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织霞被突如其来的痛痒心惊了一下,连忙拨开了他的手,转身想逃。
“美人儿往哪里跑!”桓逸连连临幸了两名妃嫔,身体中的欲火也越来越旺盛,一把将织霞搂在怀里,调笑道:“小东西!还想逃!看朕怎么对付你!”他轻笑着将织霞推倒在宽大的坐榻中,以口相就亲吻在她的樱唇。
金蝉识趣的为他们腾出了一部分坐位,笑意满满道:“陛下,您的龙马精神真让臣妾佩服!”
桓逸抬头向金蝉笑道:“这算什么!朕一会儿还要和爱妃同享鱼水之欢呢!”,他‘嗤’的一声将织霞的外衫扯去,拽去她胸衣的丝带,解开她长裙,正在进入女子的身体时,突然看到一颗圆溜溜的红药丸呈现在眼前。“这是什么?”他望着递上药丸的金蝉,心中大为不解。
金蝉也不理披头散发、被天子压在身体下的织霞,附耳在桓逸耳边轻道:“这药丸名曰‘三十六宫都是春’陛下可曾听说过!”
“不曾!有什么说法吗?”桓逸的双手仍不肯松开织霞的一双腕子。
金蝉嫣然一笑:“它是弘业皇帝御六宫妃嫔时的服用的御药!不传之秘噢!”
桓逸对她手中的药丸好奇心大起,也顾不得织霞,搂着金蝉笑道:“既然是不传之秘爱妃又从何而知?”
“臣妾自幼博览天下医书,当然会知道了!”金蝉轻轻撞了撞天子的胸膛,挑衅问道:“陛下,您敢服用臣妾这颗药吗?”
“不就是一颗药丸嘛!有什么不敢!”桓逸也不用手拿,张口含住了金蝉的手指,将那丸药囫囵吞枣般的下了下去。
织霞见此时无人理会,将衣衫偷偷穿好,正要向屏风后逃时,却被天子一眼看到了,又被他抓在了身边。“爱妃又想逃!这次一定要双倍处罚!”桓逸却得丹田之内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登时又恢复了龙腾虎跃的精神,身体内流窜的欲火一阵阵袭荡而来,难道是那颗药的效果?他也顾不得多想,将织霞按倒在坐榻中临幸起来。
织霞从未承受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热痒难当中又伴着一阵阵的疼痛,喉咙里也发着沉闷的声音,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竟让织霞有些眩晕的感觉。一时云雨刚住,织霞像是被抽干力气似的躲在榻上一动不动,只听见她浓厚的喘气之声。
桓逸已是大汗淋漓,缓缓从织霞身上爬起来,仿佛意犹未尽,一眼望到金蝉坐在榻边笑意款款,胸中又一股欲火袭来,他拽过金蝉压在织霞身边,剥光她的衣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织霞侧过身子将衣裙盖住玉体,不想再看那种男女嬉戏时的浪荡之音,她觉得连支起身体的力量也没有,身体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她想到了失去处子之身的那一晚。悦哥哥!霞儿再没有脸面去见你了!泪水还没有落下,就觉得身体一热,原来临幸过金蝉的桓逸又扑了过来,他的精神抖擞让织霞害怕!
“陛下!不要!你刚才已经……!”织霞奋力的爬起来,拒绝他的再度临幸。
桓逸体中的药性大发,哪里还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将织霞的双腿分开,一挺身再次进入,双手揉搓着她的丰盈,疯狂的抽动起来,像是要发泄最后的激情。织霞被他折腾的已经忍受不了,脸色惨白,一抹梅红色将锦褥染了一大片。
金蝉疯狂的摇动着天子,大喊道:“陛下,快停下!妹妹已经受伤了!”
听到金蝉的高声大叫,桓逸才看到身下锦褥的点点斑驳,连忙停下动作将织霞抱了起来,大叫着:“传御医!传御医!”身体中的激情也渐渐远去。
“这种事儿能叫御医吗?”金蝉赶忙阻止桓逸,“还是先将妹妹抱到凤仪殿,臣妾给她治疗!”
桓逸也来不及多想,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袍,拉过一副绫被裹住织霞的身体,抱起她大步流星向凤仪殿而来。
天色了刚刚有些微沉,凤仪殿已在一片灯火明丽中,桓逸焦急地在铺了红茵毯的大殿内走来走去,时不时向织霞的寝宫内望,心中十分担忧她的病情。
莫约又等了一盏茶时分,金蝉才缓缓从织霞的寝宫内走出来,看在立在大殿中焦急万分的天子,嗔怪道:“您就不能轻点儿!您的‘恩宠’妹妹实在是承受不起!”
桓逸移步到金蝉身边,关切的问道:“织霞怎么样?有没有大碍?”他也后悔起来,“朕也不想这样啊!都是爱妃的那颗药所致!朕去看她!”
“刚刚睡了!常嬷嬷在看顾着呢!”金蝉抓起天子的衣袖道:“您又把罪责推到臣妾头上,臣妾也是一片好心,臣妾也是想让陛下……!”她将身子转向另一边,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桓逸摆摆手将大殿内的宫女们赶了出,从身后搂着金蝉笑道:“又发脾气了?不过……!”想到那颗药带来的无穷乐趣,他贴在金蝉的耳边道:“说起来那颗药还真不错!爱妃,你还有吗?”他轻轻地吻了吻金蝉的粉颈。
金蝉对他的一番亲呢却无动于衷:“别说臣妾没有,就是有也不能给陛下!以免陛下又去欺负妹妹!”
桓逸绕到金蝉面前,好言安慰道:“以后不会了!朕以后对你们姐妹一定很温柔!”
“等妹妹的病好了再说吧!”金蝉却不理会他的温柔话语,闪身向后殿的寝宫内走去。
“爱妃……!”桓逸紧追不舍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