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放牛娃正在一个个的检查倒在血泊之中的城防卫,发现有气息的就只有一人了,但是他的伤势太重了,他胸口被别人一刀砍中,并且那一刀中还有着一股内力侵蚀着他的血肉,使得他血流不止。
他现在还能活着,全靠一口气吊着了。
“要是爷爷在的话一定能救下他了。”放牛娃不禁感叹道。
“不过我也是很厉害的,我也能救下他。”说完之后放牛娃从老牛的背上拿下一个包裹,一打开,只见一排银针正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
“我应该能行吧?虽然我还从来没有试过扎针。”放牛娃摸摸头又感到犹豫不决。
“我裤子怎么湿了。”放牛娃感觉到裤子湿漉漉的,一下子看去,只见这名城防卫的鲜血已经流到自己的裤脚,并且把自己的裤子都染红了。
“我的老天呀!”惊吓的大喊一声后,放牛娃连忙快速的取出银针,一针又一针的扎向这名城防卫。
过了不久,这名城防卫的血居然止住了。
“呵呵,看样子我是天才呀!第一次施针就如此成功。”放牛娃骄傲自满的说到。
就在放牛娃自我吹捧时,大地上传来一股震动,这股震动还在慢慢的变强,放牛娃一时好奇的站起身子向远处望去。
“我的天呀!”放牛娃张大嘴巴,不禁的感慨道。
只见远处无数骑兵奔腾而来,他们身穿玄黑色的战甲头戴红羽翎头盔,腰胯战刀,背缆长弓,一支长枪高举于天,一面面战旗随风飘扬,一股可怕的煞气冲天而来,无数的战马都将地面震动的不停。
“小子,这是怎么回事?”一名魁梧的战将驾马来到放牛娃身前,看到眼前的一幕,数十城防卫躺着了血泊之中,看着唯一的幸存者问到。
“我也不太清楚,我就是路过而已,看看还有没有人活着,试试能不能救几个人。”放牛娃一脸无辜的摸了摸头回答到。
战将眉头紧皱,一双虎目瞪大了看着放牛娃,好像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似的。
可惜他啥也没有看出来,只看出这个放牛娃一脸懵懂的傻样子。
“你看什么看呀!眼睛大了不起呀!”放牛娃鼓起勇气对着战将大喊到。
战将一时感动无语。“这信号弹是你放的吗?”看着放牛娃手中的信号弹冷漠的问到。
“什么信号弹呀?我不知道什么信号弹呀!”放牛娃一脸疑惑的看着战将说到。
战将感觉自己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但看着眼前这个放牛娃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也就忍了下来。
“就是你手里那个东西。”战将又忍住内心的郁闷,耐心的解释道。
“哦,你说的是这个烟花呀!是我捡的呀!我给你说我捡了好多好多,这个烟花我刚才放了一个,超级好看的,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放牛娃从身后的背包里面翻出几个信号弹来递给战将说到。
“这个东西你不能随便用。”说完便将信号弹抢了过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我好心给你一个,你居然抢我的,真不要脸。”放牛娃一脸不屑的怒怼战将。
战将并没有在理会这个放牛娃,只是转头挥了挥手,一名黑甲骑兵便下马跑了过来,身姿挺拔的站立在战将身前。
“你安排人去看看还有没有活的人,这群人刚刚应该见过绑架世子的那群人。”战将对黑甲骑兵吩咐到。
“遵命。”随后黑甲骑兵便回到骑兵阵营当中。
“第一队下马,检查是否还有活着的人。”黑甲骑兵大声喊到。
“咔嚓咔嚓”的声音从骑兵们下马时候传来,整齐划一的动作,彰显其久经沙场的经验。
随后数十名骑兵快速跑到城防卫身旁,检查着一个个倒在城防卫的气息。
“你们在干什么。”放牛娃一手指着那些骑兵,询问着战将。
战将正看着手下检查城防卫的生死时,听见放牛娃的问话,只是回头撇了一下,并没有理会放牛娃的疑问,魁梧的身躯依旧再挺拔的站立着,一动不动。
“我问你话呢?你这个人是不是聋了呀!”放牛娃产生气愤的问到。
放牛娃看着战将依旧一动不动着,完全不理睬自己,不由得生气。
“你们不用检查他们的死活了,我早已经检查过了,就剩下一个活口了,而且这个活口也就一口气了。”放牛娃一脸不屑的扭头说到。
“你说什么。”战将听见后连忙转头过来,虎目瞪着放牛娃大声问到。
“我说你们不用再搜了,就这一个活人了,不对,应该叫活死人了。”放牛娃一脸不屑的说着。
战将连忙来到放牛娃身边,身上的铠甲随着战将的走动,发出了铠甲相互碰撞的响声。
随后战将一把将放牛娃抓了起来,“那人在哪里!”战将双眼直盯着放牛娃,一股杀气或隐或现,使放牛娃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哇”的一声放牛娃一下子哭了出来,大声哭到“你居然欺负我。”
战将一下子懵了,他从军十载,杀过敌人无数,经历过上百场战斗,没有在战场上牺牲,却来到了如今分位置,也可以说是一员悍将了。
但是他属实没有经历过今天这个场面呀!哄孩子,
他属实不会呀!一时间战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这时那名黑甲骑兵连忙走了过来微笑着说到“小弟弟不哭,我给你钱去买东西吃好不好呀!”
“真的吗?你说话算数吗?放牛娃哭泣的声音稍缓的说到。
“当然啦,来,这钱给你。”黑甲骑兵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放牛娃。
“放牛娃止住了哭泣,一脸开心的拿着银子。
“你干的不错呀!”战将一脸惊讶的说到。
“属下家中有两个孩子,所以还是比较了解孩子的心性的。”
“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在那里呢?”
“你看吧!就剩下这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了。”放牛娃一手指着背后倒在地上的城防卫说到。
战将连忙走到放牛娃指着的那名城防卫身边,半跪下去,只见这名城防卫身上扎了十数枚银针。
“这针是谁扎的呢?”战将疑惑的想到,但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随后战将将一只手放在城防卫的脖子侧面,手指上传来那名城防卫气息若有若无脉搏。
“还活着,随军医师何在,随军医师何在!”战将站立起来大喊到。
“属下在,属下在。”一名中年男子背着一个药箱一路小跑着,一边跑一边高喊到。
“将军有何吩咐。”那名中年男子来到战将身前连忙拱手问到。
“你给我把这个人救活了,我需要他告诉我一些事情,要快,明白吗?”战将指着地上的城防卫大声说着。
“是是是,属下尽力而为。”
军医连忙来到那名城防卫身前为其把脉,查看伤口。
“将军,此人伤势实在太重了,流血过多,五脏六腑都已经损坏,属下无能为力。”
“你有办法将他唤醒吗?”战将眉头轻皱的问到。
“属下医术浅薄,实在是无法办到呀!”军医连连告罪道。
“如果我以强大的内力输入,可否将他唤醒。”
“恐怕很难,他的五脏六腑皆以破损,而且流血过多了,一股强大的内力固然可以强行续命,但是否能喊醒他,却是两说了。”
“不管了,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们必须将他唤醒。”
随后战将吩咐军医将他扶起来盘坐着。
“你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来,我来给他运气输入内力。”说完战将便运转内力,准备发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