父身上的伤,是在战场上落下的。当年若不是花泽言的父亲,恐怕温父已经死了吧。
花奕,为了救温父被弹片射死。留下了才9岁的花泽言,花泽言又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死了就没有任何亲人了。为了报恩,温父就把花泽言当自己的儿子养,正好他家也只有一个女儿。
而花泽言也是个懂事,能干的。做事干脆利落,温可淑的活儿都被他包揽过去了。现在他比温可淑大两岁正在上初一。温父就和他住在城里,平时有假就回来看看。
晃了晃脑袋,把多余的思绪都放空。连忙收拾好自己就冲出了西厢房,进了侧厅。
一进门就看到温母正在盛粥,温母见人来了问道“怎么样,还难受不?要不在家休息一天?”温可淑听了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是啥金贵小姐,不打紧的,吃完您送我去就成了。”说完就坐下了。
早餐很丰富,有玉米饼子,青菜汤,几个鸡蛋和一人一碗的虾米小粥。看了眼和脸有的一比的碗里满满的粥,温可淑叹了口气,感情自己是被喂胖的呀。
她家是实打实的小康家庭。温父在城里工作有收入,我温母在村里开了个小店铺。所以家里不缺吃穿,而温可淑从前还真就像个大小姐。在家里头,十指不沾阳春水,啥也不干,干吃饭。不胖那才是奇迹呢。
在内心感叹了一下,就开吃了。抓了张玉米饼,配着虾米粥,香鲜又甜美,再来一口蛋又是一番风味。尽管她很克制了,但还是吃了一大半碗。
快十年没吃到的饭菜,温可淑眼眶有点胀胀的,温母见女儿不吃了就问“咋不吃了?不合胃口?”温可淑打了个嗝道“太多了,吃不下了。妈,你把我的碗换了吧,太大了。”温母听的一脸懵,这以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咋了?
“妈,换了吧,不然大碗吃不完都浪费了,小碗还能盛过呢。”温母点了点头,她最不喜欢浪费了,尽管家里不缺吃穿,但温母依旧守着不浪费的原则。
吃完之后,温可淑在温母惊讶的目光下帮忙收拾了餐桌。两人迎着初升的太阳,出了院门。路上,温可淑看着这十几年前四周熟悉的一切。
心中大叹(2003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