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彦冷笑一声,转身看楚小鱼,道:“对不起?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多么讽刺,你不是日思夜想着要怎么搞垮卫家吗?若不是李扉出事,恐怕你只会在卫家贝铲除的时候才会来到这里吧。”
楚小鱼皱眉,卫彦的态度并不友好,想要从他手里得到解药恐怕很难,可是,她还是要试一试。
“既然你知道本宫的来意,本宫也与你绕圈子,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李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我心知肚明,还请卫大人能收下留情,若能让李扉恢复正常,本宫可保证卫家在朝廷的地位不会有任何改变。”楚小鱼道。
卫彦仰头哈哈笑起来,他绕着楚小鱼缓缓踱步起来,良久停止笑声,道:“楚小鱼,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李扉变成这样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斗?”
楚小鱼嗤笑一声,道:“除去李扉你将让谁来继承王位?你卫流?不可能。不知昨夜李扉可有告诉你,倘若他有任何闪失,他将传位于本宫,朝廷大小事务一切由本宫处理,你能够杀李扉,却绝对杀不了本宫。”
卫彦脸色顿时一变,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扉会留下这一手。
“区区妇孺,你以为群臣百官,天下百姓能够服你吗?”卫彦冷笑一声。
楚小鱼道:“服不服本宫自有手段,本宫和卫大人的生意,卫大人是做还是不做。”
卫流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冷声决绝的说:“你害我麟儿,我和你永远没有生意可谈。”
楚小鱼抿唇不语,卫流果真不会答应,她拂袖转身就要走,目光却落在卫彦房中墙上的一幅画上,她突然记起卫彦在牢中说的话,许他带一幅画下葬。
墙壁上,画上画的是一个一身绯红的女子,倾城的容颜倔强的脸,如烈火般燃烧的身影灼痛了楚小鱼的眼睛,画上的那身影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却记不得是谁。
楚小鱼停下来,背对着和卫流,道:“卫彦曾说他死后要带着他最爱的一幅画下葬。”她说完抬脚离开。
走出卫家大门,楚小鱼看着门前停着的宫轿,抬头望一眼通往宫中的路,突然觉得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路,她不知道这条路最后会通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