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鼎派位于天山之巅,这里常年飘雪,气候恶劣,但其天地元气十分的充足,是修炼最佳之地,王浩带着王凡御剑飞行,一路上,风驰电掣,犹如一道雷霆在天空疾驰,空中罡风猛烈吹得王凡小脸通红,但是他却异常的激动,从远处遥望着神奇的恒鼎宗,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矗立于天山,周围皆是白皑皑的一片,王浩飞的靠近这天山附近便停下了御剑,双手掐诀,一道流光从他的手中飞出,寒冽的风霜不停的在咆哮,恒鼎派的护山大阵打开了,飞剑这才飞了进去。
两根长约百丈的黑色的铁柱安静的矗立在这里,在其顶部隐约可以看到风暴在孕育,王浩从身上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这是一个长约三寸宽约四寸的玉色令牌,王浩将其举起一道白光从里面投射出来,守护门派的银光结界这才被打开。
王浩带着王凡这才进了恒鼎宗,真正进入了这里王凡这才彻底震惊了,抬头仰望,自上而下,天空中悬浮着大大小小数以千计的浮石,其又大有小,最大的那块就在最上方纵横八百余里,其上宫殿林立,流水,奇花异草,甚至你还可以看到一大片的原始树林,而现在王浩就又御剑带着王凡去往最大的那块浮石上,在去往的途中一道百丈宽的瀑布自上方倒悬而下,沿着整个天山不停的流淌着,面对整个恒鼎派,王凡突然升起了蝼蚁之感,不,应该说是尘埃也不为过。王浩看着自己的侄儿震惊的模样,不由的笑了,自己以前被师傅带到这里来时,也被震惊到了,即使现在的自己将要凝结元丹了,也摸不透这里到底有多大。
王浩带着王凡来到了杂物堂,这里是登记弟子身份的地方,随便和执法弟子打了声招呼,把王凡的身份登记了一下,王凡接过了自己的身份令牌,这是一块玄铁打造的婴儿巴掌大小的令牌,心底暗自高兴,自己终于可以修仙了。
王浩将王凡带到了自己的住处,是一座类似凡间府邸的地方,不过要大了许多,将王凡安置在一间房子里,便又御剑出去了,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屋,里面有一张大床,有一张桌椅,桌子上还有一壶茶水,王凡在椅子上等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王浩便又回来了,他抛给了王凡一本书《凝气决》,然后交代了一下王凡一些事情,让其好好修炼,便匆匆离开了,说是好像是师尊召见,有任务去做。
王凡满怀激动的心情翻开了,这本修仙秘籍,仔细的进行阅读,上面讲到修仙的等级,这是一本凝气期的基础法决,凝气分为九层,当你练到凝气九层时,就可以选择破镜,进入筑基期。
王凡马上迫不及待的,按照上面的步骤开始修炼,他将双腿盘着,然后舌头顶着上颚,开始进行大小周天运转,上面讲到,天气间有无尽的元气,只有拥有资质者才可以感觉到这无尽的元气,而修仙者便是将这天地间的元气吸收炼化,而做大小周天运转,便是利用呼吸来引导元气进行吸收,当元气凝结到一定程度,便可以筑基,所以此书便称之为《凝气决》。
王凡按照上面的步骤开始进行修炼,过了大约三个时辰,终于在其丹田处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感觉,他不禁狂喜,自己终于感觉到了,其实一些天才往往一上手便会有气感,便是那些资质比较平庸的,一个时辰也差不多了,但是王凡却足足花费了有三个时辰之多,可见其资质的好坏。
因为兴奋,王凡之前忽略了饥饿感,但是现在修炼结束后,他便感到一阵的眩晕,肚子也咕咕的不停的叫着,王凡有些着急,因为现在自己处于一个浮岛上,离着地面有着五十多丈,根本下不去啊,而且翻遍自己二叔的房子也没有一点吃食,以前听说,仙人可以辟谷,看来果然是真的,可是自己才刚入仙门啊!
就在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时,他府邸的外面突然有人在叫门,王凡走了出去,发现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见到自己出来后,往地上放了一个饭盒模样的盒子,便乘着一只青色的大鸟飞走了,王凡将东西带了进去,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晚饭,一只烤鸡,几盘小菜,还有一壶酒水,王凡早就饿的不行了,他很快的就把这些东西给消灭了。
酒足饭饱之后,王凡便继续开始修炼,由于现在的他还不能使修炼代替睡觉,所以便依然晚上得睡觉休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可是王凡还是没有见到自己的二叔,送饭小厮每天一日三餐给配送的,他每天除了吃饭修炼,便是在庭院里散布,看看花儿,假山,鱼塘什么的,值得一提的是每天的饭菜都在变化基本上都不带重复的,这让王凡心里有些高兴,谁说着修仙苦的,除了孤独意外都还挺好的嘛。
这天王凡修炼结束以后,便准备去庭院散散步。“距离自己的二叔离开已经有一个月了,虽然自己还没有进入凝气第一层,但是体内确实是有了一股微薄的气流”,王凡一边踱步一边想着。突然,砰的一声,王浩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目阴鸷的中年男人,他身穿青色的华服,两只手被靠在后面,然后用手指着王凡说道:“你,从今天开始滚出这里,去杂役堂工作,这里归我了!”王凡一脸愤怒的说道:“这里是我二叔的的地方,凭什么归你了!”
一道绿色的玄光,映入了王凡的眼中,那青衣男子轻轻的挥了挥手,王凡便被拍到了白墙上,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那男人一脸阴鸷的说道:“你说那个死鬼王浩吗?哈哈哈,他早已和他那倒霉师傅被修魔者玄阴老人给截杀了!”
王凡听到这句话,心血淤堵,脸色惨白,自己的二叔死了?不可能的!噗,又是一口血被喷了出来,便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