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对织霞的固执己见也没有办法,只好先令两名宫女退下,却见织霞已经渐渐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忙将她扶了起来,关切问道:“怎么样?头还疼吗?也不让御医看!总是这么任性!”
“好像不疼了!”织霞揉了揉太阳穴,果然觉得好了很多。
刚刚端来晚膳的青玉也听到了织霞的声音,连忙把盘子端进寝宫,兴高采烈道:“郡主,奴才知道您喜欢清淡的,这碗粥奴才看着他们做的,就放了一点儿火腿,这绿绿的全是青菜,都是新鲜的,奴才刚才在厨房还见到青菜上爬着小虫子呢!您想啊!不新鲜的青菜,小虫子也不吃……!”他一边走一边说,却没有见过余悦在这时,眼光一抬时,当时就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连连谢罪:“奴才没看到皇上,该死!该死!”他从小就跟着余悦,其实也没有那么怕他,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随即问道:“皇上,您用过饭了吗?要不要再用一点儿?”
“就你啰嗦!端个菜说这么多的费话!什么青菜上有小虫子!真有小虫子,郡主怎么吃!”对着这满嘴胡说八道的青玉,余悦也是一脸的无奈,要不是他忠心耿耿,织霞对他熟悉、放心,才不会让他到朝云殿当总管。
“奴才这不是哄郡主开心吗?”青玉笑了笑,连忙把盘子里的菜和粥放在寝宫里的案几上,他从小跟着余悦,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然而然的成了宫里的小总管,由于他活泼灵动,人见人爱,在宫里的人缘也极为的好。
青玉伺候织霞用过晚膳后,天色已是全部黑了,明丽的宫灯将朝云殿映衬得十分华美。
余悦向青玉使了个眼色,寝宫伺候的眉儿、丽儿等全部退了下去,空荡荡的大殿内只剩下了两个人,余悦搂着织霞说了一会儿子体己话后,手又开始了不老实,一直向她的衣内伸,吻接连不断的落在织霞的双颊。
“悦哥哥,不要!”织霞推开他的怀抱,觉得这样很不应该,毕竟她现在还不是余悦的后妃。
“为什么不要!悦哥哥要证明最爱的是你呀!”余悦伸臂将她揽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手掌在她背部游动,渐渐伸向她的裙带。
织霞将头偏到一边,躲开了她的吻,向床榻角落内移动着身体,她知道余悦今晚要留宿在朝云殿,推诿道:“我们老是这样会……会怀孕的!”她的病早已被贺宜中治好,这几天夜里都是跟余悦缠在一起,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怀上他的孩子,如果被远在穆陵的太后知道,岂不是太丢人了。
“怀孕不好吗?给悦哥哥生儿子!”余悦在织霞脸颊划了一下,伸展身子躺在榻上,长叹了一声,道:“过几天悦哥哥就要出远门了!十几天见不到你!怪想的!你想不想悦哥哥?”他把目光望向织霞。
“你要去哪里?”织霞寻问。
“金华郡!”从余悦的神情来看,她好像不太乐意离开建安城,也许是舍不得织霞,“父皇在世时总说凤凰山的风景幽美,曾想在那里建一座寺院,后来又怕劳民伤财就作罢了!你也知道,我们余国是以佛教为国教,父皇、母后又极信佛法。所以,悦哥哥就想了却父皇这个心愿,就在凤凰山脚下建了一所法华寺。前些天,金华郡守来报说法华寺建好了!恳请悦哥哥去给寺庙题字!”
“要去多长时间?你把我一个留在宫里吗?”织霞虽说是余国的郡主,从小生活在这所宫殿,可毕竟离开了十三年,她现在对这座皇宫极为的陌生,也不愿意余悦离开太久。
“半个多月吧!”余悦仍躺在榻上盘算着日子。
“伯母什么时候回来?”是伯父的心愿,看来余悦是非去不可了,织霞又把希望寄托在伯母身上。
“已经准备动身了,诵读的一千遍经文也快差不多了,当然要回来了!”余悦知道织霞在担心什么,宽慰道:“放心,青玉他们自会照顾你!其它的人也不要理!悦哥哥更快就回来了!”
“嗯!”织霞答应了一声,心里还是十分失落,又问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她知道哥哥现在正守在余国和夜郎两国边境,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只是这么一问。
余悦似在认真的回答:“悦哥哥已经想好了!现在正准备着建立南、北衙禁军府呢!南衙就交给云飞,北衙准备交给你哥哥掌管,毕竟是自已人,这样一来,又能保护皇宫,又能统领天下兵源,何乐而不为呢!”
“云飞!”织霞这时才注意起了向云飞,对心里的疑惑还是不清不楚,“他为什么会在余国?向元帅父子是不是他包围的?他为什么要陷害自已的父亲和哥哥?”
“好了!好了!别在问了!都等不及了!”眼看着春宵一刻刻离去,织霞仍在问个不停,余悦有点儿不耐烦了,翻身压在她的身子上,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悦哥哥可受不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你!再说母后就要回来了!眼看你就是悦哥哥的人了!”急不可耐中被繁复的衣带又绊了一下,更加的生气,用力一拉,将织霞的整片衣衫扯了下来,露出一大段莹白的肌肤。
织霞柔嫩的玉体被他这么一扯,弄得很疼,连忙推开他的手,红着脸说:“我自已脱!”
“快点儿!”余悦对慢吞吞解衣服的织霞已经没有了耐心,除下了自已的衣物后,又七手八脚的帮她脱,一边又怪女子的衣服这么复杂,恨不得把织霞身上的衣物全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