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苇杭挑眉,忽然张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好啊,你当时居然是这么想的?居然那样想着就把我拱手让人了?还让给那样一个你自己都讨厌的人。”
“还说我呢?你又好到哪里去?招来江百卉这样的烂桃花,隔三差五的就来骚扰我,那样的算计都能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我都要吓死了,你不仅不安慰我,还误会我,用那样的方式检验我,我都快恨死你了。”
石苇杭把人搂进怀里,心里满是后怕:“我当时进去看到那个场景,气得什么理智都不存在了。后来从子充那里才知道了真相,第二天一大早就等在你门口和你道歉,可是你连给我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张口直接就说分手,我的心都凉透了。”
“活该!”简姝调皮地抠他胸前的豆豆:“男人本来就该对女人绅士点儿,你再生气也不能用那样的方法,就该让你难过点儿,也好让你以后长点儿记性。”
“我记住了。”石苇杭忽然闷闷地笑,低头咬住她耳朵低声道:“以后我都不用手指了,宝贝说好不好?”
“哎呀你正经点儿啊。”简姝脸一热,匆忙捉住他下行的手:“我和你说正经话呢。”
“我知道啊。”石苇杭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我不是马上就受到上天的惩罚了吗?布谷风说你被困在了公交招牌那,二十公里,我从郊区一路飞奔,巴巴地跑过去接你。可是某人连一句好话都没说,劈头盖脸就是一堆伤人的话,我心里想太狠心的丫头了。”
简姝这才把那天他的一系列情况联系起来,原来他竟为她做到了那个地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懊恼,回答得便有些心虚:“可是,后来我不和你道歉了嘛。”
“你那也叫道歉?充其量是酒后吐真言,不是喝醉,怕是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吧?而且还趁着我发烧不省人事道歉,我一句也没听到。”
简姝有些语缄,身下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她有些呼吸不畅,忽又听他闷闷地笑:“不过你那份道歉礼物倒是不错。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原谅你,跑到Z市把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追回来。”
他说着手上一个用力,简姝控制不住地娇呼了一声,身下一阵强烈的抽搐,难以排斥的快感沿着神经传遍了全身,她张口咬在他肩膀上,攀着他脖子往上缩想摆脱他放肆的手指,呜呜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别弄了,苇杭,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那宝贝以后还要不要手指?”他停下来问。
简姝脸红到了脖子根,咬着唇不肯回答。
“不要的话......”石苇杭作势又要伸下去。
“我要我要......”简姝连忙捉住他胳膊一叠声地说,说完就听到他一阵笑,简姝脸深深地埋进他胸口里,红得都要滴血了。
“怎么还是这么害羞?”他抠出来她的脑袋,抬起她的下巴,澄亮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她:“都多少次了还害羞?跟我还害羞?嗯?”
简姝脸上又是一层热浪,只拿眼睛恨恨地看着他,不回答。自从这次回来,每天都被他行动加言语双重**,压迫得暗无天日,日月无光。真想扑上去给他来个爆菊,让他也尝尝被人**的滋味,可是又不敢。
石苇杭盯着她通红的脸,点到即止不再逗她:“布谷风的事你就别掺和了,他也不是糊涂的人。他每天和江百卉朝夕相处,肯定比我们更容易发现她的本质。而且他对她痴迷得不行,我们现在贸贸然告诉他江百卉如何如何,他估计也不信。不如就顺其自然,让他自己去发现他喜欢的女人的本质,到那个时候你就是逼着他让他喜欢她,他也不愿意了。”
“可是那得到什么时候了,谷风就被她耽误了。而且,她那么能伪装,如果一直装下去,谷风不仅不会讨厌她,反而越陷越深怎么办?”
石苇杭点点她脑袋:“她伪装得好还能半夜把他扔到大街上不管?他越陷越深听到她要和他结婚的时候会是那种表情说那样的话?你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如果换成我,这样冷的天,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无处可归吗?”
简姝眨眨眼睛,“也是哦,她发这么大的火,按照谷风以前的脾性,为了讨她欢心硬扛也扛着守在门外。或者浪漫地来一场声势浩大的找钥匙行动,今天却反而一声不响地来咱们这里睡觉了。”
石苇杭显然对她口中的咱们二字十分受用,“你放心吧,他们绝对成不了。不说布谷风会怎样,就是江百卉她也是瞧不上布谷风的,她向来自视甚高,找也只会找比她强很多的人,而布谷风职位甚至比她还低,性格又是软绵绵的,最不符合她心里对另一半的要求。她今天说结婚不过是想刺激你。”
“是啊,人家喜欢的是某个又好看又善良的小王子嘛。”简姝想着江百卉提到石苇杭时那憧憬痴恋的目光,说话不自觉便隐隐带着股子酸味。
石苇杭哑然失笑:“什么小王子?”
“就是你啊。”简姝把那天江百卉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他,酸溜溜道:“连柳子充都说要我去烧香拜佛,那么幸运赶在她之前被你看上,要不然你喜欢的对象铁定是她,根本就没有我的份。”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柳子充真是会给他找事。不过这醋吃的,他的牙都要酸倒了,石苇杭嘿嘿一笑,果断抱住她亲了一通,学着她的调调:“小王子喜欢小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