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天峰的药园里,权昊初竟一次性的找到了“天元丹”所需的八十一种药材,如今再加上自己的已有的七叶莲就差一味辅药元阳草和一颗三百年的妖兽内丹。
元阳草并不是稀世灵药,但生长的地方时常有猛兽毒物守护,想想办法也不是不能采到,倒是三百年的妖兽内丹,想想上次生长七叶莲湖中的那条巨蟒,唉,还是实力太低。
权昊初回到住处,开始拼命修习“离火诀”,习惯了丹药辅助的日子如今没有丹药可服权昊初竟有些不习惯这种缓慢的进境速度了。花了半天时间,终于将“离火诀”练上手,权昊初正待继续修炼,却听有人敲他的门,整个太玄仙宗他只与凌天峰相熟,还以为是凌师兄来找他,权昊初打开门一开却是内务弟子。
“权师兄,掌门有请。”只听那弟子恭敬的对权昊初说道。
权昊初很是意外,掌门怎么会突然找他?带着疑惑权昊初跟在他名弟子后面。不一会权昊初便被带到宗门大殿,大殿中一般都是接待贵客的地方,权昊初不明白掌门何以在殿中见他。
“掌门就在殿中,师兄请进。”那名弟子将权昊初引到殿门口便停下了脚步。
权昊初朝着点了点头道:“有劳了。”
说罢就进了殿中,掌门正坐在主座的位置,右手边主座坐的竟是大长老,而在客座上,坐着两名身着绿袍,头挽道髻,一脸慈祥的老者。
权昊初心中直觉有大长老的地方肯定就没什么好事。按下心头疑惑权昊初走到掌门面前行礼道:“弟子权昊初拜见掌门,不知掌门召见弟子有何事?”
“是仙灵宗的两位长老要见你,他们有话要问你,你如实相告便可。”欧阳掌门指着客座上的两名老者道。
权昊初一听是仙灵宗的两名老者,再看坐在右手边的大长老,心中所有疑惑都解开了。大长老那日认出了权昊初手中青木剑,是以故意派人去仙灵宗通风报信,为了就是想让仙灵宗找他麻烦。
权昊初心中冷笑,自己本就想去一趟仙灵宗,没想到大长老竟偷偷派了人去,虽然是想找自己麻烦但也算帮了自己,权昊初定了定神朝着两名老者礼貌问好道:“权昊初见过两位仙长。”
“小友无须客气,听说我家掌门本命宝剑在你手中,是否可以让我等一观?”一名老者朝权昊初问道。
权昊初直接从宝塔空间取出宝剑持在手中道:“有何不可?”
那仙灵宗长老立时神情激动的从权昊初手中小心的接过剑颤声道:“果然是掌门之物,不知小友从何处得到此剑?”
“乃贵掌门临终所赠。”权昊初如实答道。
“掌门已经羽化了?”虽然早已想到会有这个结果,但如今一但从别人口中证实,这仙灵宗长老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胡说,此乃本门掌门本命宝剑,他怎么会送给你?”另一名长老突然厉声喝道。
“这位长老,你说此话可经过脑子,既是你家掌门本命宝剑,若无他亲自抹去自己生命印记帮我祭炼宝剑,单凭我的修为你以为我能祭炼成功?这位长老未免太看得起小可了。”见那长者语气不善,权昊初态度也强硬起来。
权昊初的话另仙灵宗两位长老神情皆是一愣,尤其是持剑那名长老,他从权昊初手中接过宝剑已经细细观察过了,上面有关掌门的印记确实抹去了,而且此剑如今已然认眼前少年为主,若无掌门亲自帮他祭炼,断不可能出现这种现象,所以对于权昊初的话,这名长老已然信了七八分,但此剑乃是仙灵宗之物,此剑已建木打造,乃是木五和中的极品宝剑,就此流落在外他也有些不甘。
权昊初见他不想归还宝剑不禁直接出言问道:“长老,是否该将宝剑归还在下了?”
那长老有些犹豫,权昊初却直接心念一动,宝剑化作一道青光被权昊初收回到宝塔中去了。那老者心情顿时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朝权昊初问道:“不知本派掌门现今葬在何处,临终之时可有遗言让小友转告?”
“葬在白水村附近,至于遗言嘛……”权昊初扫了一眼方才出言不逊的那名长老,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一直与权昊初交谈的这名长老立时向权昊初赔礼道:“是我们唐突了,我们也是因为掌门逝世而心中悲切,言语上若有冲撞小友的地方还请小友不要见怪。”
权昊初向来吃软不吃硬,见人家赔礼道歉也就不为己甚,朝那长老拱手道:“贵掌门的确有两样东西让我带回去仙灵宗,但我初来修真界,一直不得其门而入,这次幸亏有大长老派人叫你们来,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去仙灵宗呢,你们可以好好感谢本派大长老。”
权昊初边说边扫了坐在一旁的大长老,大长老本意是想找权昊初麻烦,最好仙灵宗两位长老能将权昊初手中宝剑要回去,没想到此二人如此不济,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大长老心中本就不快,如今听了权昊实有意无意的挤兑偏他还作声不得,一张老脸窘成了猪肝色,差点忍不住当场爆发。
“是要好好感谢大长老。”说罢两人还真的朝大长老拱了拱手表示谢意。
大长老心中气恨,只得端起一旁茶水猛灌。
“我听说贵派是以炼丹见长,门中有一灵土叫‘九天神壤’。”权昊初朝仙灵宗长老说道。
对面二人心中一惊,与权昊初交谈的那名长老道:“小友难道想要本门镇派之宝?”
“贵派掌门有两样东西托我转交,言明报酬就是‘九天神壤’。”权昊初一挺胸膛道。
说出这番话来权昊初还是有点心虚的,玄清子已经付了报酬,但权昊初听说了仙灵宗的“九天神壤”可以与自己的“先天灵息”合炼成“息壤”,他实在太需要五行至宝了,明知道自己此等行为有失道义但还是忍不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