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哥,你一定要给初仕找到一个漂亮的嫂子。”
温初仕继续吃着自己的饭,然后看着温初雪走过来。
“姐,哥说他今天还去相亲。你还和他一起去吗?”
温初雪一听,心里一惊。她忘记了,昨天初尘哥哥并没有让她陪着去相亲。是她自己去的。可是,临走的时候,初仕问她。她却说她要和初尘哥哥去相亲。所以,初仕才会这么问。
“不去了,昨天和初尘哥哥刚好在餐厅碰到。今天不会那么巧了。”
温初雪看似无意的解释。
温初仕听了。傻傻的点了点头。
“对了,初尘哥哥。今天相的是哪家的小姐。还是下午去吗?”
温初雪装作不在意的问,然后坐在温初尘的对面。小心翼翼的用余光观察着温初尘,却发现他根本没有朝自己看过来。只是认真的看了看表,然后若有所思的说。
“林家小姐。下午三点去。”
对于三点,温初尘很在意。
只有在这个时间,才能从头等着她出现在那里。想到那次不小心的对视,温初尘不由的心里一动。说不出来的开心和愉悦。
只是心里很欢喜。很欢喜。
温初尘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舀起一勺粥。喝了感觉很不过瘾,然后直接端起一碗喝了起来。
觉得食欲大增。温初尘忽然想着,自己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多年前是这样,多年后重新见了,还是一样的不淡定。
冲动的像个孩子。
不由的,嘴角上扬。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温初仕看着温初尘像个乞丐一样一大口喝了一整碗粥。拍了拍温初尘的胳膊。
然后天真无邪的嘲笑自己的哥。
“哥,你干嘛这么吃饭?又没有人和你抢着吃。你着急什么?是吧,姐。哥今天像不像个傻子。”
温初雪自然也注意到初尘哥哥今天的与众不同。或者说,自从他开始相亲后。就变的奇奇怪怪了。
她倒是不当心会有富家小姐真正的看上自己的初尘哥哥。毕竟,初尘哥哥这个情况,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了的。可是,她却在担心另一件事。初尘哥哥会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毕竟。这些富家小姐长的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可那些女生的照片自己都见过。也不是什么貌丑无颜之人。想到这儿,温初雪忽然有点儿紧张了。她上次看过这个林家小姐的长相,是一众小姐中。长得最出色的。万一今天初尘哥哥去了,看上她了怎么办。不行,自己必须想想办法。
那些照片自己见过,初尘哥哥自然也见过。所以他今天才表现这么不一样吗?
而且,那些资料显示。这位林家小姐非常善良,经常做慈善事业。帮助失去父母的孤儿,帮助盲人。还设立了很多慈善基金。
想到这儿。温初雪更担心了。难道?一定是这样的。初尘哥哥认为这么漂亮又善良的小姐,很适合他不是吗?
不行。自己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初尘哥哥,他怎么能娶别人。
“初尘哥哥,初仕。我吃饱了,先走了。”
是的,温初雪。你必须破坏这次相亲。万一初尘哥哥爱上了别人。你怎么办?
温初雪想着,失魂落魄的朝着门外走去,走着走着。快到门口时。还差一点儿就栽了个跟头。
“姐,你小心点儿。着什么急。”
温初仕看着自己的初雪姐姐差点儿摔倒,赶紧提醒。然后回头看着温初尘,又看看对面刚刚初雪姐姐吃了的饭。
“明明一口都没吃,就吃饱了。初雪姐姐一定是在减肥,现在的女孩子都可爱美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温初尘思考了一下,回温初仕的话。
“是吗?初仕。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爱美吗?”
为什么他没有觉得呢。他见过的她,
光头,西装。
大耳坠。
觉得她很个性,但是却没觉得她像其她女生一样爱美。和多年前一样,她高傲的眼里。好像容不下任何东西,总是带着一种睥睨天下,游戏人间的感觉。
“对啊。你说。现在的哪个女生不是长发飘飘,白衣飞飞。打扮的花枝招展。我看电视了呢?上面的女生都这样。”
温初仕没有见过什么女生,他唯一见过的就是家里的女仆和初雪姐姐。
可是电视里老说。所以,他也就听多了。
会说一些俏皮话。尤其是那些情感嘉宾的话。
温初仕觉得自己很懂的说。
电视不能白看是吧,哥也说了。书不能不看,举一反三。电视自然也不能白看。
听到温初仕的话,温初尘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弟弟说的话什么时候这么像一个正常人。那些话不应该是他智力停留在六岁的弟弟可以说的出来的。
是电视吧。
看来,以后得让他多看点儿成人的节目。也许对他的智力会有好处。这样想着,温初尘忽然感觉豁然开朗,心中又有了一丝希望。
其实,这个弟弟也不是没有办法恢复对吗?毕竟,他不是先天的智力残疾。而是后天的。
和自己一样。
想着弟弟有可能恢复,温初尘不由的想。
要是弟弟正常成长的话,现在的他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不是吗?就像自己多年前的高中生活。
充满美好的回忆。有个暗恋的女生,会心动。会害怕。甚至会主动去搭话,去做一些男生调皮的事。
温初尘看了温初仕一眼。弟弟长得异常的好看,个子也很高。如果他现在在读书的话。他一定是好多女生追逐的对象吧。
温初尘再次摸摸温初仕的头。然后说。
“是啊。长发飘飘,白衣飞飞。”为什么他喜欢的姑娘一直都这么特别呢?
光头,
西装,
还有那睥睨天下的傲气。到底从何而来。那时候的她就是这样,总是不自觉的吸引着自己的视线,就那么追逐着她的身影。会因为她的各种事,各种举动而情不自禁的模仿。
她对于自己。
好像永远是特别的那个,至今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