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珊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一脸陶醉的倚着门槛,一旁的玄舞一脸嫌弃地望着玄珊,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真是丢尽了缥缈的颜面。
双手抱着拳,她从来没仔细打量过白泽做菜的模样,那认真的模样,还蛮好看的。
白泽将最后做后好的蒸饺也端上了桌子,望着满桌的点心,二宝伸长了舌头,两只爪子搭在了桌上,身后的尾巴一左一右的晃着。
“做狐狸就要有狐狸的样子,你这样算什么?”白泽特地给二宝准备了一碗药膳,帮助恢复伤势的。
“它的我们怎么没有?”玄珊的嘴里塞满着吃食,偏偏还看着灵狐的甜汤。
“他受伤了,这是补血益气的。”白泽解释道,玄舞和玄珊面前都是一碗清汤,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喝点清淡的比较好。
玄珊说着手上多了一道伤口,“我也受伤了,我要喝那个!”
玄舞一手捂着额,玄珊的举动竟让她老脸一红。“珊儿。”
“干嘛?小舞你不吃是么?”玄珊不客气的将玄舞面前的全端了过来,“真的好好吃,我都几万年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这水晶蒸饺竟然每个里面馅都不一样,她要每个味道都尝过去。
白泽替玄珊和玄舞也端上了汤,只不过是红豆莲子汤,中间放了一点药材,他不过是将这些药材磨成粉,和着糯米粉做成了一个个小丸子又塞在了红枣里面,比起她们面前的这些点心算是最不花费功夫的。
突然让他准备吃的,他身边的食材已经差不多用完了,还不能去捉鱼,白泽瞄了一眼玄舞,玄舞此时却没有吃上两口,莫非?
“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白泽担忧地问道,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手臂上一道大口子,还留着血,但是却毫不顾忌地吃着点心。
“没事。”玄珊端起碗,恨不得整张脸都塞进碗里。
玄舞挑挑眉,上次谁不小心碰到了她一根头发,让她寻着借口将那名仙者揍得连宗门都不敢回。
“这酒虽然没有葫芦里的好,但也算世间难得一见的佳酿。”白泽从乾坤袋中取出仅有的两壶酒。
果然玄舞的眼神突然冒出了光,这是玄舞的化身,那真身又去了哪里?
此时玄舞正在玄易的房中,神色紧张地望着玄厄替玄易输送着仙力。
“师兄怎么会这么严重?”见玄厄收了手扶玄易躺下后问道。
“似乎是和四师弟有关。”玄厄斟酌良久,还是选择说了出来。
昨夜玄易觉得天边星斗攒动,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便试着推演命盘。
然后便一直沉在里面,他发现的时候玄易已经浑身虚汗,脸色大变,还喊了一声“小巳。”接着便喷了一口血,整个人竟又缩了几分,之前还像一个十来岁的童子,现在只怕是说是八岁都嫌多了。
“他?”玄舞担忧地望向玄易,失踪了几千年都寻不到的人,掌门师兄能看到,说明他还活着。
“现在只能等师兄醒过来了。”玄厄的脸上一脸的焦虑,面容却是苍老了几分。
他和玄易两人,玄易为了宗门,为了苍生过度使用推演之力,遭到反噬,身体不断的幼龄化。
而他为了玄易,耗费功力,使得修为不再进一分,越发显老态,仙者的样貌都是可以保持不变的,他却任由自己的容颜老去,因为驻颜术哪怕消耗再小,若是能多保留一分给玄易,便能令他多撑一时。
“掌门师兄怎么比之前看着更年幼了,你们两个到底瞒了我们什么?”玄舞望着玄厄,这一切似乎和玄巳失踪发生在同一时期。
玄厄神色平淡地望着玄舞,“听说你前两日砸了一些小宗门的场子,他们传信过来让你交代。”
“什么?师兄你刚说什么?”玄舞装腔作势道。
“你好歹也是宗门长老,哪怕不立功,也别竟是做这些有辱宗门的事。”玄厄板着脸道。
“我怎么听不见了。一定是近日修炼出了岔子。”边说着边出了玄易的房门,看来是有事瞒着她了,玄舞咬着下唇,突然转移话题,这不是玄厄的风格。
那两个小宗门似乎和魔宗有所牵连,她不过是去查探一下,顺便赌个钱,谁知道他们还出千,害得她一时没控制住脾气,而且动手砸场子的是玄珊,砸完之后她们就去别处晃悠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