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快,你会受不住。”
先生慢慢加重动作……
天凉随着他的动作,呻yin一声,声音十分销魂。
先生看着她的模样,低暗发问:“还要么?”
天凉嘤咛一声,“要。”
先生忽然很暧昧的笑了。
天凉懵而醒悟,看着自己在他掌心被按土武治疗加按摩中的脚,气愤道:“不准往那方面乱想!”
圻先生挑眉,“哪方面?”
这是圻暄知道她拄拐不得手,也不想总坐在轮椅上,所以再用土武加快疗伤进程,以助她快些站起来,直立行走。
天凉是很感激没错,可被他三言两语这么一调戏,她倒是开始心跳不规则的胡思乱想了。
“妖孽”,她低声,忿忿自言,“怪不得顾子语不愿随你,后半生,谁跟着你谁倒霉。”
圻先生听力极好,显然听到了她的话。
这次,竟十分意外的没有回语。
天凉稀奇了一会儿,挑起眉道:“先生终于开始正面自己,认为我说的话十分正确了是不是?”
“圻某认为,姑娘开心就好。”
他言说着,已收了土武之势,一副并无在乎的神情。
天凉一怔,想起上次他说过的那句,下次,让你赢。
再看现在这幅平淡模样,明显是再瞧不起人的故意让步。
圻暄收下了势,天凉没有像往常般浑身温暖,甚觉被他治过的两脚有些冰冷,她面带迟疑的抬头看了圻暄一眼,神情有些诧异。
除非施寒武,温暖代言的人圻先生,怎么会给人带来如此冰寒之感?
“冷么?”他低询,拉起被褥,盖在了她身上。
以往,一定是抱在怀里的。
天凉下意识抬手抓他,双手一触到他的肌肤,顿时惊了一跳,只觉冰冷的吓人,毫无温度可言。
“你没事吧?”
她神色担忧,哪里还在乎自己身上那一丁点寒冷,接下被褥就望他身上裹,抓住他的手,皱起眉,“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寒凉,出什么事了?”
“许是为你治伤时辰太久了,稍感身寒”,圻暄面色微有苍白。
天凉看他脸色淡的如一张纸似的,心口顷下便如被寒锥拧了一把,又冷又疼,泛起酸来,“我的脚也不是大事,你不必为我治了,坐轮椅也没什么不好……”
他语句中,也比方才多了几分沙哑的倦意,“厉姑娘,是在担忧我么?”
“你哪点看我不像担忧你了!”她挪动身子,将被褥把他裹的紧一些,气道:“这里又没有人在意你大先生的称号,做什么勉强自己,以后不能治就告诉我,我保证不泄露风声就是了!”
“以后……”圻暄低喃。
天凉目色凶悍,“怎么,你以后还要找别的女人?”
先生侧首,眸中略有慧黠,“这么说,厉姑娘愿自认倒霉了?”
天凉看着这狐狸一样的眼光,惊了,震了。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身上……果然,方才的寒意,全消不见,浑身,温暖如常。
好一个……老谋深算,卑鄙无耻的男人!
“你……”她双手握的颤抖,“好……”
他温润笑开,凑过来,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天凉有预知的张开唇露出贝齿去咬他,却被他趁空而入,灵舌探入唇齿中,亲了个密密切切,真真实实。
他松开她时,她只觉整个人快被他抽净了,灵魂思想也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心里眼里唯独只剩了他那一张容颜,和深邃如海的眼睛。
他注视着她,略有不舍,略有迷恋,天凉细心去探那眼睛时,却又看到只是如平常一般,只剩了几分戏谑几分温和的笑。
天凉躺着,无意识眨了眨眼,道:“你今天,很奇怪。”
“怪在哪里?”
“怪在……”真若问了,她却说不出,哪里怪,于是郁闷道,“反正你高深,反正你追求的就是谁都不懂。”
“我懂你就好”,他温柔拂了拂她的发,“我的厉姑娘。”
他的指腹触到她的颊时,便如点芯的火星,燃出一片片火烧平原。
天凉胸口砰砰跳了几下,忽觉形势,要开始朝某种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她躺着,没有动。
他眸色,极其重。
尽管她看出,他在隐忍,可他的手,依然隔着衣纱轻抚住她的腰,开始向上流连。
他用一双美丽的眼睛静静凝视她,轻吻落下,吮吸着她的唇瓣,指尖轻柔而不轻佻的摩挲着她腰间肌肤,渐渐上移,勾开侧身系带,缓缓覆住了她的胸前……
他的动作缓慢,一点一滴都是引诱,掌心仿佛有烈火般,顺着她纤细的身体绕至背脊,轻抚环住。
天凉动了一下,他便将她紧搂在怀,那力度形同,要将她嘞入怀中一般,炙热如火。
圻暄这次没有说话,什么也没说,只是指尖触着她的肌肤时,寸寸珍待。
他在她锁骨处落下唇印,低低一唤,“天凉……”
她第一次听他唤他的名字,竟眼眶一热,身子无端颤抖几下。
“你怕么?”他问着,双眸炙热,声音暗哑,“你怕这样的我么?”
“我喜欢你”,她眸色轻暖,扶着他的肩头低言,喉中有些干涩,“怎样的你,我都喜欢。”
圻暄望着她,忽然的一股心思将他笼罩,覆的他无法呼吸,眼中只剩下了身下的人儿……他很想,自私一回,就如此一回。
天凉环住他的脖颈,微起身,贴住了他的胸膛,低低道:“我不要君无寻,不会再追寻过去,我只要你,只要你圻暄。”
他身子轻震,褪下她的罗裙与里衣,将只着亵裤的她压在身下,一手落在腰间,眼见,就要退去那最后一件屏障……
砰的一声。
毡帐细小的缝隙中,忽有某东西努力的钻了进来。
飞起,便是一身火红。
某只闯进来的鸟,晕乎乎的站起来,在看清眼前情景时,马上瞪大眼,激动的扑腾着翅膀高喊:“爸爸妈妈,你们是在生娃娃吗?是在生娃娃吗?火火是不是马上有奶奶吃了,火火是不是就要有弟弟妹妹了……”
床上的两人,早已迅速用被褥裹上了身。
天凉脸红面窘,先生虽仍淡定,俊绝的容颜上却也多了分难以察觉的微微红润。
圻暄衣衫倒是整齐的,某姑娘因为腿脚不便,他便帮被窝里的她穿衣裳,饶还是万分小心,还是不经意间不小心碰到了好几下不该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