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外合,我碰巧见过一两回,还留些药,回头你找人去取一下吧。”
“多谢古先生了”
付回整理好衣服在半掩的屋门外瞥了一眼,望着床上那位有一夜缠绵的女人,他不知是该爱该恨,她的狠毒让他始料未及,莫非是她知道了什么?
看着她醒来捧着一碗自己让人送来的姜汤,满意的护着热气,看来真是没什么大事,才将呼呼往灌秋风虚掩门窗关紧离开。
“是谁在外面?”听到动静的陈黛漪将脸从碗里挪出半寸目光。
“没什么人。”一本扒着窗框瞧了半天,就见一个小丫头捧着一个食盒进了唐月柔的屋,旁的便没人了。
“古先生刚才有没有给公子瞧瞧,每日朝上院内的忙的别把身体累坏了。”
“我看着是去瞧过了,公子同先生一起进的屋。”
“他那...看了就好”陈黛漪欲言又止,将关心付回伤口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一本不坏好意的笑了两声,便将陈黛漪裹得严严实实,好像一只蚕茧,温暖紧实。等着陈黛漪睡稳了,才悄悄的端着碗出了门。
唐月柔从小便在付家狐假虎威,嚣张跋扈的很。众人对她又恨又怕,碍于唐大奶奶的威严,也不敢吱声。正是入了付家的门,众人更是能忍就忍。偏的出来了个陈姨娘,更是被她折磨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对于陈黛漪更是有惺惺相惜之情,明里暗里的为陈黛漪愤愤不平。
陈黛漪还没好利索,就要吵着上街凑热闹,说是没好利索,也只是偶尔咳嗽一两声,在一本嘴里就是病的还下不得床。
这么着急的出门,只因曹家的人进京了。
京中依旧是热火朝天,人头窜动。一辆马车悄无声息的停在藁财坊主街的一个角落。
“曹家的府邸在东面,偏要在这西门进来。”三本撩着车帘,嘟囔着瞧着那几辆富丽堂皇的马车。
“一朝封爵,妹妹又是得宠的曹妃,则能不在这京中最繁荣热闹的地方招摇过市。你看那后面几辆车”陈黛漪一努嘴,示意一本看去“舟车劳顿几天,那几匹马还活蹦乱跳的尥蹶子,按理说举家搬迁,带的都是重要的物件,可偏偏那几辆车没什么人看着,估计呀拉的是空车。”
“那这么说,这曹家也忒虚弱些了吧。那寿乐郡主......”
两人正说着,下车去买东西的小晚已经和曹家的一辆马车车夫僵持了起来。原来那马车走的急,车夫们又都是呲牙咧嘴的一副小人嘴脸,只把人往地上逼,可巧被小晚赶上了,新买的半提糕点,都掉在了地上。
一心护食的小晚就和人杠上了。眼看着人越聚越多,小晚却不见出来,一位绫罗绸缎挂在身上的二十出头的少年下了马车向着人群挤去,不用说定曹凲。人群也是识相的很自动散开了一条路。
“你去看看,别让小晚吃了亏。”陈黛漪眼看着小晚势单力薄,忙令一本下去支援。
一本也挤进了人群,陈黛漪在车上如坐针毡,深怕两个小丫头片子被人欺负了,自己又不好出面。人群传来阵阵嘈杂的吵闹声。每一会,原先那辆车上下来两个风姿招展的,衣着暴露的女子,也进了去。
不一会,人群一同散去,那曹凲搂着那两个上了车走了。
“快上来,怎么样。”陈黛漪扶着两人上了车,小晚的眼角还泪汪汪的挂着泪珠。
“只是可怜了我那糕点,还没让两位姐姐尝尝呢。”小晚抽搐着鼻子,努力憋着泪。
“看你那傻样,一会咱再去买。”陈黛漪笑着安慰道,被小晚逗的嘻嘻笑。
“娘子,你是不知道,那曹凲真真是无理取闹,上去就说自己是什么国舅,曹妃兄弟之类的,说小晚惊到了他家的马,要我们赔五十两银子,要不是那两个娘子着急拉着他喝酒,他就大言不惭的要为了一匹马面圣。而且。我听到那两个娘子说什么姐妹们,估计得有好几个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