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她不动声色的抽离姜圣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冷着脸说:“绿毛,你偶尔正经一下会死吗?”
“不会……”才怪。
伸出右手推开铁门,铁门发出咯咯的诡异声音。她下意识的抽回手,发现手上居然残留着丝丝血迹。
可是……她将手放到鼻尖轻嗅,明明没有血腥味啊。
眉头微皱,似乎真的有点古怪。
“这个啊,是圣羽果的汁液。很像血吧?”姜圣羽看出了箫离歌的疑惑,很贴心的为了接了答:“是一种老头自己培育的植物。培育成功的那天正好我出生,所以就取名为圣羽果。”
听起来,确实够玄幻。
她没有再犹豫,用力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狮子!”她惊讶!没有注意到几乎被植物包围的古堡里,居然圈养着狮子!
那个老头,的确是变态没错!这是她对那个还未见过的圣羽老头的评价。
“别担心,都有很粗的铁链锁着。别靠近它们能活动的范围就好了。”再一次趁机搂住箫离歌的肩,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毕竟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坏境下,没有人会在乎这些小礼节。毕竟不管怎么说,她也都只是一个女生。她也会害怕。
大约走了两百米左右,他们才走到了城堡里。城堡里暗的可怕,可是居然没有灯……
姜圣羽掏出再一次买来的新手机,用屏幕发出的淡蓝色光照亮了周围。她这才勉强看清这周围。
周围挂着的是古老的画。画的似乎都是一些……面无表情的人!
栩栩如生,就好像一个个都冷着脸瞪着她一样。
“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箫离歌下意识的扑进姜圣羽的怀里。
“别怕,是那老头在欢迎我。走吧,他同意我们上去了。”姜圣羽的嘴角不自觉的弯起,她居然主动抱自己诶!
双手不自然的想要抱紧她,可是刚触及她的后背,箫离歌就抬头退出了他的怀抱。
“你说什么?欢迎?”那表情的意思就是等于在说你在开什么国际级大玩笑,被开玩笑的人真心伤不起!
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是一个扩音器发出的声音。如果是女人的惨叫声,就是欢迎。如果是男人的,那就是给我滚。”
原来龙寂优和姜圣羽一直都不是传说中的变态。真正的变态应该是那个圣羽老头……
她后悔了,真的有点后悔了。可是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她不甘心就这么走开。会长的破职位她不喜欢,可是那个操蛋一样的大操场,她一点也不想打扫有木有!
“走吧。”姜圣羽拉住箫离歌的手,她下意识的一愣,但没有抽回手。
因为姜圣羽的手……好温暖。
走到第三层,他们绕过一个弯,这才进了间现代化的大屋子。
终于见到电灯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爱“爱迪生。”整间屋子是跟城堡完全不一样的喜庆的红。给人以很古典的感觉。
让她奇怪的是,这屋子居然只放了一张干净到几乎可以当镜子用的黑色的办公桌和一张软皮可以转动的办公椅。而那个圣羽老头,居然正背对着他们坐在那张唯一的办公椅上。
“您好,初次见面,我叫箫离歌。”她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礼貌些。
转椅慢慢的转过来,她的心跳加快。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天……”她大叫着,圣羽老头的脸,居然跟龙寂优张的一模一样!
“喂,箫离歌,该醒醒了!”似乎有人扇了她一个巴掌。她慢慢睁开眼睛,居然是龙寂优!
“啊!”下意识的往后却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己会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还盖着龙寂优的默斯顿制服外套。
原来是做梦啊……可是那梦好真实。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白痴女人,你做了什么梦了。一直像鬼一样大叫,简直是锻炼我们耳膜的承受能力啊。”南宫肖畅犯、贱地开口。
该死的毒舌小弟!箫离歌在心里暗骂他。
“你管我!奇怪,你们四个,怎么都一个个在我办公室里。”她扯下身上的制服丢换给龙寂优:“很空的话全部给我上课去!”
“上什么课啊宝贝。都已经放学了。”夏铭渊一只手搭在楼榭羽航的左肩,一边邪魅的说道:“我们是特地来跟你说再见的,会长大人!”
听到箫离歌居然是M社的人夏铭渊不由得对箫离歌充满了兴趣。早就知道她身上肯定有着什么秘密,没想到来头还真不小。
晚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他是越来越期待了。
“全部给我滚,我不想说第二遍。”她不自觉红了脸。
“哼!本少爷还不屑留在这里!走!”南宫肖畅转身就走。
夏铭渊摇摇头,也转身出了办公室。可是心里,他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夜幕快点降临。
摸了摸鼻子,龙寂优轻声说道:“今晚我妈不回来,临时去X市开会。你如果无聊,就在外面多逛一会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一番话,在外人听来是无比暧昧。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恍然若失了一阵子,箫离歌才发觉一直给人很安静的感觉的楼榭羽航,居然没有跟他们一起离开。
而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她,那种眼神……给人感觉无比熟悉、安定。
熟悉?她心里笑了笑自己,他们四个人里,她跟这个楼榭羽航的关系是最陌生的。
浅浅一笑,可是笑意竟没达到眼底:“离,你母亲……还好吧?有想过……要去看她吗?她……可能会很想你。”
心跳猛然漏掉几拍,脸上原本的红晕也在刹那间变得惨白。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几乎是朝着楼榭羽航吼出来的,直到吼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关于那个女人,是她心中一道血淋淋的、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口。也是一个禁忌。
“我的一个亲戚……跟你母亲认识。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就认识你母亲。她常常跟我提起你,有空……去看看她如何?”
话刚说完,一个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楼榭羽航的脸上。
“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命令我去做任何我不愿意的事。从来没有!”她再次失控,可是这次没有想过要收敛情绪。因为楼榭羽航跟那个女人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