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惊艳到的绝对不止尉迟弦一个。
慕容翔嬉笑着的表情登时凝固,然后一片一片的碎裂开来,只剩下惊讶和惊艳。
剑庄少主剑无痕握着慕容希的手一下子松开了。
慕容希则是死死的咬着牙,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居然就是那个绝色少年。果真是女扮男装么,那么,究竟是何意?
优澜将所有人的表情纳入眼底,抿唇轻笑,朝着尉迟弦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姿态妖娆而带着优雅,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做作,相反,还有一种无处不媚的清新。
十分的矛盾啊,这个女人。
尉迟弦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想着自己靠近,然后,将手环上了自己的腰间,依偎进怀中。温香软玉在怀,本是十分享受,但是,尉迟弦感觉到的是谨慎的寒意——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推开,却又完全不知道如何去推开。这,真的是他第二次跟女人接近。第一次是他的未婚妻,这次,这次换了人,居然他还有些习惯?
见鬼!
其他人的想法可就跟尉迟弦大大的不同了。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自己投入尉迟弦的怀中,慕容翔感到一点一点的怒火在燃烧,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理智淹没。怎么回事?琅佑不是很讨厌尉迟弦的吗?怎么会……怎么会跟尉迟弦这么亲密?难道仅仅是因为尉迟弦救了她么?
这个女人,居然比慕容希还要美。剑无痕感觉到自己完全就是瞎了眼,居然会看走眼去害美人,而维护慕容希这么一个稍微漂亮点的女人。
混蛋!这个该死的琅佑,居然把所有的目光都给吸引了去!慕容希更加咬牙切齿了。
短短几秒,匆匆从脑中闪过的无数想法。
最后,尉迟弦微微低下了头,声音很轻,呵气吐在优澜的耳畔:“琅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诶?”优澜仰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等到碰上他眼中的寒意,才俏皮的勾起了唇角,“要听实话吗?”
“自然。”
“好吧,那就是……你可是看过我的身子的,难不成你要赖账?当初让你逃了去,今儿你可别想了。”优澜说着,手紧紧的抱着他,头更是往尉迟弦的怀中蹭。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在场的人听进耳朵里。慕容希刹那间惨白了脸色。慕容翔亦然。
尉迟弦的眉眼更冷:“琅佑,胡说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没有开玩笑啊,难道……”优澜突然间放低了声音,低得只有尉迟弦听得见,“你想要被那个女人继续缠绕么?我不喜欢慕容翔,想要他死心,所以借助一下你,难不成你不愿意?”
“好。”尉迟弦挑眉,理所当然的反手揽住了她,“那么,我们选个好日子,把这亲给成了吧。”
说完不再看那三人的脸色,径直揽着优澜进了自己的房间,门应声而关。
阻绝了所有的目光。
“好了,不用演戏了,放……唔”优澜还没有将话说完,尉迟弦已经将她按到了墙上,热吻随之而来。
她想挣扎,但是怎么也挣扎不开。
想躲,脸蛋却被那个家伙的大掌紧紧的扣着。
他的气息喷在脸上,竟然有些熟悉。
优澜不觉一愣。就是这么一愣,他终于撞开她的阻拦,灵巧的与她的香舌共舞。
优澜何曾见过这种情况,连忙拿手去推开尉迟弦,也想逃开他的进攻,但是越是挣扎便越是被缠绕得越紧,最后完全被攻城略地,失去了自己的理智,只软软的跌倒在他怀中,任由他胡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尉迟弦才放开了她,优澜脚一软,差点站不稳,唇麻麻的,他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散去。
“这是定亲吻。等到我们成亲……”尉迟弦神色暗昧,探过头来轻语,“再来洞房花烛。”
优澜的脸本来就已经很红了,被这么一说更是红彤彤一片,低头,愤愤的吐出一句:“混蛋。”
然后便听见头上那个人轻笑:“不要害羞。”
这个套着人皮的禽。兽!
也不再顾忌慕容翔等人还有没有在外面,也不顾及尉迟弦是怎么看的,优澜支起身子,不争气的跑了。
第一轮,美人计,反被美男计攻破。优澜VS尉迟弦,尉迟弦胜利。
看着那个红色的身影推门逃跑,尉迟弦懒懒的靠到了墙上,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这样也好。如果抓不住你的那重身份,无法挽留。那么,便借用你这另一重身份,留下你罢,起码,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孤单。
然后,其它该死的人,便全都死吧!
尉迟弦笑得越发的灿烂了。
混账,那是她的初吻诶!
优澜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立马就将门窗关的紧紧的,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罩住,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还在发烫。
虽然,虽然她优澜确实是尉迟弦的未婚妻,可是以前也不曾做过怎么亲密的事情。她还那么讨厌他呢。
这次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会想到让他爱上自己,然后甩了他以示伤害。不想……这完全就是羊入虎口!自己若是真这样做了,第一天都这样,那么还没到他爱上自己,她的清白也就早没了!
想起尉迟弦说的那句洞房花烛,优澜的脸颊更是滚烫,就连耳根子也热了起来。
她是没有了解过闺房之事,但是以前总是有绿袖弄几本小册子放在她的枕头下,害的她摸起来一看见是chun宫便小小的了解了一点。
那,那些根本就太猥琐了!
尉迟弦你个混蛋坏蛋!
不行了,自己不能继续让那个家伙占便宜了。可是,可是他说要娶自己诶,怎么办?还偏偏是她自己提出来的需要负责!
脑子一片混乱,优澜索性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请了个干干净净,强迫着自己什么也不想,蒙头大睡。
此时,优澜并不知晓慕容翔还有慕容希的身份,这两位,可都不是简单的辈,并非是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