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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有意蒙冤红粉逐客 成心扮鬼黄冠弄虚

怎么了?”玉蕊急忙扶住她。

“这是什么?”玉柔俯下身子,起来时手里已多了一面腰牌,“左大爷找得就是这劳什子?”

左不还大喜:“就是,就是!”适才他被和衣推进澡盆,想来宽衣解带时不小心掉落水中。

“我说什么东西格得我脚生疼!”玉柔说着一把扔给左不还,“左大爷这么稀罕这东西,看来用不着我们姐妹了!”

左不还顿时愣住:“误会,两位姐姐误会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时老鸨也推门进来。

玉蕊正穿着衣衫,冷冷道:“这位大爷心疑我们姐妹偷他东西呢!”

“什么?”老鸨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棍,“左大爷,所谓盗亦有道,行有行规,我们拾翠楼的姑娘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不至于做那等没廉耻的事!请吧,恕不远送!”

“唉,妈妈,听我解释,妈妈,姑娘……”左不还抱着衣衫就被推了出去,赶紧将长衫穿上。那些姑娘听说他冤枉玉蕊姐妹偷他东西,都冷眼相向,不住指指点点。左不还理亏,有苦难说,只得苦笑着抱着湿漉漉衣衫点头哈腰出去,左右张望一下,就要躲入巷子里换上。

“左师爷!”左不还刚要褪下长衫,钱刀为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只得苦笑着转过身子。“适才老夫在拾翠楼查探消息,没想到一不留神露出马脚,被他们给赶了出来!”

“呦,我还以为是左师爷雄风不再,被那些姑娘嫌弃,从窗户扔出来呢!”

“胡说!”左不还叱道,“老夫已查到眉目,就不陪你多聊了!”说着赶赶的去了。

钱刀为扛着尖首钱刀,大摇大摆走进拾翠楼,这时高飞等人正要出门,幸而钱刀为大喊大叫,接着缩身回去。墨不湿一来应变没有这等神速,二来就算他反应奇快,这身子也是不听使唤,依旧站在门口。好在他体型硕大,遮住整个门口,将高飞、化缘和尚等人挡个严严实实。高飞吩咐一声,老鸨赶紧让姐妹把钱刀为拉近房里,钱刀为还不住问那个小山丘似的胖子是谁。

高飞等人待钱刀为被姑娘缠住,这才悄悄出去。墨不湿虽然看去像是一个猪头下面并着好几个猪身子,不过还真是心灵手巧,当晚上就将东西做好,高飞反复打量着,除了左不还改成右不还之外,其余分毫不差。“我们得想法子将左不还诓出来,最好只有他孤身一人。”

土财神道;“这个好说,高大少潜入十里钱庄,给他一记闷棍,然后扛他出来!”

化缘和尚直摇头:“看和尚僧面上原谅他吧高大少,一点江湖阅历没有,净出些没头没脑的主意!”

高飞知道这次来了左不还、钱刀为、鹿角人、弥勒僧还有无垢上人五个好手,至于旁人是否暗中潜入长安,还不得而知,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么万全之策,只得再去借重六扇门人手。

高飞到了六扇门,承蒙他想出法子,这时六扇门里正大肆在九州各地洗劫十里钱庄,张虎、赵龙见高飞赶来,说左不还查到一些眉目,就要他们帮手对付。他们也听线人回报,说左不还查到眉目,正在那里商量对策,两下里一拍即合。高飞想了一想,就推说拾翠楼出了命案,要抓左不还审问。梁中书就命苏笑我将消息带给长安府,长安府派出两个公差去抓左不还,高飞远远跟着。

那两个衙役一听是去十里钱庄拿人,就有些意外,还未到城东十里钱庄,就有执事迎了上来:“公差大人,何事来此?十里钱庄向来奉公守法,如何会扯进命案?”

一公差道:“王执事,我们兄弟也是奉命行事,还望海涵。消息说不是你们钱庄的人,是一个猪头猪脸的,名字也怪怪的,叫什么左不还还是右不还!”

“左师爷?”执事一愣,“差爷稍等。”说着回去告诉钱庄老板。左不还一干人等都在那里。

钱刀为一听:“左师爷,你该不会是被撵出来后老羞成怒,回去把那婊子给拍死了吧!”

“胡说!”左不还脸上就挂不住,一则他来自公干,直跑到拾翠楼查探消息,本就不雅,二来他刚走不久就曝出命案,更是让他难堪,心想也许是江湖人物闹的,这些婊子嘴脸他是知道的,惹闹了客人,被一怒之下给弄死了,也是有的,“你可看清来人,不是别人冒充假扮?”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不过左师爷不须担忧,我们钱庄向来跟长安府走的很近……”

左不还摆摆手:“老夫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何必担忧!”一边说一边大剌剌走了出来。外面两个公差早得了打点,也已知道左不还是个大人物,见他出来连忙躬身行礼:“左老爷,您这边请!想来是哪里出了岔子,您这等人物怎会沾上命案!且随我们走一趟,应个景就回来!”说罢就在前引路。左不还路上就不住思量,他一进京往拾翠楼走了一遭,接着就出了命案,看来凶手早有预谋,不过无论是谁,想来都未曾见识过小重楼本事。

两个公差对左不还这等人物也有些敬畏,不住问些江南风物,就忍不住提起江南佳丽。左不还乃是识途老马,忍不住就想让他们见识下胸中所学,无奈在生人面前,不好意思说得太多太深,倒憋得难受。一路上走着,不多时前面就一处房子失火,三人绕路过去,接着前面路口又塌了面墙,将路堵住,公差直道怪哉,又换个路口,这一来就从一小巷经过,黑黝黝巷子里,几点昏黄灯光摇摇欲坠,只听飕飕一阵微风吹过地面,左不还就觉一阵阴森之气从背后腾起,好像后面有人跟着。

就在这时,前面脚步声响,一人影飘飘而来。左不还心道果然来了,暗暗准备御敌,只待有变立时出手,不想那人径直飘过三人,惊疑之下忍不住扭头一看,竟只有一个人头悬在半空,立时惨呼出来:“啊——”

左不还呼声才到一半,就觉胸口一痛,接着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省。那两个公差正交头说话,听到呼声急忙转身,那里还有左不还人影。这一惊非同小可:“左大爷,左大爷?”两人四下喊着,急忙点起火折子,哪里还找得到。

“敢是撞鬼了吧?刚才那人影你留意没?好像没有身子……”

“你这一说我也记起来了……”

两个公差赶紧拔刀出鞘:“这位兄台,我们两人奉命办事,若有什么冲撞之处还望海涵!就此告辞,不必远送!”两人说着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十里钱庄,老远就大喊:“不好了,来人呐,左大爷被鬼抓去了!”

且说左不还双眼一黑人事不省,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有人在他身前大声喊他名字,一个激灵醒转过来,接着眼前一亮,就见一个布袋飘在身前,忍不住又尖叫出来,不过借着灯光定睛一看,这布袋上露着两个小孔,正滴溜溜打转,正是一对招子,原来是套在人身上,不过布袋颜色跟衣衫相仿,乍一看未能发觉,想来之前在小巷装神弄鬼也是这个把戏。左不还暗暗运气,并未发觉有何异样,双手也未被绑住,就要起身。

“左不还!”那布袋人厉喝一声,左不还就觉身后陡然腾起杀气,利箭也似的根根扎在背上,冷汗涔涔而下,复又坐下:“阁下何人,约见左某人所为何事?”

“你竟问我是谁?”布袋人哈哈一笑,“好笑,真是好笑!你我同寅十几年,竟然问我是谁!不过也难怪你!这世上可有什么人是你常常听人提起,却从未见过?”

“三皇?”左不还一脸心向往之,三皇五帝虽然并称,实则难以等量齐观,三皇实力非但远远超出五帝,也更为诡秘。若说五帝虽然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不过众生还能仰望的话,三皇则是凌驾于众生之上,凡夫俗子想见一面,都是难如登天。

布袋人一愕,接着道:“小重楼里呢?”

“小重楼?难道你是……右不还!”小重楼里上下人物左不还都了若指掌,唯有这右不还,金任煌几次提起,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不错,正是区区……”

左不还冷笑:“口说无凭!”

“有此为证!”布袋人说着随手抛出一面物事。

左不还拿起一看,大吃一惊:“通神令!”这腰牌上写着钱能通神,也是小重楼箴言,故而小重楼里都称之为通神令。左不还吃惊之余,却不忘细细检查,见这腰牌竟跟自己那面一模一样,除了左不还易为右不还,惊道:“你真的是右不还?”

布袋人点点头:“如假包换!”见左不还伸手在腰牌四沿摸索,暗忖难道这腰牌里面还有什么机关不成,可不能让他瞧出破绽,双手重重一拍桌子:“左不还,可知道你命在旦夕!”

“什么?”左不还一惊之下,手里腰牌滚落桌上,“阁下何出此言?”

“因为正是楼主命我前来将你清理!”

“这是为何?”左不还拍案而起:“我左某人对他忠心耿耿,对小重楼事务也是兢兢业业,他为何如此丧尽天良?”

“楼主心疑你里通外敌,不久前神仙宫屡次伏击少奶奶,差点得手,若非区区……派人接应,只怕东西早被抢走了吧!”

“你派谁接应?”左不还越听越是心惊。

“浪子高飞!”布袋人话音未落,高飞自左不还身后走出:“左先生,再会了!”

“你……”

“还有我,七绝圣僧化缘大师!”化缘和尚说着从另一边现身。

左不还双眼不住打转,就要图谋脱身之法,鼻尖上汗珠嗒嗒落下:“看来我只能束手就擒了!”说着就要先行出手,撒出金钱镖迫退高飞、化缘和尚,擒住这布袋人做护身符。他知道凭高飞身手,取他性命就不在话下。

不料布袋人却摇摇头,长叹一声:“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区区……怎能忍心下手!”

左不还长舒口气,接着冷冷一笑:“你是怕步我后尘吧!既然金任煌能叫你来杀我,日后难免不会派人杀你!”

布袋人点点头:“果然是聪明人!”

“你若不杀我,又怎生向金任煌交待?”

“谁说我一定要向他交待?”

左不还怔住,接着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

“十里钱庄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可谓不少。”左不还心想是不是金任煌为此才想找借口将他除去,以免大权旁落。

“区区……则替他与江湖人物打交道,尤其是那些见不得人面的**人物。”布袋人说着,“我们若是联手……”

“只怕也不是金任煌对手,毕竟万重山可对他忠心耿耿,小重山掌法,不是易与。”左不还说着看了看高飞。化缘和尚咳嗽一声,不料左不还仍旧不去看他。

“所谓狡兔三窟,难道你就未曾留下什么后路吗?”布袋人眯眼看着左不还。

左不还先是怔住,接着哈哈一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被你给发现了呢!”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区区也不愿再为人作嫁,他风风光光,却要区区影子也似的替他暗中做事,见不得人,享不得福!纵然他对我有救命之德知遇之恩又能怎样,卖命这些年,人情帐也早该还清了!”

“正是!”左不还听布袋人如此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我何尝不是伴君如伴虎,终日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犯他忌讳。以我等才略,何必屈居人下!不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事成之后,我们该如何分……担……”

“这个区区筹之熟矣!”布袋人哈哈笑道,“除去金任煌后,就要剪除异己,之后左兄主内,区区主外。十里钱庄都交给左兄打点,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区区就暗中出手摆平。不过得手之后,区区就要十万两银子,过几天逍遥日子!”

左不还眯眼笑着:“右兄看来蓄谋已久,这次长安一事,该不会也是右兄……”

“左兄果然是聪明人,不错,那册子正是在下一手策划,要不然为何高大少会拼死也要将其送到小重楼,就是为了让金任煌看到,派人前来调查土财神一事。本以为他会派左兄出马,没想到竟会舍得让冷清秋抛头露面。”

左不还心道自然是对我不肯放心,这些年卖命,竟然还是处处提防,金任煌啊金任煌,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义在后了。他初时还将信将疑,这会子前因后果这么一想,愈发深信布袋人所说:“那么在下就先行告退,免得惹人生疑。至于如何对付金任煌,我们还得多琢磨琢磨!”

“好!金任煌不过善于玩弄权术,能有多大本事?若是看透这层,就知道他不过是黔之驴罢了!”

“高见,高见!”左不还竖起大拇指,“右兄留步,在下先行告退!”

“左兄请!来人呐,送左兄一程!”布袋人喊着,左不还还要推辞,张虎、赵龙已迎了出来,左不还见二人步履轻快,落地时却带着厚实响声,显然内家功夫已有相当火候,看来这右不还为这次举事,已笼络不少高手,道声多谢,由二人领路去了。这处宅子本就是六扇门用来暗中审问嫌犯,张虎、赵龙只为对付金任煌,故而前来待命。

左不还回到十里钱庄,钱刀为等一干人还在四下搜寻,见他回来,都来问长问短。左不还就说巷子里有人暗算,他吃了一惊,追上去后三拳两脚将其打翻在地,眼见就要将来人擒住,又蹿出七八个同党,个个身手不凡,一番恶斗之后,来人被他击退,耗子也似的窜入巷子里,他人生地不熟的,搜了半天也不见踪迹,这才回来。为作表证,左不还还特意将衣服撕裂几处。

众人见他无恙,也就不再多说,只道是那些大盗听说左不还来京,有意设计加害。“对了,丝丝刚刚过来!”

“那怎的不来见我?”左不还窃喜,正好有事找她,她就送上门来,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你来见我我都不见得搭理呢!”丝丝声音自里面传来。

“我有话问你,你来京这几天,做什么了?可曾见到高飞?”左不还大声说着进去。

鹿角人哈哈一笑:“丝丝正好睡觉,这猪头进去又要碰钉子啦!”果然就听左不还一声尖叫:“你换衣服怎么还叫我进来?”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鹿角人登时怔住,两眼发直,使劲跺脚:“丝丝,我也来看你啦!”

“你快进来,正好姑娘手里雪蚕丝痒痒得很!”鹿角人闻言急忙止步,就想着待会跃上屋脊,去偷看春光。

“我跟猫头鹰会过高飞了,不过让了无痕给搅合了!”

“嘘,噤声!”左不还使劲压低声音。

“怎么了?鬼鬼祟祟的,你不用想了,姑娘不喜欢男人!想占姑娘便宜,下辈子吧!”

“我有大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丝丝说着就要躺下。

“你能否联络上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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