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传来的阵阵撕裂一般的痛感让她顿时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
“哈哈!到现在了还这么倔!我喜欢!”他的脚步已经到了床沿:“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呢,叫做……虐爱。”
她只感觉自己要死了……一种极度的绝望感袭上她的心头。她不恨任何人,只恨自己没用,只恨命运不公。
而另一边,龙寂优和南宫肖畅说说笑笑的走到酒吧外的昏暗走廊里。
“那么,恭喜你终于要和那个变态女人订婚了。干脆呐,订婚那天就办了她!”南宫肖畅话刚说话,胸口就被人一拳击中:“哎呀,优!你干嘛打人家嘛。我又没说错!”
龙寂优没有再理这个说话从不经过大脑的家伙,快一步来到跟箫离歌分开的地方。
“人呢?”他皱眉,不是让她在这里等着了吗?怎么没听他的话,该死的!
“难道是畏罪潜逃了?”南宫肖畅开玩笑地打哈哈。
而龙寂优则是掏出手机,拨通了箫离歌的手机。可是拨是拨通了,却是一直没有人接。心底传来一种复杂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叫做慌张。
出什么事了吗?怎么电话也不接……
他正准备再拨第二次,突然两个女生往这边指指点点。
“就是这个位置,我刚才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把一个女的打晕了,然后一个胖子把他抱了进去。”其中一个略微显得高一些的女生对着另一个女生轻声说着。
而另一个女生,则是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这周围:“我就说了,这种地方你少约我来!”
“你们刚才说什么?”虽然两个人说的声音很轻,但是还是全部都被龙寂优听到了。他快步走到那个略高的女生面前,一把拎着人家的衣领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刚才你说了什么!”
女生明显是被吓到了,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该死的!你******倒是说话啊!”他急得拼命的慌人家女生。
“诶!优,你看把她吓的。你让她怎么说话?”还是南宫肖畅在这时候显得冷静些,扯开龙寂优的手摆出十足的萌少年样子:“这位漂亮的小姐,请问你刚才说的看到的那个女的长的什么样子?”
也许是南宫肖畅的温柔把处于崩溃状态的女生拉回了正常状态。
“她……很漂亮。很有气质……很……就是感觉很好看。”女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箫离歌。那时候她有点被吓到,站在走廊的边沿不敢说话。
如果不是箫离歌出落得那么耀眼,她根本不会去注意对方长得什么样。
“额……你能不能形容的具体一点。别这么抽象化。”南宫肖畅拽住一旁又欲发狂的龙寂优的手:“是这样的,我们的朋友也不见了。也是在这个位置。我们担心你们说的她就是我们的朋友。”
“啊,是这样啊。”另一个女生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们是那两个人的同伙呢:“丽丽你快说清楚一点。”
叫做丽丽的女生歪头想了想,突然跺了一下脚:“啊!那个女生的眼睛……眼睛好像是绿色的!”
南宫肖畅刚松口气的心又立刻提了上来。松气是因为终于听到一条有用的消息。而心又提上来,则是因为这说明那个被男人抱走的女生,就是箫离歌。
这女人,还真是到哪里都会惹祸。
而旁边的龙寂优早已经按耐不住,再一次抓住那女生的衣领:“她在哪里!在哪里!”
从来不曾有一个人能够让他的情绪如此失控。他现在想要炸了这家“白昼”酒吧的心都有了!
“诶!你别摇!快看那边!那个男的,那个男的好像就是拿棍子敲你们朋友头的人。”女生正被龙寂优摇的七荤八素,突然看到一个男人往这边走,定睛一看立刻就认出了那人就是猥琐大叔的同伙。
听言,龙寂优放下女生就大步朝她所指的地方跑去。速度快的让除了习惯了他的速度的南宫肖畅外的两个女生咂舌。
那个少年,只有对心中最爱的人,才能这么着急吧?
而下手敲箫离歌头的青年男子还一脸悠闲的叼着根烟准备出去透透气。
“我们是不是要聊聊。”龙寂优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通常他想下杀手之前,都会先摆出这样一个标志性的死神微笑。
“谁要跟你聊,哥没空……啊!”在说出没空的下一秒,他的脖颈处就被龙寂优的一只手紧紧扼住,完全喘不过气来。
“我只问你一遍,被你们带走的女生,在哪里。”原本冰冷到毫无波澜的眸子,此刻染上一抹嗜血的红色。却也衬得他更加帅气。
但此刻不是看他帅不帅气的时候,某个自称哥的家伙脸憋得通红,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一个字,只好舞着手表示自己不能说话。
龙寂优这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他。竟然敢敲他老婆的头?这笔账,他还不着急,慢慢算!
“VIP四号包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青年单手扶着墙,朝着龙寂优说出这么一句话。
“肖畅,这小子交给你。我先去找她。”留下这么一句,龙寂优已然快步转身离开。
南宫肖畅做了一个OK的手势,虽然他知道龙寂优这小子早就跑去救美人,才没空看他的手指。
“嘿嘿,小子,你刚才……好像自称哥。嗯?”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话语,可是只有青年自己知道,他的右手五根手指,已经全部被这个少年折断了骨头。
眼前一黑,他昏了过去。
一滴透明的泪滑过箫离歌洁白光洁的脸颊,留到脖颈处,渐渐的、被自然蒸发。
这个该死的变态只把她脱的剩下一件内衣。不!不能说是拖,是用小刀将她的衣服一条一条的割下来。偶尔,刀下的重了点,衣服便会染上血红的印子。那是她的血啊……
“哦,宝贝。真是不好意思,又割破你的皮了……”他一边叹息着,一边抚上身子,伸出舌头预想舔去她的血渍。
“彭!”猝不及防的,门被人重重的撞开。
箫离歌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但即使这样,她也依然能够认出,那个满脸怒火踢开门的家伙,就是那个偶尔孩子气,那个霸道的要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