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致远拿出的东西,一个老师以为是他一直在养的的那多宝贝花。这个花其实是很常见的白玫瑰,但是这老师硬生生把它料理到花朵盛开,而且还给它染上不同的颜色,仿佛艺术品一样。而傅致远拿出的那盆花一模一样,那老师直接几步上前“你这花怎么跟我那朵一模一样?”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但触感明显不一样,看似枝干上有刺,但摸起来却没有任何刺手的感觉,反而觉得触感很滑,这不是花。“傅致远同学,能告诉我你这个作品的原型是什么?”那老师急切的问。“包老师,你说的是这个吗?”傅致远从料理台下拿出那盆花,“我看到它在操场上晒太阳,这是一朵不一般的花,我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人,我就留了张纸条。”“啊?是嘛,我把它摆在那还没拿回去,不过我上午才放到那里,结果下午你就做出了一个一样的,不错啊。”包老师听到他是早上才看到这盆花,到了下午就把它给复制出来,这实力让包老师感慨。
当时在场的人不在少数,甚至有人把一盆真花和一盆翻糖作品拍了照,发到校网上,让大家投票哪个是傅致远做的。傅致远一下子从系出名,变为校出名。傅致远本身就长的是就很俊逸,有时候还会有点呆萌,吸引了很多女孩,但是傅致远从没有明确表达过。
温文听完这件事“脾气这么古怪的人,还有人喜欢?”“怎么?你认识他?”周皖柏听到温文的发问,也问了出来。“没事,就是见过几面,快要上课,阿阑我们快走吧,再见。”温文匆匆回答问题,拉着孙慕阑就走,速度快到只能让孙慕阑点头致意表示再见。“说说吧,你俩怎么回事?”孙慕阑放慢脚步,煞有其事的问。“没什么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哈哈哈。”温文打着哈哈,试图一笔带过。“哈哈哈,别蒙我,凭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孙慕阑说完就拿手给温文的腰间抓痒痒。温文十分怕痒,很快就缴械投降,“我之前有几次回来不是不太开心,你问我我都说是被狗咬了,真相就是他嫌弃我培养的花。”“哦~,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孙慕阑一脸八卦,“熟吗?我才刚刚知道他的名字,她又不认识我。”温文连忙解释。“哦~我懂了!”孙慕阑一脸高深莫测,甩开了脚步,留着一脸发懵的温文,温文懵了一会跑着上去:“阿阑,你懂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孙慕阑顿了顿“天机不可泄露,上课了。”就是不告诉温文。
孙慕阑回到教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温文有八卦她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消失了两年的习泽棋,她想把这件事跟他分享,跟他一起八卦,可是她不明白两年了,自己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