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游乐场里所有的设施都停止了运作,就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然后又在一瞬间恢复了原样,只是下一刻的情景便惨不忍睹。
过山车的轨道突然断裂,还在上面的乘客失去重心偏离了断裂的轨道还在不断驶行,跳楼机的金属钢架也扭曲变形,飓风飞椅的绳索断裂乘客被狠狠地甩了出去!甚至连比较安全的转转杯里的游客也被甩飞了出去......
尖叫、恐惧、混乱,一切的词的都足以形容,本来供人游乐的场所硬生生的变成了死亡游乐场。
而此刻的苏夏·梵卓·乔伊也感受到了周围的魔法气场,应该是有人在附近使用魔法导致磁场混乱才造成这样的局面,叶白还在自己身边并不知情,丝毫不知道死神已经悄然而至。而自己到底要不要管这个人类,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脱离险境?光是自己脱险肯定是没有多大问题,但是带上这个人类说不定有身份保露的危险,就在苏夏考虑的期间,又有几座游乐设置到倒塌了。
事已至此,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带离他离开这个地方再说,不然再拖下去说不定自身都难保。
苏夏发动法术,带着叶白从摩天轮上的座舱“飞”了下来,因为他们此时漂浮在空中,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在飞一样。
“苏、苏夏?”叶白惊讶了,他们这是在飞?他不是在做梦吧?而且他好像还听到很多混乱的声音,还有不停在倒塌的游乐设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们下来后,叶白还在不停地追问,苏夏是不是会魔法的仙女,或者有任务在身的其他星球的“外星人”,要不然怎么会法术,还带着体型相差那么大的男生在天上“飞”。
苏夏真是服了叶白,她以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话多的人类。而且要问她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场合。
“你好烦啊”苏夏说。
叶白怀疑自己听错了,像苏夏这样一个女孩子,居然会嫌他烦?
“好吧,我不说了”叶白有点委屈,他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只是想知道而已啊。
虽然设施已经倒塌了一部分了,但是应该还有没受重伤或者伤亡很小的幸存者,能救一个是一个吧,苏夏想,虽然自己像父亲保证过不会对人类产生私人情感,但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活生生的生命在她眼前逝去,她做不到。
“抱歉,父亲,我毁约了”苏夏说。
而梵卓·乔伊这边正在和元老们商议着圣器重现于世,此时好像听到了女儿的心音,按理说苏夏在人类世界,隔的这么远应该不会再听到心音才对,可是梵卓·乔伊知道,这是血誓的效果,只要发过血誓,如果做了违背血誓的事,那么对方就会知觉,苏夏应该是做了违背血誓的事情了。
“罢了,遵从自己的心就好”梵卓·乔伊默默地在心底说。想当初他想初拥苏夏的母亲化为血族,可最后没能成功,不仅辜负了自己还辜负了苏夏的母亲,白白的葬送一条性命,要是苏夏的母亲还活着的话,也一定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吧,因为,那不是她的意愿,转化苏夏的母亲的想法也只是他一厢情愿。
而苏夏这边已经安顿好被救下的人员,正想搞清楚是谁在周围使用魔法造成磁场混乱的原因,然后就看见两位血族又展开了一场大战。
托瑞多·爱德华与诺菲勒·欧格斯特正在进行对峙,而且动静还不小,都惊动了整个游乐场的覆盖范围。
托瑞多·爱德华和诺菲勒·欧格斯特一位是伯爵一位是男爵,一位长相俊美身着华裳还穿着黑色的披风,(披风是只有贵族阶级的人才能穿),而另一位面容可以说是扭曲甚至是丑陋的,因为该隐的诅咒,使得诺菲勒一族从接受初拥开始容貌就要一天天的变丑,因为诺菲勒族肆意吸食他所创造的血裔鲜血,而吸食同类的血液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所以被该隐诅咒了。
“托瑞多族的人?正好,听说托瑞多一族最近又新得到了一样圣器,不知我可否有这个荣幸见识一下?”诺菲勒·欧格斯特说。
“新得到的?难不成还有其他圣器依然存在于世间”托瑞多·爱德华对于在游乐场这一地点打起来有着最终解释权,诺菲勒·欧格斯特居然以托瑞多一族私藏圣器为由而逼迫他交出圣器,不然就是私藏公物,想以此为发起圣战的条件。
“私藏公物?可笑,谁得到了圣器就是谁的,圣器就在我手上,有本事就来拿啊”托瑞多·爱德华说,平时一向理智的他居然也会为了圣器而大动干戈,在人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想必你还不知道吧,另一件圣器血杯已经在血族黑市被拍卖了”诺菲勒·欧格斯特说。诺菲勒·欧格斯特从始至终都一直注意托瑞多·爱德华的言行,果然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托瑞多族才华横溢却也愚蠢可笑。
“诺菲勒一族在血族中情报是最灵通的,这一点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吧?”诺菲勒·欧格斯特问。
这个他倒是知道,诺菲勒族背负着古老的可怕的诅咒,他们不再拥有神所赐予的形体,成为吸血鬼的过程永远改变了诺费勒族,使他们失去人类与天使眼中的美貌。被人类与血族社会遗弃,丑陋可怖的诺费勒族只得栖身于地下墓穴、下水道、和其他中世纪世界的隐密之处。近来,随著城市兴起,某些诺费勒族结束了流放的生活。尽管如此,这种情形并不普遍,大多数的吸血鬼仍然蔑视诺费勒族。
诺费勒族受到形体的诅咒。吮拥的潜在力量扭曲了他们,把他们变成不折不扣的怪物。诺费勒族是绝佳的消息来源与情报收集者。外貌迫使他们练就隐藏的神秘能力,就算在缺乏掩蔽物的地方,也没有影响。
“那现在血杯的具体下落在哪里?”托瑞多·爱德华说。
“我也不知道”诺菲勒·欧格斯特说,只知道圣器被一个金发男人拍走了,但具体对方是何种身份未知,貌似后来圣器又丢失了。
“原来诺菲勒一族也会有不知道的东西啊......”托瑞多·爱德华说。
“别得意的太早,虽然圣器丢了一件,但是你手里的这件一定是我的”诺菲勒·欧格斯特说。
“话别说的太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再说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你确定你有胜算?”托瑞多·爱德华说到。
“先不说这个,你以为你得罪了我会有什么好下场吗?”诺菲勒·欧格斯特说到。
这个他还真的说到点子上了,要知道,因为诺菲勒一族的丑陋和污名,使得他们之间的成员极其的团结,由于他们的团结一致,你如果得罪了他们成员的其中一个,也就等于得罪了全部的诺菲勒族成员,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呵,你以为有了圣器的加持我还会怕你们这群不入流的家伙们吗?”托瑞多·爱德华说。仿佛有了圣器之后的他本来生性就狂傲的他说话更加的傲气了。
与此同时,托瑞多·爱德华掏出一样手杖样状的东西,但诺菲勒·欧格斯特还是一眼就感受出这绝不是普通的法杖,正是血族圣器之一的—灵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