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哥好!”厕所外传来有人向飞鹰打招呼的声音。她慌忙伏在门板上听。
“嗯!辛苦了。好好看着恶男之戒,内奸供出今天晚上有人要来窃取。”
一句话让箫离歌的心惊了惊,居然泄露了消息……这样的话,事情会变得很棘手啊。
“小姐,还没有好吗?”外面又传来飞鹰疑惑的声音:“小姐,你还在吗?”
“我在呢!我肚子痛,你别催啊……”她一皱眉,穿戴好后悄悄的走出隔间。居然有窗户!还是开着的!她高兴的要飞了……
可是……这个家伙不久就要催一下,可怎么办哟……
有了!她灵光一闪,拿出手机……大约两分钟后,她从窗户跳出。脸上是得意的表情。却不知道,某些家伙正苦苦的瞪着她的到来……
背部紧贴着墙面,她环顾四周。这么大的地方,到底那个破戒指放在哪里了嘛!这要她怎么找……
突然传来一个打哈欠的声音,箫离歌慌忙躲到最近的一个房间内。
这是一个书房,很大。书架居然有两米多高,这她只在动画片里看过。书架前还放着个梯子以供人爬上去取书。
可是书房的那张书桌上,居然……放着默斯顿的制服!难道这里有默斯顿的人?
“让你昨天别玩女人了,你小子肯定又玩女人去了。怎么今天值班也这么肆无忌惮。待会我怎么敢放心跟你交班。”
这声音箫离歌记得!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默斯顿的制服,大气不敢喘听着那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哎呀。俗话说,死在什么什么树下,做鬼也风流嘛!”另一个男人哈哈大笑。
“行了,再十分钟就到换班的时间了,我们快去抽完烟就回来,现在恶男之戒可没有人看着。飞鹰哥说今晚要小心,我们也别像以前那么松散了。快点走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听到一个好消息!
“不会的出事的,放心好了。恶男之戒放在最高楼的阁楼里,谁会知道。”
两个人继续说笑着离她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声音。
回忆起刚才的事情,箫离歌忍不住在心里大笑。那两个笨蛋,居然直接在她的面前把恶男之戒放在哪里都说出来了!
请问,你还见过比这种人还笨的人吗?没有了吧!
轻手轻脚打开阁楼的门,她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高跟鞋猜的地板嘎嘎嘎地响。不过她才不怕,因为最高楼根本就没有人守着嘛!
想到这里……她的动作猛然僵硬。
对啊……一切都太过于顺利。可是越顺利,就越让她不安。总感觉哪里出错了。不过……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哎呀!不管了!”她郁闷地甩甩头,开始翻起阁楼里唯一一个柜子里。
伸手一打开柜子,她的动作猛然顿住。柜子里空空如也,只放着一面边框镶金的大镜子、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金诶……
但是但是!重点不是这个!镜子里站在她后面的那四个人……是谁哦!
还未来得及转身,她的脑袋就被一个硬物顶着。通过镜子,她看到那是枪。
“兄弟,别……别开枪。给我一个申述的机会。”她僵硬的扯出一个微笑,看着那手似乎即将扳动,她咬咬牙继续说:“那个什么……”
“哪个什么。”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冰冷,不带一点温度。
“你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九岁的弟弟因为家里没钱,只能呆在家里不能上学。我八十一岁的爷爷奶奶还躺在床上等着我去照顾……”
说谎从来都不打草稿,这是她的特质。
面具后的龙寂优极力忍住笑,这家伙是有多会编。
“喂,女人,你是来偷恶男之戒的吧?我们等你很久了……”另一个声音响起。奇怪。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龙寂优被南宫肖畅突然推开……箫离歌撑着现在,举起一直藏的很好的手枪对准了刚才拿枪顶着她的男人……
“不要!”随着南宫肖畅的一声大喊,箫离歌已经按下扳手。
子弹的速度是常人所不能避开的。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不知怎么的,她的心突然跳的很快,好像……什么东西要失去了,而且再也找不回来一般。
“彭!”银色面具居然抵挡住箫离歌的子弹。
“怎么可能是你?”她瞪大眼睛,绿色的眸子紧盯着地上碎裂成两半的银色面具。连她自己都不曾感觉到,她的手居然在微微发抖!
那是在害怕。
龙寂优嘴角轻弯,这个家伙,差一点就要谋杀亲夫了呢……不过她现在的表情还真是可爱,明明开枪打了自己,她却一副被欺负的、即将要哭出来一般。
“离!你疯啦!”夏铭渊这才回过神,一把将手上的面具扯掉毫不怜惜的扔在地上:“那可是优!你差一点就开枪杀了他!”
是啊……箫离歌心里一震,差一点,这个霸道男就要死了呢……
这样的话,她连到时候要怎么逃婚都不需要去想了。事情是不是会变得简单很多?可是……为什么当看到他那张欠揍的脸时,会那么害怕。
害怕他就此死在自己的手下。
“好了,渊。对你家大嫂吼什么吼?闯祸的不是你大嫂,是……”他抬起右手手指绕了一整圈,最后一用力,将手指指向不敢说话的南宫肖畅。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突然推开,事情会变得更加有趣不是吗?至少他可以看到箫离歌害怕的样子嘛。
他其实一点自己可能就那么死了的紧张感都没有。只因为……如果死在箫离歌手里,自己怕是也不会感到遗憾和不舍。
“优!人家错了……”南宫肖畅脸色一变,居然哭了出来。
这场景,到底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箫离歌并没有忘记这次此趟来的任务,举起手枪抵着自己最近的南宫肖畅的脑袋上。
“都给我闭嘴!快点把恶男之戒交出来。否则……”她目光一冷,将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手上:“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她已经完全清楚了,这几个家伙,完全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合着她就像一个猴子,被人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很聪明!
想想刚才故意说给她听恶男之戒的那两个人,恐怕他们心里是在拼了命的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