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线上的风微微的吹进偌大的房间内,带着海风般咸淡的味道扑入鼻息之间,双眸悠然的闭上,嘴唇上勾而起,带着极致唯美的味道。
当白洛进入房间的那刻,看见的便是白秒爱双腿盘在一起的坐在沙发的位置间,粉色的长发被海风吹杨而起,迷乱了眼角边的发丝,迷离了注视着她人的视眼。
白洛手上原本抓着的一本书紧了紧,那双极为冰冷的海洋眸里显出一丝的犹豫,他伫立在白秒爱的身后,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原本一直在感受着海风吹拂的白秒爱,恍然间发现了身后有了个人,急忙的转过身去,便看见了伫立在原地,笑的妖冶轻佻的白洛。
“白洛,你怎么都不出声。”白秒爱的头微微轻撇,嘴角边牵扯的竟是笑意,只不过若是在往她眸里深深看去,便可知道,她的那种笑意全部都是苦笑。
按按的将手中的杂志给收好,白洛坐在长沙发的另一边,俊美的轮廓上竟是那种别致的笑意。
“小爱,好些了么?伤口还痛么?”海洋眸扫向白秒爱脸上的伤口,前几天还伤痕累累的脸上此刻便只剩下些许的粉色红痕。
白秒爱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脸,那里曾经有的伤痕已经不痛了,但是心里面的伤口却不曾消失过那种疼痛。
“当然没事了,本小姐的愈合能力可是很快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健康一般,白秒爱从沙发上一蹦而起,还双手举了举来显示自己很健康的事实,却不料沙发太滑,一不小心白秒爱便直直的从沙发上面滑了下去。
“啊……”眼疾手快的白秒爱,一把抓住离自己最近的白洛,想要将他当做救命草的抓住,却没想到白洛也一时间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冲击太大,从而……
“砰。”
“塌。”
一系列的声音过后,白秒爱一脸痛苦的被白洛压在了身下,好看的眸子略微轻眨了一下之后再次睁开,竟然瞧见一脸嘲笑意味十足的白洛。
“你笑什么,不许笑。”觉得很丢人的白秒爱,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洛,脸颊似烧开的沸水般微红一片。
白洛半坐在地上,单手捂唇轻撇的笑着,那眉宇间的戏谑之意只让白秒爱感觉恼火。
她转头,想要转移自己的目光,却不料正巧看见了白洛不小心失手扔在沙发上的杂志。
杂志封面上鲜红的标题,深深刺痛了白秒爱的心脏。
下一代狂式集团大少与花式集团千金将于这个月中旬订婚,订婚狂闪之后竟于毕业后结婚。
“冰,今天我们去看婚纱吧!”
“恩。”
“冰,你看这件婚纱好不好看。”
“不错。”
“冰,这个星期我们就要订婚了,你是什么心情呢?我感觉好紧张哦!”
“顺其自然吧!”
花叮咛不安,真的很不安,所以她用自己的身体去祈求他的父亲,让他爸爸带去解药给狂刹,从而让林妮妈妈中的毒解掉,进一步让他们家同意自己与狂日冰的订婚。
她用了一切的手段只是想要夺得这个男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等到的全部都是他的冷落,她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抓得住他的心,怎样才能够让他真正的只看到她一个人。
花叮咛坐在狂日冰的身边,深蓝色的眸子里面满是狠戾,双唇紧紧的咬住,眉宇间皱的紧紧,而坐在她身边的狂日冰则淡定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人的情绪。
忽然,狂日冰合起了手上的书,冰冷的俊脸上不带一丝的情绪。“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订婚的事情你来办就好。”
狂日冰甩下这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那双妖红的眸子里面连一点温柔都吝啬的不留给她。
在他即将离开之际,花叮咛快速的抓住了狂日冰的衣角,深蓝色的眸子抬起里面竟是氤氲而起的水雾。
“冰,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你为什么当初要和我父亲说愿意和我订婚,主动解除和白秒爱的婚约。”
狂日冰看着眼前的花叮咛,妖红的眸子略微眨动了一下,但是里面却依旧是冰冷冷的陌生。
“我爱的是谁,想必你很清楚。”冷冷的音调,带着让花叮咛震惊的决绝。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恍惚间有点搞不懂为何他要答应和她订婚?
“那你为什么,既然你爱的是白秒爱那个刁蛮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不解,深深的不解迷乱在花叮咛的脑海里面。
她爱他爱得如此声嘶彻底,为什么依旧得不到他相同的爱,为什么?
狂日冰冷眼的瞧着紧紧抓住他衣角的花叮咛,面无表情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可怜的意味,伸手他断然的拉下花叮咛的手,嘴角边噙着的竟是若帝王一般的冰冷。
“你不需要问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甩手,狂日冰熙然离去。
花叮咛瞧着狂日冰绝然的背影,贝齿狠狠的一咬唇瓣,鲜血陡然的流出,她的眸里是深深的恨意。
对,是恨……她爱这个男人,但是同时也恨这个男人,恨得声嘶彻底,同时也爱到深入骨髓。
“冰,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
“掌握到可靠的消息了?”沙发上淡然的坐着一位男生。
细碎的黑发如罂粟花般绽放于俊美的脸庞,妖红的眸子半睁开里面隐藏着的竟是无尽的冰冷。
“小冰你就放心吧!以我们落氏家族的能力,当然已经掌握到可靠的情绪,更何况……”乖巧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落玖儿微微的眯起漂亮的深灰色眸子,双手紧紧的扣住身旁人的手臂,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将她整个心脏填的好温暖。
“颜回来了,他不是已经答应帮你找到小爱的父亲被人陷害的证据么?”
落玖儿是开心的,而且很开心,也很幸福,因为那天在她无助瘫软在房间的时候,门忽然的被人打开了,她以为是父亲大人派人来,所以害怕的蜷缩起身子,紧紧的盯着门口的黑影瞧着。
当月光逐渐染上那人的脸庞时,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染湿了她的脸,她的双唇在颤抖着,她的双手控制不住的在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