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回过意识的狂日冰,坐在白秒爱的身边。冷冷的俊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该死的,怎么会控制不住。狂日冰有些懊恼的握紧拳头,上半身依旧赤着,那完美的肌肤上带着同白秒爱如初一撤的粉红。
“我……”狂日冰伸手想要扶上白秒爱脸庞,却被她惊慌的闪开。
“不要再碰本小姐。”白秒爱惊恐的拿起地上破烂不堪的衣服遮挡住白皙的身体,粉眸里似布满血丝般憎恨的望着狂日冰。
那眼神里的利刃和憎恨,令狂日冰无法说出任何的话语,伸出去的手缓缓落下。冷冷的俊脸却在一瞬间诧异的笑起。
“白秒爱,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自我防卫?”一把拉过离他很远的白秒爱,狂日冰冷笑的强行掀开那遮挡住身体的破衣,唇瓣逼近。“你已经属于我的了。不许害怕我,不许再说不让我碰你。”
“好好的记住,刚刚的那种滋味。”邪魅的笑容自狂日冰俊脸上蔓延开来,白皙的手指强硬的抬起略微张唇的白秒爱,狠狠的吻下去。
你的清白?名誉?就让我彻底的摧毁殆尽。
“报告,已经完全确认正前方的黑屋里面是狂日冰少爷与白秒爱小姐。”穿着一整群军装的队员,整齐的站在陈美织妈妈和林妮妈妈的面前。
他们抬头挺胸,单手放在额前的正前方行了个纯正的军事礼仪。
而陈美织妈妈和林妮妈妈两人也同样穿着迷彩服的装扮,表情极其严肃的看着那栋鸟无人烟的黑屋。
眼睛微微眯起,陈美织妈妈看了看手中白色的讯号追踪器,确认了自己的女儿、女婿都在里面后,和林妮妈妈互看一眼。
“全体警卫出动,目标是正前方的黑屋,我们必须确保完全救出被”压迫“的人质。”
一声令下后,在场的所有穿着军装的队员,纷纷手拿长筒枪,训练有素的朝着那黑屋缓缓逼近。
而在原地的其余军装队员,坐坦克的,坐坦克。拿轰炸机的,那轰炸机。那种严阵以待的场景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强。
整理好所有一切营救工作的两位妈妈,跑在营救队的最前面,一步一步的接近那栋黑屋。
带他们两人都到达黑屋外边时。
陈美织妈妈手向上举,示意停止前进。
“喂,小妮子。我们现在是要一脚踹进去?还是直接找个炸弹炸掉这门?”陈美织妈妈转头,征求着林妮妈妈的意见。
“废话,当然是踹进去,如果炸掉门,那我们以后的孙子,孙女咋办?”林妮妈妈用一脸你很白的表情看着陈美织妈妈。
然后,二话不说的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一抬脚,一伸腿。
“碰咚。”一声,黑屋子的门成功倒地不起。
看着倒下来的门,林妮妈妈眉一挑一脸得意的看了下陈美织妈妈和身后其余的军装队员。好似在说:看吧!只有果断的踢,才是王道。
但是,当林妮妈妈听见从黑屋里传来阵阵娇媚欲滴、欲拒还迎的声音时,一根筋就这么咔嚓的断了。
“啊……不……不要碰我,狂日冰嗯。”
“啊嗯……不要,你快住手嗯……”
妖媚欲滴的声音,一下下的从黑屋里传来。令站在门口,目睹这一切的人,眼珠子一个瞪得比一个大。
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屋强奸XXOO?
正在进行手中XXOO工作的狂日冰,感觉到黑屋里的丝丝光线,猛然抬头一把将身旁的衣服挡在白秒爱的身上,双手一勾便将白秒爱成功的搂入在怀。
“看够没?”红色的眸子冰冷到令在场的人有如亲临北极般,天寒地冻……
“呵呵……”
陈美织妈妈和林妮妈妈在看见如此的场景后,嘴角止不住的笑出声,然后大手一挥将身后那群军装队员遣散。“营救队完美的成功,全部回去吧!”
“是。”所有的军装队员,整整齐齐的朝后转去,然后用标准的军装脚步大批离去。
看着完美离去的军装队员,陈美织妈妈和林妮妈妈转头,满脸笑容可掬的看着狂日冰和白秒爱。“亲爱的宝贝们,有木有需要妈咪们帮忙的地方?”笑,我笑……陈美织妈妈“对挖,对挖。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告诉你们哦!”我笑,我接着笑……林妮妈妈“随时欢迎你们来请教哦!”我接着笑,我们继续笑。两位妈妈……
抱着白秒爱的狂日冰,眉头一皱,血眸一冷,启唇。
“出去。”
“啥?”两妈妈张大双眸,有些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耳朵确认他们没有听错。
血眸更加阴暗的看着两位妈妈,俊美的脸上臭的可以插一朵鲜花,狂日冰紧抱住怀中已经完全丧失力气的白秒爱再次开口。
“滚出去,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狂日冰的话刚出口便让两位妈妈哆嗦了一下,他们看了看四周有些阴冷的裹紧自己的衣服,潜意识里有种危机意识在告诉他们……此地不宜久留。
于是乎……
“哦呵呵,既然小冰觉得我们两个在这里碍事,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妈咪们帮你们留一辆车在外面,如果干完了随时都可以走哦!”
还准备说些什么的两位妈妈在发现狂日冰的冷眸一瞪,于是乎以最快的速度脚底抹油开溜……
以此可见,在狂日冰散发出的绝对威严气质下,还是……很可怕的。
宽敞明亮的欧式别墅,单调简略的白色风格。一扇扇透明玻璃的琉璃碎片趁着阳光缓缓的折射出妖泽的光芒。
在这宽敞的大厅别墅内,一辆黑色的钢琴驻扎在华丽的高台上。
金色的卷发大肆的落在白皙的肩膀,白色甜美的公主裙恰好的勾住完美修长的腿部,细眸微闭,睫毛忽闪忽闪的如蝶翼般轻盈。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快的划过钢琴,阵阵柔和的琴音随着手指间的缝隙倾泻而出,带着完美的曲调,带着能够令人温馨的魔力。
此刻坐在椅子上,弹着卡农钢琴曲的花叮咛,手指轻盈,金色的卷发随着动作而忽闪的飘动着,犹如夜间完美的舞者,美丽而又圣洁。
忽然间,大厅内的门被人所打开,一位穿着执事装的管家敲门而入。
他单膝跪地,头低低的看着地面。“小姐,抱歉白秒爱已经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