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夫从前没有过女人,陆小姐以为这厮会生涩,会不熟练,却不料他那轻柔慢捻间,轻易便能将她沦陷……
好温柔的男人。
陆蓝闷哼一声,费力的接受着他的侵占,身体撕裂的痛楚令她皱起了眉。
他放轻动作,她尽力配合,当身体完全契合之时,她那么努力的以自己温暖包裹着他的存在,君无寻不由轻吻她的脸面,心疼怜惜。
她轻轻喘息,情动时,不由抬手在他肩头抓出一道道轻痕。
旖旎正浓。
不知是药性使然,还是****熏染,平日这么君子的男人,动作也看起来仍是温柔,可却是分分动作都有力道,更令人颤抖不已。
陆蓝很害羞,浑身泛红,额上沁出几滴薄薄的香汗,起伏沉动间,只能一次次完全失了意识,淹没在浪水致中和,不知所措的任他掌控带领。
“你的药性已解”,一番云雨,陆姑娘匆促看一眼身旁的男人,勾着头起身便去寻自己的衣裳,“我该走了,家里……”
哪道君公子揽过她的腰,便将她困在了臂膀之中,顺即欺压于身下,笑道:“姑娘,再方才继续负一次责可好?”
语气低哑,缭心的动听。
陆蓝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觉身体内,闯入了不属于自己的炙热,胸脯又紧贴住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他那略有急促的心跳声——她羞怒,“有你这么突然不打招呼就进来的吗?我……我累了,不要了,你出去……”
她羞怒,“有你这么突然不打招呼就进来的吗?我……我累了,不要了,你出去……”
君公子此时腰身故意一动……陆姑娘一怔,脸面乍红,立马被他这招呼打的说不出话了。
“你这色胚,这妖孽,这流氓唔……”
愤懑之语半道中止,陆姑娘再次投降。
她这时才知,再纯良的男人,在床上仍旧可以如狼似虎,把人榨的一分气力都不剩。
然后还可以满面君子的说,姑娘,以后要继续负责。
陆姑娘无耐瞪他,却也无言。
君大公子,这种循环而无止境的负责逻辑你都想的出来,这世上,还有人比你更无耻么?
破了一次规戒,被男人吃干抹净,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次被继续吃干抹净……
更何况君大夫还是个色胚,一个只色她不色别人的流氓。
婆婆的病情大为简缓,陆蓝便减少了回苍巫的次数,大多时光都待在琅邪宫内,因为她越来越懒,也越来越倦睡,偶尔躺在蚕丝棉被上,听着叮叮铃铃的门前清脆珠帘声,她便能睡上一整日。
君无意这段时日开始加入了家族训练,平日里少了在琅邪宫玩耍的时间。
苍鹰有一次飞了过来,对着陆蓝大吐苦水,将它曾经最帅最高傲最崇拜的凤凰老公扁的一文不值,还说早知道不找凤凰,找知雄鹰最好!
陆蓝见它神色不对,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了?”
苍鹰闻言,忽然收了翅膀,化作极小的形状,跳到榻上的陆蓝身上嘤嘤哭了起来,孩子……孩子它……
孩子,是一颗死蛋。
没有孕出凤凰的可能,也不会孕出小苍鹰,凤凰一生只能赐孕一次,这个唯一的孩子,是颗没有灵气孵化不能的死蛋。
苍鹰很伤心,陆蓝想出言安慰,说出的话语也觉无力。
苍鹰走后,不知为何,她想到孩子两个字,忽然就心酸,眼睛红了一圈,鼻头也泛酸,胸口闷闷的想吃东西……
君无寻回琅邪时,正看到陆姑娘趴在床榻上郁闷,提起肩头掰开小脸一看,才发现竟是鼻头发红,眼睛也肿了一圈。
“你一天不归,到哪儿去了”,陆姑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说出的话很怨怼,“我饿,饿死了,也没人理我,饿死我算了!”
“好,以后每日都陪着你”,君大夫好脾气的回,手搂着她的肩头问,“想吃什么,告诉我。”
“果脯葡萄蜜饯话梅!”她很顺当的说出自己想吃的东西,然后又想到君大夫每天在的话,那么苍鹰若来,或是苍巫有急事,她必定难掩身份,脱不了身,又赌气道,“不行,你每日陪着我,我岂不是要烦死,你必须在我想看见你的时候出现。”
陆姑娘很少这么发小孩子脾气,很闹腾,这日一直在和君公子闹,但她的闹腾,无寻君是很喜欢的,极喜欢,他就是看着她仅对他一人那撅嘴斥言的神态,便觉笑的会心,所有的疲惫与在君家所受的反对,都化为乌有消去,一片心暖清明。
陆蓝其实也想过向君无寻提苍巫之事,但她想起婆婆病醒后,令她以血为盟再次发誓时的郑重和族人的安危,便在君无寻面前默了下去。
再等一等罢……
她这么想着,便怀着那怪异的胃口,吃了好几天的果脯蜜饯。
直到第五日,她才觉不对了——她月事向来规律,现在早已过时日,再加现在这懒相和胃口,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怀孕?
陆蓝从石桌前起身,一阵风一般跑到君无寻的书房中,推开门,指着自己的肚子,大口喘着气,“你给我把把脉,我也许……”
“以后不要这般闹腾的跑”,他轻命,起身走到她身旁,右手落到了她的腹上,“小心肚里的孩子。”
陆小姐顿时雷煞,看着他那习惯性放在自己小腹的右手,翻涛蹈海级别的怒,“靠!君无寻,你早就知道老子怀孕,竟然吱都不吱一声?”
无寻君莞尔,“姑娘,君某非鼠禽,此要求,有难度。”
陆小姐对这人,彻底没辙了!
孕后的日子与从前大致没有什么变化,若说不同,那么就是君无寻更宠她了。
陆蓝一直相信人总是有缺点,所以在于君无寻相处时常常寻找他的不好来进行告诫自己不要过分的太喜欢这男人了,可无耐,不知是他藏的高深,还是自己观察的不彻底,至少在她面前,在她心中的君无寻,真的是无所不能,可以抵过一切。
越观察,感觉越深切。
当有一日醒来,她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的侧颊时,才知,也许这辈子是离不开他的。
她从没有这样被人宠过。
自从来了这里,一路平顺,几乎没有任何挫折与困难,从前有婆婆掌挡着苍巫事,现在有君无寻为自己遮风挡雨,庇护周全;上一世拼搏浴血,活于枪林弹雨中,每日费劲心血疲劳顾管整个陆家的她,绝对想不到,原来上一世那么辛苦的自己,这一世,可以得这样圆满而无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