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回家
元旦晚会之后，快乐气氛持续好几天，每个十班的同学都会不是谈论起让他们回味无穷的这次联欢。
刘杰已经有了两幅画像，她没有把自己的要求兑现，而是用以保留，按照她的意思，王树立欠着她一个要求，等她什么时候想到再什么时候提出要求。
元旦过后，离着期末考试也已经不远，时间一天一天的渡过，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眨眼间到了期末考试的时间，三天的考试过后，放假一天回来听分，等拿了成绩寒假也就真的开始了。
这一天的假期，王树立自然消磨在张佳慧的家里。王树立知道张佳慧上班只是为了消磨时间，不让自己太过空闲，因为他每次周末的到来她就必须要请假，据大娘说，已经有些人开始说闲话。
她们专柜上一共是四个售货员，正常上班的时候，未免有些臃肿，其实只要两个人，就能把柜台售卖的工作做好，所以平常中午谁想要早走打个招呼就好，休班也是如此。
因为是国营，管理上相对松散，工作也轻松，从前自然是很少有人休班的，可是现在，张佳慧每个月都要休息八天不免就让有些人不满，说什么有钱不在乎扣钱，不想干就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之类的。
张佳慧也不辩解，也不和人吵闹直接拿出六百块钱的的工资分给另外三人，大娘自然是不要的，不过另外两个人却是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从此不管张佳慧再怎么休班也不会有人说半句闲话。
王树立知道，这些都是对方为自己所做的牺牲，王树立觉得自己必须要对此作出补偿，所以似有意似无意间给了她一个理财的方向。
他对张佳慧说，如果有闲钱，留下足够生活所需的，可以去投资买楼和商铺，并且为她分析把后来比较好的地段告诉她，楼房和商铺既能保值而且升值的潜力巨大，并且平时不用可以出租，每个月房租或许并不多，但是如果数量上去依然非常可观。
张佳慧对王树立的信任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没过几天就把房产证拿到手中，四间商铺，十套楼房，他手中的二百万也只是留下了十几万用于应急。
王树立问她放假之后怎么过，是不是要回娘家，原本温柔的笑着的张佳慧的脸上多出了一抹黯然：“年前是不回的，年后初二回去住两天，我现在就是一个人孤身在外，倒也还算清净。”
王树立当时听了这话心中也很不似滋味，这样只有一人的孤独和寂寞，只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如果不结婚，那么未来的岁月里她就只能孤独终老。
胸口涌动着情绪让他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终他却闭上了嘴，说的再好不如做出来再说，他到时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第二天，到学校去听成绩，同时学校也要发寒假作业，因为并不是上课，大家全都在兴致勃勃的聊着天。
刘玉琳刘杰和马玉媚三人则不断在对王树立表示感谢，显然三人这次的考试考得非常不错。
十点左右，班主任拿着成绩单进入教室，许多人的神色都变得郑重起来，能不能过个好年，可就全指望那张小小的成绩单了。
可以说毫无悬念的，王树立再次取得了全校第一的成绩，除了语文和英语之外，其他的科目全都是满分，让大家惊叹的同时也落实了他变态的称号。
一次成绩或许可能是巧合，但是两次都是如此就只可能是实力了，而让人欣喜的是，刘杰取得了全班第五名的好成绩，刘玉琳全班第十一，马玉媚第十三，最让人惊喜的是江建新竟然也考了全班第十五的名次，四个得到他笔记本的人，成绩都有了突飞猛进的巨大进步，王树立的心中同样的欣喜，毕竟这是他一手促成的改变。
成绩出来了，下午的家长会也不需要他去操心，回家和大娘说了一声，告诉大娘如果没时间可以不用去。
刘玉凤笑得脸上宛如绽开的花朵一般：“没事，肯定得去，小立取得了这么优异的成绩，这么露脸的事情，就算有事也得往后拖拖。”
王树立心中自然也是高兴的，毕竟自己真正改变了自己既定的命运，这样的成绩也算是对自己的学习有了交代。
吃过午饭，大娘把收拾好的衣服放在提兜里，看着王树立已经收拾妥当，颇有些不舍的说道：“这么长时间都在一起生活，你这一走，我还真是有些想念，回家好好的放松放松，学习只要不拉下就好，等过年我和你大伯一起回老家看你。”
实话实说，这半年多的时间，和大娘相处的时间要更多一些，关系自然也更加的亲近，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母慈子孝，比之真正的母子也没什么分别。
刘玉凤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王树立对她的尊敬和爱戴同样的尽心尽力，一段关系的确立和维系毕竟是属于两个人，只有两方都用心关系才能持久稳固。
刘玉凤到街上给王树立打了个车，送他到汽车站坐车，临走时林林总总交代了半天，还给他带了不少的年货，如果不是怕他带不了，恐怕还要多上一倍的东西。
回家了，王树立坐在客车上，思绪仿佛跨越时空同步了上一世的那个相同的瞬间，同样的人，同样的轨迹，但是命运已然大不相同。
当王树立背着大包小包回来进入家门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喊出声来：“妈——我回来了。”
正在屋子里做针线活的妈妈听到儿子回来赶忙出来迎接，满脸的笑容和慈爱，嘘寒问暖自不必说。
“怎么样，这次考试的成绩怎么样？”迟玉梅看着儿子，脸上迫切的神色又是期待又是担忧。
王树立看着母亲，上一世的时候，王树立不了解父母，其实父母当然希望儿子能有一个好成绩，但关键的是父母想让儿子用成绩来堵住别人的嘴，有些事情同姓同根依然不能避免。
“妈，你放心吧，这次儿子还是全校第一。”
迟玉梅不会怀疑儿子说谎，自己的孩子她还是知道的，再者说，现在说谎迟早也要暴露。听到儿子的话，她的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更胜了几分。
“好好，我儿子就是棒，今天妈妈给你炖肉做好吃的。”
听到妈妈说好吃的，王树立就忍不住一阵愁闷，天天都要自己额外准备吃食，每次都要吃上一个多小时，现在不是上一世，他现在一个小时能够吃掉十几个人的食物，他觉得自己的脸上仿佛都变成了肌肉，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消化系统是不是进化成了机器，不然以那样的进食速度，竟然还赶不上消化的速度快，这也真是没谁了。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他每天这样吃似乎真的是进入了异次元一般，上厕所的频率丝毫看不出增加，即使知道自己只是吸收的更加彻底，他也依然感到神奇。
爸爸不出意外的去打麻将，姐姐和妹妹全都出去玩耍，到时让王树立想要见到家里人的愿望不得不推迟。
既然回来了，王树立就想到了自己的几个朋友也是发小。
王树立在村里共有五个不错的朋友，从小学开始就在一起玩耍，长大后，依然保持来往，基本上每年都要聚会几次。
二十多年后六个人五个人成家，还有一个即使到了王树立最后的时刻，依然还是单身，只是因为年轻时和父亲出车出了车祸，因为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水箱里的水直接从身上留下，要知道那可是已经烧的滚沸的水，花了不少钱总算保住了性命，但是身上脸上的烫伤留下的狰狞伤疤却成了他永远的痛。
而原本一个开朗大方的男孩就这样变得自卑，不愿出门，不愿见人，性格偏激，遭人厌弃。
别人的命运都能改变，他相信自己的朋友依然可以，而这位朋友的名字叫韩强。
王树立的发小有韩强，于军，于恒，于胜，赵光辉，这些人后来的生活到时都不错，虽算不上富贵，但最起码有车有楼，当然除了韩强，和王树立自己。
认真说起来所有的家庭里，还就数王树立和韩强两人不太好。
王树立各家都认识，一家一家走，看到那久远中记忆的青涩身影，点点喜悦在心。
王树立自然不会和他们说什么今后发展走势，干什么行业最挣钱这种他们听不懂的话，即使要帮助他们，也不是在现在，最少也要高中之后，时间还来得及。
他们还是那么的青涩，依然还是如记忆中一样的开朗，这一下午王树立把几个朋友聚到一起，说说笑笑，虽然总觉得难以真正融入进去，他却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再次见到他们毕竟是让人高兴的。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饭，爸爸难得回来，他也是知道了王树立考了年纪第一才破天荒的离开了牌桌。
在王树立的记忆中，父亲王德财只要空闲在家，基本上都会泡在牌场上，为此父母两人没少打架，父亲爱打牌，玩了整整一辈子，即使查出罹患肺癌的一年半的时间里也依然没有停止过，只是到了最后两个月里癌细胞扩散，全身疼痛难忍，无法自如行动的时候才没有继续。
父亲和母亲都是老烟枪，肺部肯定算不少好，刚吃过饭爸爸就要离开，全家都知道他要干什么去，肯定是要去打牌。
王树立连忙把夫妻王德财拉住，好说歹说让他趴在炕上，说要给他按摩一下。父亲王德财年轻的时候腰腿受过伤，基本上每年冬天都会疼，只是他为人要强，从来都不曾在家里人面前说过，即使说了也只是提那么一嘴，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对死亡的恐惧让他难以忍受的时候，他也只是半夜自己偷偷的苦，在儿女和妻子面前他一直维持这自己父亲的尊严直到生命的最后。
王树立不会评价父亲这样大男子主义的情节的好坏，但是设身处地想想，他在生命的最后那半年的选择其实和父亲没什么区别，只是他做的更绝更狠罢了。
王树立以上手，就开始放开自己的全部感知，现年已经四十二岁的父亲身体还算硬朗，但其实已经在严重透支，整个肺部已经被一层烟油之类的东西侵染，腿和也腰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且因为整日没黑没白的打牌身体和精神都非常疲劳，也就是现在还算年轻，靠着透支来支持，一旦身体透支过度，那么各种疾病都会纷至沓来。
一次按摩肯定不能消除所有隐患，王树立也从来没有奢求过，不过这次最主要的还是针对肺部的脏东西。
王树立开始在父亲的身上拍打敲击，震荡着他全身的脏器，刺激血液循环。
在这个过程中，尤其加大了对肝脏和肺部的刺激。
针对肝脏的排毒特性，主要以修复和活化为主，而对于肺部，他则是不断的深层次开始震荡，利用震荡的波动将黏连在肺内的脏东西一点一点的剥离，这个过程并不轻松，毕竟已经是长年累月积累的，王树立不断进行调整，找到最好的一个频率将那些东西向上推动。
这一按摩就是一个小时的漫长时间，王德财刚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去打牌，可是几分钟之后就完全沉浸在全身舒畅的感觉里，整个人飘飘然如同升仙一般。
感觉这脏东西已经被逼进入气管，王树立赶忙对妹妹王树香道：“小香，赶紧去拿尿桶，爸爸要吐。”
王树香不知所以，气的王树立催了两次之后才到厕所把尿桶提来。当然不要以为尿桶里都是尿会有异味，这尿桶是北方冬天预备起夜时才会用，每天造成都要把尿桶洗刷干净，确保不会有异味。
王树立示意妹妹举着尿桶移动到父亲头部不远处，然后拳头重重的击打在父亲王德财的后背。
王德财经此一击，并未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只是觉得嗓子眼痒痒，在他咳嗽的同时，王树立再次一拳头击打在父亲的背上，他只觉得，一大口黏腻恶臭的东西进入他的口腔，张嘴吐出一口漆黑如墨散发着恶臭的秽物，随后，每次王树立锤击他都会吐出一口脏东西，直到吐了七八口之后，整个尿痛底部近乎被填满，那股难闻的气味，简直让人闻之欲呕。
王德财此时已经苏醒，看着尿桶里自己吐出来的东西，既感恶心，又感惊奇。其实不止是他感到惊讶，全家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王树立解释道：“爸，你每天抽那么多烟，烟草里的毒素物质就积累在你的肺里，这次我所清理出来的只是不到十分之一的脏东西，你的肺部还有这些的九倍的量，以你现在的抽法时间长了肯定会生病的，你自己想想，这么多脏东西，人能好的了才怪。”
王树立让妹妹把桶子里的脏东西倒掉，用水刷好后在拿回来。
妈妈在旁边看了半天，当王树立让她趴在炕上的时候，她突然有些退缩起来，她担心自己同样吐出那样恶心的东西，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明知道自己的肺不干净，但是只要看不到就当不存在，可要是看到了，那就真的是……
王树立对于母亲这种掩耳盗铃的态度大感好笑，王德财也在旁边添油加醋：“你试试，小立按完了，整个身体都轻松了很多，再者说，把脏东西吐出来，虽然看起来恶心，那不也是在排毒吗？听说有去洗肺的要不少钱，这就相当于洗肺了，又省了钱，还舒服，上哪去找。”
王树立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父亲王德财，他从没想过，父亲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口才。
还说歹说让母亲趴好，王树立开始一如刚才，在母亲的身上拍打敲击，他的手速极快，拍打敲击声连绵不断，急促的拍打声，高低起伏组合在一起竟宛如一手乐曲，婉转曲折绵延不断。
又是一个小时，王树立连忙示意妹妹举起桶子，随后一如刚才在父亲身上的举动一样，开始一下一下的锤击木器你的后背，每一次锤击都会让母亲吐出一口脏东西，连续七八口之后，王树立停止了动作。
母亲吐出来的秽物和父亲的相差无几，但是不同过得是，母亲吐出来的秽物不是漆黑如墨，而是黑灰色，比父亲吐出来的东西色泽要浅不少。
王树立让妹妹把东西倒掉，然后对父母说道：“爸，妈，你们也看到了，我爸抽烟多，再加上牌场上的人们一个个都是大烟鬼，所以整个肺都是漆黑的，我妈虽然好一点，但是也没好多少，少抽烟吧，要是真等到自己病了才后悔就来不及了，而起一般只要生病就不是小病，是属于绝症的那种。”
两人都不由沉默，若是王树立空口白话，即使说的对，他们也该怎样还怎样。轻的不做理会，重了甚至会利用父母的威严进行无理的喝骂，但是现在亲眼看到，他们也是一阵的后怕。
当然王树立也知道，就这么说上几句解决不了问题，能管三天已经算是烧高香，他能做的只是让他们有个深刻的认识，哪怕每次抽烟的时候迟疑一下也是好的。
这是王树香也吵闹着让王树立给拍几下，王树立刚要拒绝，可看着此时伶俐可爱大眼睛小圆脸的妹妹。他心中猛然一动，妹妹明明小时候那么漂亮，如果完美是一百分，小时候最少九十分，可是长大之后，脸被拉长，能打七十五分都是看在亲哥哥的份上，自己现在的推拿之术能够掌控身体的生长状态，那么是不是能够经过自己的手重塑出一个妹妹呢？
他可是知道，妹妹长大后爱美的很，又是隆鼻又是整牙，从现在就开始给她塑造一个完美的容颜也无不可。
姐姐已经十七岁，容貌基本不会变化，再者说姐姐本来长的就漂亮，不需要他去操心，倒是这个妹妹的确需要好好修剪修剪，可千万不要再长歪了。
如此想着，他也没有拒绝，妹妹小小的身体，倒是让他很好掌控，想着要给妹妹一双大长腿，妹妹成年后虽然身高由一米七二，在女生中算是高的，但一双腿却不长。
他这样想着，开始着重刺激退步的骨骼生长，然后脸部的骨骼塑造，小圆脸其实挺可爱的，所以适当抑制脸部骨骼的拉长生长，然后是鼻子，上一世的时候因为鼻子太趴甚至去做隆鼻手术，那这次就刺激一下鼻子的骨骼，让鼻子能够个更高更挺。
调整完毕，才二十多分钟，索性王树立让姐姐也趴在炕上，姐姐虽然已经十七岁，但是刺激一下身高未尝不能继续生长，所以他主要刺激姐姐腿部的骨骼，脸部细微的调整了一下，加高鼻子塑造脸型，姐姐虽然有些瓜子脸，不过还有些方脸的感觉，索性也只是试验，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一切搞定，三个小时过去，爸爸今天也没有去打牌，开始上炕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