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无声的哭着,他们的身体在颤抖,他们的眼睛睁的十分的大,他们好像想要铭记着现在映入眼帘的伤痕。
或许他们的心在叶苍云动手的那一刻就静止了,带着回到老师面前的喜悦,一起死亡了。
活着的人估计没有不恨的,毕竟他们还是少年。可是少年的错也是错啊!
魔族的人拉着他们还是走了,他们走的十分的僵硬,他们还在回头看着,倒在老师脚下的尸体,流着血,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替他们惋惜。
他们最终还是走了。
魔族将他们送到了幽山外,他们站在城市的某个地方,一动不动,他们静静的看着城市的光。第一次。他们觉得城市的光是如此的令人讨厌。
他们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们又笑了。
“爸爸妈妈,还在等我!”
他们笑啊,他们闯过红灯,一路的跑啊,又人在骂他们,没有教养。有人躲得远远的。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刚刚从死神的手下逃了出来。
他们各自回到了家里,脸上洋溢着笑容,他们推开了门。笑容却僵硬了。
他们冲了过去,抱着地上的尸体,他们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
他们恨啊!
因为他们熟悉沧林学院的功法,他们的父母就是死于沧林学院的刀下。
仇恨与痛苦已经让他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隐藏在暗处的魔族笑了,笑他们的无知,笑他们的弱小。
他们又聚在了一起。
他们看着沧林学院南院的牌子,往昔觉得多么的光耀,现在觉得只有悔恨与厌恶。
他们站在那里,就一直看着沧林学院的牌子。
路过的人,骂了句疯子,也有人打了报警电话。
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是路人眼中的天骄,是他们嫉妒的对象。
沧林学院长向来只收天赋之人,只不过随着岁月的流逝,腐败在所难免。
但也不是什么人就能进去的。
他们一起的笑了,笑的很是吓人!
他们一起掉头走了,没有回头,也畏不再回头。
七个少年,走上就一条迷路。
少年们开始疯狂的杀人,当然他们是杀有修为的而不是沧林学院的老师。
他们疯了吧,大概。七个三境把三境的老师一个一个杀死。
他们写下了沧林学院弃徒所杀,他们制造了恐慌,他们也杀一些老人。渐渐的他们的底线,终于没有了。
他们开始杀任何人,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大人。
但他们不杀和他们一样大的孩子。
要承受痛苦的,为什么只有我们?
这是他们心中所想。
渐渐的平民知道了,一切都是沧林学的错,他们失去了对沧林学院的敬畏,跑到沧林学院南院的门前。要一个交代,灵警没有办法只是维持秩序,让原本的生活还能生活。
但他们一定不会知道,他们所有的消息都无法传出去的。
渐渐的沧林学院南院所在的城市,没有办法再进去。
这也只有两天之内的事情,而这一切。在幽山的老师当然不知道,因为他们的身边可是有魔族的啊!
魔族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回去?
少年们渐渐的少了,只剩下了两个人,其余的都死了。
死的时候,反而笑了。
他们两个开始游走。
其中一个想要回头了!
“我不想再逃了!我想回去,一个人也好啊!”
一个少年哭的,他蹲了在地上,不想再逃亡了。
另一个少年给了他一拳。
“现在,是你想回去就能回去吗?我们背叛了我们自己,现在你能回去吗!你回去也是死亡,你以为你能够好好生活吗!呵呵!”
他的精神崩溃了,他跑到了街上,他站在了马路中间,他把自己的灵气废了,被车撞死了。
死的时候,他是笑着的!
还剩一个少年,他不想死,他把自己的灵气废了。自己回到了沧林学院,因为灵气废了,身上也就没有了魔族气息。
路过的人都惊呆了,认识他的人也都躲的远远的,因为他注定要死了,不死也废了。
他恳求魔族给了他一个炸弹,他刚进学校。立刻有人把他逮了。
站在学院门前,周围有人看着他,把炸弹引爆了!周围的人和老师以及逮捕他的人都死了。
连带他也死了。
终究是少年之伤。
少年的事情被普通人民所加大宣传,舆论终究是一把锋利的武器,武器掌握在魔族的手里。
人民都被蛊惑了,他们把沧林学院的门砸烂,学院的人只能防御,他们不能攻击。
整个城市混乱了,联邦派人来到南院,他们开始宣传少年的过错,魔族的过错。
但,不断的有人退出了他们。
南院开始凋亡了!
城市陷入了混乱,魔族大军侵入了南院所在的城市。
人民亲自放他们进来的,人民欢呼着魔族,他们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人族,魔族没有屠杀人民,他们只是攻进了沧林学院南院。
沧林学院南院的五境大多早已经投降了魔族,
联邦震怒派出七境来到了沧林学院南院,却只见,南院变成了废墟,城市依旧在,但学院不再了,魔族人都去往了幽山。
魔族开始和沧林学院剩下的人发动了战争。
联邦命令魔族撤军,魔族说,会的。
联邦派人去往幽山流剩下的人了。魔族也去了幽山。
整个幽山好像都成了魔族和人族的战场。
他们开打了。
所有活着的被联邦救走到沧林学院的师生都悲伤着。
战争时间,贵族,有钱人的身份就会突出,他们被率先带走,至于那些贫民学生,他们则成了贵族逃离的炮灰。
少年的血在流着,泪也在流着。
安逸了太久,人都变了。
变的不会露出獠牙了,变的会心软了。他们的血注定白流了。
没有人会给他们收尸的。他们的父母不敢,也不让。
他们只是哭,只是在告状沧林学院南院的虚假,但没有人理他们。
别的学院的人看不起,从南院逃回来的平民学生,他们赞美贵族的学生,贬低平民,任谁也没有想到,百年来。终究是阶级固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