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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双生灵族

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首领笑着说:呸,嘿嘿嘿嘿。你们拿我没有办法。让你们的主子过来啊!

休要狂妄,低级囚犯。

低级囚犯?你以为我是谁?狗东西,老子可是黑暗之尊皮克大人啊!

记住了吗?皮克。

相关资料正在调取。

喂,老子不是皮克。喂,你们别走,我是洛克西。喂!

好了,低级囚犯皮克大人,我还是可可利亚呢!在牢狱中安静一点。

玛德,忒!小毛孩你是什么玩意?

我?你不配知道。

我不配?老子可是麦塔黑暗之主洛卡大哥的拜把兄弟。兔崽子,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黑暗之主?”皮克对面的小毛孩讥笑一声。突然他又闪到皮克耳边轻语,“我是鬼。这个宇宙的幽灵。”

爷爷,那个故事是真的吗?

乖孩子,不是。

为什么不是真的?

你见过天上飞着彩虹蛋糕吗?

我在梦里见过。

你个小贪吃鬼,把嘴巴张开。

嗯……

别吐掉,喝水,快咽下去。哎,哎,对,就这样,就这样。

爷爷我能下次不吃这药吗?好苦。

苦口良药,等你好了,咱们就不吃它喽。

……

怎么,你又难受了。

嗯,我好想成为幕星人。他们比我们活得还要久,得了病也一下子就好了。我想一直陪着爷爷出去玩。

傻孩子,幕星人未必比我们快乐。

为什么?活得那么那么久。

你个傻孩子,爷爷不是把故事告诉你了。

我忘了。

你啊你,就是吃不能忘,听好了。

从前有个四毛先生,他有两个伙伴。一个是黑粉,一个是白粉。四毛先生他还有棵树,那棵树叫做归源……

爸,你先去睡吧。孩子就交给我们了。

好,小声点。孩子刚吃完药睡着。

这个世界好大啊,是棉花糖。爷爷,快来看那是棉花糖。还有蛋糕,哇,这里的水是橙子味,好好喝。

(镜子发出裂声,梦境开始碎裂。)

所有故事都是假的,你的故事也不例外,我要毁掉你这自欺欺人的梦。

快跑,孩子,病毒来了。

爷爷,不,不。

(啊哈~啊哈~啊哈:喘息声)。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啊啊……

(水滴声,一滴,一滴,一滴,两滴两滴,三滴,小雨,中雨,大雨,暴雨,雷声骤起。)

呼吸趋向平缓,生命耗量稳定。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谢谢你们。

我们出去详谈,病房需要保持安静。

怎么样?医生。孩子没有事吧。

照目前情况来看,不容乐观。

医生,只要能拯救我们那孩儿,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快起来,森灵王夫妇。我们都在尽力而为。况且源相大人早已下令医疗资源援助,你们这一跪不是更加让我们为难吗?

父亲,母亲,你们快快起来。医生与我们交谈家妹病况,定是有什么细节想要了解。

抱歉,抱歉。(女性的鼻子抽泣声)

小王子说得对,最近塔尔星系爆发了一次流行性病毒感染,我们最先发现的感染目标是幕星修筑星桥的第五工程队7号组组员。他们目前已基本痊愈,也就是说这次病毒感染并非没有解决办法。而是……

我们知道了,舍小取大。

先等会再讨论这个问题,森灵王父母。我们还是移到办公场所交流,在这里会耽误其他病人的救援。

那我孩子?万一她醒了,看到没人在身旁。

我待在这里。你们去吧!

……

这一切都是你们精心设计好的圈套。幕星浮罗,你们装什么好心大尾巴狼?

打倒幕星!打倒幕星!打倒幕星!

老哥,看到了没有。

天云,西麦塔星的疫情怎么样?

老哥,你怎么老是问这些东西?

天云,快回答我的问题。

好,(李天云抿了一口酒)还行。

你怎么又在飞行途中喝酒?你可是幕星的将军。

老哥,将军就免了,我来塔尔就是为了当跑杂的。这有事找我,那又有事找我,搞得我腰酸背痛,脖子发僵头发痛。

你啊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没个正样。

对了,老哥怎么让那帮家伙医疗援助进行那么快,这次可是个大耗值。

我还没有同意呢。

什么?

我还没有同意,他们自己已经进行医疗援助。你想什么呢?天云。

没什么……老哥,这疫情爆发有点诡异。

怎么了?

我到这里才一周不到,疫情的信息已上传到大资源馆,这还不是最奇特的地方,刚才我给你的西麦塔星居民抗议信息,你看到了吗?

看了,你想说有东西在故意引起民众公愤。

远不及此,你可看到他们的口号。

这幕星语言?

没错,虽然幕星与塔尔星系的建交已有时日,但是我们还没有正式向星系民众输出幕星文化。他们抗议用的幕星词汇量,怕是活在幕星数百年的人才能完全掌握吧。

这事我会找那些家伙好好调查,还有其他事件了吗?

还有一个器材编号:YU73591642已被找到。

看来幕星之战的影响远要比我想的广泛。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仪器,幕星的将军,要不要我向老林申请仪器回收。

这,我已经销毁掉了。

哎,你啊你。……对了,你那孙儿到适当年龄。

我知道,解决完另一件事,我就立刻赶回去。

源相爷爷好。一个小女孩行了公主拜礼。

雨泠公主……

老头天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来自己失约又要被骂一顿。

这一切又重新回到故事的原点。

“你确定要这个东西。”

木清望着那个握着石柱的孩子。为什么他的神情那么空洞?行走在人群中,有多少人会注意他的不同。这一切都在告诉着木清:“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一个格格不入的人,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木清继续打量着那个孩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牵着这个孩子的手离开尚武殿。每一次的疑问,越发加深他对这个孩子的不解。他又转望着石柱原来的位置,“它”不属于上古灵库,那一双划过的疑问眼神,让忆天感觉很不舒服,忆天还是拍了眼前的生物一下。

我们回去吧,回神的人对着忆天说道,那我们原路返回。木清盯着眼前的上古灵库,失落地转身离开了,他迫切的想要回到如同圆环一般围裹在上古灵库的禁飞线处,然后很自然地躺在飞行器上回到尚武殿。两人的归途,木清在心里发闷气:“真的是走累了!那么远啊!”每时每刻都能在身体上感觉乏累,这情形和来之前毫不一样。除了他身边同龄的孩子,还是个呆子!简直就是在和木头一块走,还没有悠心有趣呢!

想到此,他在心中抱怨做这活的人为什么不是悠心丹棱他们,又想到父母刚从XX星系寄来的外星果实,悠心这个混蛋还没尝过呢,师傅他们已经尝过。我这个师弟,不能亏待他。不过,这个混蛋平日没少偷吃我东西,他应该拿吃过了。他又摸摸袖里的袖袋,师傅给这令牌有什么用!还多增加一分重量。他越走越想,越想越气,越气越累,旁边的人则如同一棵树,什么话也不说,亦如前往上古灵库时,这个人什么也没有改变。不对,他还多了一根石柱。

啊,真的是累到爆炸!喂,我们休息一下吧。忆天忽然意识到又有些东西在接近这里,但是他不在意这些事情。盘坐在树下的忆天,望着这些树木,整个人陷入了静寂状态,绝无仅有的一丝东西开始慢慢从心中燃烧,他起先并不在意,因为那些东西好似一丝一缕一点一滴,忆天一直没去碰触它们,可是遇到手中的石柱后,这些东西发了狂,似乎在心口跳动,身体中蕴生出一口闷气,沉甸甸地压住忆天,又如同羽毛般微不足道。忆天不能理解,只能用劲握着天凝。

(天凝?这根石柱也有名字?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吗!忆天握得更紧了。那时木清仍未发现,这石柱开始一直剥落。)

“休息差不多了,我们再接着走。”木清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又继续出发了。

这些东西会像尘土一样,拍得干净吗?忆天知晓当自己坐下休息的那刻,尘土与自己的联系,就会一直存在。为什么?连自己都觉得“我”不再属于这个世界,这感觉明明每个人都曾拥有。

通往上古灵库的路很长,长到木清带着那个孩子数分钟飞到禁飞区,三天左右才能从灵库回到尚武殿。科技高度发展的星球,为什么还会拥有耗费大量时间来回的地方呢?是不是这个上古灵库过于重要了?所以才会禁止居民飞行。木清一直不这样认为,重要的东西不会去限制居民飞行。可那东西是武器啊!柯克·隆安总是在和别人争论时,加重自己的语气,相当强硬的下定义。木清肯定要补充一点他还很爱重复。武器有什么了不起?人们往往会这么认为,确实如此。木清作为武器研发人员,他知道武器被普及后,会很快成为别人口中不重要物品。适普性对幕星社会来说,真是相当符合的属性。它能引申出方方面面的问题,大到星际交流,宇宙开发,小到菜色选择。在漫长的岁月里幕星究竟是什么样的世界呢?我现在说不出来,这个故事真的内容很少,黑粉捂着脸羞愧地补充道,只需一集电影的量,就可结束故事大纲。只有先生还幻想着用数十几季电视剧的量去展示内容,不知羞。

呼~也是。黑粉捂着脸干啥?

怕你打我!

什么?我为什么要打你?

你自己去看看卫生间。

啊,你个狗崽子,别跑。

一切都如同花生米,干嚼无味。这条通向上古灵库的路,怕是幕星唯一一条需要不断行走的漫漫长途。

你怎么还没有幕介呢?

幕介?

就是这东西,木清指了指自己的戒指,戒指上有一匹白色的生物。有点像忆天曾经见过的狼,但又太不一样。气势,那生物的气势和那些狼很不太一样。

信息要被记录下来,这是规则。哪怕你拿到不受结界保护的东西。

为什么需要武器?

不知道。

它是为了保护而存在的东西。

保护?

对。

保护什么?

保护你所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再往广泛点说保护社会,保护着这个文明。

那你保护什么?

我?我保护着这里的一切。

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那你为什么选这根石柱。

知道关于武器的三小律吗?

不知道

跟着我读,不得丢弃,不得毁坏,不得变卖。

不得丢弃,不得毁坏,不得变卖。

嗯,武器的名字?

名字,为什么它要有名字?

为什么?因为每把武具都有自己独特的印记。你的东西不属于结界内的武具,你要让它属于这里。明白吗?

不明白。

我这么说……

天凝。它叫天凝。

天凝?(这根石柱居然取人的名字?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吗!)

忆天握着石柱,握得更紧了。

言君,真要如此?

清翁留步,我回舍休息。你我择日接着再谈。

哎,言君。我已在雅舍隔间,支了张床。你我兄弟二人,今日再多絮叨一会。

有劳清翁,吾尚有它事未成,还望通融海涵。

你那徒儿不顾不管了?

我本意让他随吾弟天云一同领个武器,然后速速返回。你啊你……

怎么,怪老夫有意留你?

上古灵库存有残朔,你林清翁打得什么想法,我会不知道?

知道,你还要离开?这不是不给我武器研究区区长林清翁面子吗!话我就先撂在这,你留,是不留?

好啊,好啊,武器研究区区长,许久不见,连我这幕星源相,也要听你号令?

怎么?源相大人有何不满。

是有不满,你我许久未此畅谈,哪知你威严又上一层。

哦,不知源相大人,有何解决良策?

欠打。

哼,我林清翁身为区长,别得不多说,就是比你这个老家伙有的是时间练武。

呦,呦,呦。看样子,你不肯提前认输喽。

认输?在师傅他老人家那学习医术时,我便胜你七分,是输是赢还不一定呢。

(林清翁与李言君玩了数个幕星游戏)

离开尚武殿时,忆天发现身边的这个老头,左臂有些异样,另一位送别的老头则拄着长枪移到自己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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