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莜季瞳前脚刚进班,程岁言就叫住了莜季瞳:“老大哎!”
莜季瞳:“怎么了吗?”
程岁言着急的跑过来,“那花大褂又来了,听说还请了人。”
莜季瞳:“看来是他不长记性啊………”
花大褂站在襄江门口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找茬儿的。
他旁边多了一个人,花大褂对那个人毕恭毕敬的,一口一个爷的叫着,不知道是从哪儿花高价请来的。
程岁言和莜季瞳两个人到了门口,就看见花大褂站在哪儿,趾高气扬的用鼻孔看着莜季瞳和程岁言,莜季瞳却没有任何表示,莜季瞳动手前越是平静后面就越是****,就怕他花大褂有这个惹她的胆量却承受不住她的怒火。
花大褂朝莜季瞳和程岁言竖了个中指,莜季瞳二话不说上去咔嚓一声给花大褂的手指掰断了。
花大褂疼的哇哇大叫起来,一边叫还向旁边的“那位爷”求助:“辉爷,您帮帮我吧……”
林辉没理他,林辉看着莜季瞳,觉得有点眼熟是怎么回事?
花大褂以为林辉会帮他,他朝莜季瞳狠狠的唾了一口说道:“呸,你算个什么东西?看见没?这是天虎门的人,你惹不起。”
莜季瞳身后的程岁言听到是天虎门的人,他伸手拉了拉莜季瞳的衣服说道:“老大,咱们还是走吧,天虎门的人咱惹不起。”
莜季瞳却面无惧色,“咱惹的起,就凭他们先惹的咱们。”
莜季瞳的眼神愈发清冷,她看着林辉幽幽地说:“看来你们天虎门的人不听祁寒的话啊……”
林辉猛的想起来祁寒说过,以后天虎门的人见到莜季瞳都要跪地磕头叫姑奶奶,他紧张的问:“你…你是莜季瞳?”
“是我。”
她周身与祁寒相似的杀气更让林辉确定了,完了,惹到狠人了………
林辉踢了一脚花大褂,花大褂嗷的一声被林辉踹倒在地上,他委屈的看着林辉:“辉爷,您不打莜季瞳打我干什么?”
林辉又是一脚,“妈的,你为什么不说你让我打的人是谁!”
林辉在花大褂和所有人的面前,一咬牙,跪在了莜季瞳面前,还磕了几个响头,“姑奶奶我错了……”,看的花大褂呆了,小弟们呆了,程岁言也呆了,这啥情况?
莜季瞳见林辉一个男的能在这里给她磕头,也算是豁出去了,不好在为难他了,让林辉起来了。
莜季瞳抬眼看向花大褂:“我好像说过再见你就要废了你………”
花大褂这才想起他上次被莜季瞳单手甩到垃圾桶里的事情,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
“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要是饶过你,我的威严何在!”
莜季瞳不容他再说什么,轻轻一扭,花大褂的手就没了知觉,甚至连感觉都没有,都没有疼,也没有出血,但是花大褂的手扭出一个奇怪的角度,手背翻过去贴在胳膊上,看起来就很吓人。
他的手,断了。
花大褂呆了半天反射弧才开始工作:“啊啊啊我的手——”
可没有一个人上去救他。
莜季瞳笑嘻嘻的看着他:“你喜欢就好。”
花大褂尖叫道:“你就是一个魔鬼!”
“多谢夸奖啦,不过魔鬼可比不上我哦,我啊,比魔鬼还残忍!”
莜季瞳说着就一脚踩在花大褂的胸腔上,周围人听的都清清楚楚,有几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声音不大却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让他们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那是他肋骨断裂的声音。
花大褂晕了过去,可莜季瞳还是没解气,拿着花大褂就是一顿摔,硬生生的把花大褂又给摔的醒了过来。
此刻的花大褂,双手全断,肋骨嘛,不知道断了几根,除去这两个之外,脸上被摔的又红又紫,肿的像被蜜蜂蛰过一样,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全都发红发紫还有密密麻麻的小石头子嵌在皮肤里,看起来惨不忍睹。
莜季瞳这才放开花大褂,她拍了拍手,终于看见了程岁言,“把他带去一个显眼的地方,让其他人认识一下我。”
程岁言立马就拖着花大褂在周围绕,不少路过的小混混看见了,都很清一色的对莜季瞳产生了恐惧,第二天,程岁言就告诉莜季瞳:“老大,你这方法真绝,昨天就有周围不少的人来找咱们,说要做你的小弟。”莜季瞳点了点头。
以后两三天都有人陆续的来投奔莜季瞳,他们不仅知道莜季瞳打架厉害,还知道她很护短,跟这么个老大混,他们感觉前途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