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和她说别的她也听不进去,关键我也不想和她多说了!
“彩焰是哪儿来的?”
我得把这件事儿弄清楚,毕竟,我最讨厌的就是漏网之鱼。
“哈哈哈,你凭什么以为本宫会告诉你?”
“凭什么?不凭什么,就是想看看你骨头有多硬,嘴巴有多严。”
“将她拖出去,老子好好伺候伺候她!”
不说容易,老子今日非得扒掉你一层皮。
被粗绳捆缚在木制大椅上,动弹不得,她头低垂着,可嘴角还有一丝上翘,真是勇敢。
叫了人在她嘴里塞一团布带,只是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
在战场上看过很多战俘的逼供,多是血腥残忍却极其有效的,所以啊!这人总是贱性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叫守卫用了拇指夹将她那一双芊芊玉指给架好,扭头扬眉对着慕容北衍道:“陛下,舍得吗?”
“鸢儿,你什么意思,有话可以明言,不必如此试探!”
呵呵,直言,试探,也许吧!
朝他们做了手势,“唔唔”的惨叫声在诏狱响起,细看凤无筱,额间满是汗珠,全身上下都因为疼痛而抽搐颤抖着。
“你说吗?”
倔强的冲我摇头,通红的眼睛里所含有的憎恶和毒辣是半点没有掩饰。
“继续!”
……
看着她红肿不堪的手指,我都有一点佩服她了,一个柔弱女子能受得了此等刑罚,也是罕见,同时也可以看到她对我的恨意浓烈到了何种地步!
亲自拿了供刑台上的小钳,刃铁打造的寒光凛凛,手上的触感也是冰凉。
对着她的白皙且呵护得柔软滑嫩的手动作,将她嘴中的布条扯出,同时手上用力,拔下了她左手中指上的指甲,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牢房。
“啊!”尖锐的惨叫声在我耳边响起,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变态,听着竟还觉得愉悦。
又连着拔下了两枚,看着她已经奄奄一息的昏迷,止住了动作,从怀中拿了块儿手帕将她额间的汗珠拭干。
不止动作轻柔,连着语气也非常的温柔,是的!温柔。
“还是不说吗?你究竟在为谁掩藏呢?反正都要死了,还要带着秘密去吗?”
“本宫,本宫倒是想说,可你把本宫的嘴堵上,要本宫怎么说!”
这倒是我的错处,白害得她受的这些罪了!
“那你说啊!”
“彩焰,彩焰在谁那儿你不知道?若非自愿,旁人怎么可能拿得到。”
“贱人,死到临头了,你还敢攀扯孤。”虽是气愤但还是没有心虚,越发谨慎的观望着他们,现在的他们,谁都不能信。
“陛下,那日明明是你将彩焰扔进冷宫的啊!你忘了吗?你如此做不就是要臣妾给你除忧吗?
这个女人在北国与凤无魅交情,于凤无邪失了贞洁,还怀了北国皇的孩子,非不肯不要,这以后难道还要您养,这样自私下贱的女人,实在是配不上您!
所以臣妾才会想要帮您将她们除掉,臣妾是想要您的欢心啊!您怎么能怪罪臣妾呢……”
“贱人!”说着吼着就要上前去揍她。
伸手将他拦住:“你叫人先下去,我想和她单独聊聊。”
“可,鸢儿,你相信孤,孤没有给她彩焰,孤没想过害你们,即便是孤不喜欢那个孩子,真的恨不能杀了他,可孤是真舍不得伤害你!”
“我知道!”这话其实不算假,若是他慕容北衍要动作,早就动了,没必要等待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