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要致富,先撸树,不忙不忙先把树砍完。”王義在心中平淡的想到。
王義提起腐蚀之刃像着那几颗光秃秃又少的可怜的枯树走去。
要说王義也是命不好,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醒来,土地荒凉也就算了,还就这么几个老枯木,这咋活啊,晚上荒漠低温必须生活,建造材料前期木头绝对占主导地位。
“哎,就这点木头,不够使啊,按照游戏进度,砍完木头,必须赶紧走出这个鬼地方。”王義说道。
正午的太阳额外的毒烈,几只秃鹫飞出正在剧烈晃动的枯树枝,树下一个少年正拿着一把木剑对着树干疯狂挥洒汗水。
为什么王義拿的木剑砍树,因为这把木剑是腐蚀之刃,他的伤害是比石头高,别看没开刃,但伤害摆在那里。
“啪嗒。”一颗枯树应声倒地,王義随手一挥,这颗枯木就消失不见,而王義的【背包】中多了三块木头。
“呼!呼!”王義大口喘着粗气,年少的身体弯下腰,双手拄着半弯的膝盖,汗液顺着稚嫩的脸颊向下低落,但刚刚落地便“滋滋”的蒸发了。
王義朝着另一颗枯树走去,阳光斜射着照在身上:“额,这也太热了,真有点当年做游戏的感觉啊。”
但在不远处,一个有些虚弱的“人”影,正在艰难一步一步的挪向王義所在的小山包,在它的头顶盘旋着秃鹫,仿佛下一秒就能享用到甜美的血肉。
王義对此并不之情,继续拿起腐蚀之刃对枯木疯狂输出。
几只蜥蜴从荒漠中迅速爬过,以免被太阳烤的滚烫的地面,丢失掉珍贵的水分。
“叮咚,恭喜玩家升级
当前等级:2
+100血量
+50气力
解锁科技树或魔法树
奖励二级礼包。”
姓名:王義
等级:2
灵魂:至高存在
种族:人
血量:300
气力:100
天赋:无
装备:亚麻服(衣,裤)头巾(灰白)草鞋
腐蚀之刃(残破)
总评价:土包子
升级后,王義的身份信息就浮现在了王義视野的左下角。
王義疑问的说道:“系统,为啥是【科技树】或【魔法树】”
“叮咚,不知您对这有什么问题?”王義的耳边回响起系统冰冷的声音。
“嗯,你啥都不用说,给我把聊天打开。”王義此时躲在一个有上部隆起石头正好可以遮住恶毒阳光的岩壁下乘凉。
“叮咚,好的,【聊天窗口】以为您打开。”虽然系统那冰冷的声音毫无人情味可言,但总算也是不孤独。
王義的眼前出现一个悬空的对话框和一个悬空的键盘,对话框上显示有【世界】,【公会】,【战队】,【好友】,【陌生人】,和【个人】。
王義用手点下【个人】的对话框,双手灵动起来,短短几秒钟,十数句由英文组成的代码发出,浮现到个人的聊天记录上。
一分过后,王義背着手,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嘴角微微上扬。
王義开口说道:“怎么样,系统小姐,我现在还是【魔法树】或【科技树】了吗?”
“叮咚,报告缔造者大人,您可以点击【魔法树】和【科技树】。”系统的声音还是坚如冰晶,但能听出他抱有一丝尊敬。
“嗯,这才想样。”其实王義也想改变更多,刚刚直接从源代码开始修改,可惜无论如何也只能到达双科技树。
在游戏《腐蚀世界》中,二级时可以选择科技树或魔法树,可以这样理解科技树前期只能造近战的白刃武器等到后期才有飞机大炮,也就是前期弱后期强。
而魔法树前期就有风火雷电等等,伤害在早期就很疼,但后期相对于科技树就显得有些鸡肋,所以在游戏《腐蚀世界》中,只有满级才能进行双修,王義也是费了很大劲才破解这个限制。
随着王義的小手一点,系统也相应的给出了回应。
“叮咚,恭喜缔造者大人解锁【科技树】。
学会制作【石斧】
所需材料:石头(1)木头(2)绳子(2)
伤害:25
斧力:25
距离:中。”
王義紧接着打开魔法树在浮现的模块中有着六个卡槽,分别是,光,火,雷,水,暗,量。
在游戏《腐蚀世界》中不仅有这六个魔法,还有一些需要在特殊地点吸收自热之力才能解锁的自然魔法,而且魔法使用的越多,熟练等级越高,魔法的伤害和范围也会大幅度提升。
王義看着这些卡槽在想着到底决定点量那一个,在这些一级魔法中各有各的用途。
光系魔法能在野外的夜晚提供光亮和热量,火系魔法也能特供热能和攻击,雷系魔法能有强大的攻击力对王義现在用处不大。
水系魔法能提供水源和攻击,水是王義现在所需要的,尤其是在这个荒漠中。
暗系魔法是吞噬光明,反而让王義流失更多的热量,量系魔法将就的是与其他魔法配合构成法阵,所以贴合实际能用的魔法不多。
“嗯,就决定是你了,皮卡丘。”王義捏着捏有些尘土的下巴,深思熟虑后点下了卡槽。
“叮咚,恭喜缔造者大人,学会一级水系魔法:【水滴】
消耗:10气力
伤害:20
描述:消耗身体的气力在手心制造出水元,可以顺手将水重重的甩出去,充满魔法的水会像石头一样砸向敌人。”
“哈哈,我如今也有手里汉了。”王義看着夕阳笑着说道,“手里汉”这个词是游戏《腐蚀世界》的玩家们管【水滴】的昵称。
因为释放技能时,水是从手心出来的,被拿在手中,又因为打游戏时手把玩着鼠标,手心老是出汗,所以被玩家们亲切的起名叫“手里汉”。
王義在心中默念了“水滴”王義半举起一直手,手心中缓缓涌出一团水,水球越来越大,夕阳的光辉倾泻在水球中散发着五彩斑斓的颜色。
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喜剧,但只能活在现在。
王義看着这血红的夕阳洒满整个天空,连云彩也打扮了起来,好像新婚的娇子,勾引起了王義心中无限的感慨。
自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上,也可以是梦到这个世界以经过去了十个小时,王義心中还是有无数的问题与焦虑。
“咳咳咳咳咳咳咳。”
但被一阵的脚步与咳嗽声打断,王義回头一看,一个都上裹着破破烂烂的头巾,光着膀子,穿着草裙,透着血的步鞋,由于戴着头巾只漏出嘴皮已经干枯的看不到气色。
“终于,终于见到你了。”还没等这人把话说完就重重的向着地面摔倒下去。
“扑通”一声破烂的头巾,随着主人的倒地,也被风带到了半空中。。
王義看着倒下的人,定睛一看。
“淦,竟然是个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